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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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的常全不得不結束。葉西洲要養活幾百名員工,恢復了早出晚歸的生活。而白尚也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和學習當中。
唯一的改變,大概就是葉西洲早上會順道白尚去店裏兼職,晚上會控制在十一點左右回家,和白尚説會兒話,然後相擁而眠。
他們相處的時間也相對多了起來,彼此也多了許多共同話題。
這大概是白尚的父母離開後,他過得最快樂的子。就連上學和周維然……都沒有像現在這樣。
子步入正軌,白尚也已經開學。
他現在除了在咖啡廳兼職外,還需要經常去學校,再或者……去醫院跟着嚴旭揚學東西。
這樣的子,充實而又滿足!
此刻,葉西洲的車子停在一處離白尚打工的咖啡店有一段距離的,比較癖靜的街口。
雖然白尚並不覺得身為同志有什麼不好,但他也不想自己成為別人討論的對象,無論褒貶。
所以這幾天他雖然搭乘葉西洲的車上班,但都是在這個路口下車,然後走到店裏去。
兩人坐在車裏,白尚捧着豆漿咕嚕咕嚕地喝光,滿足地嘆了口氣:“終於吃飽了。”昨夜他和葉西洲抵足而眠,天南地背的聊天到凌晨兩點多。
原本見面就尷尬,無話可説的他們,現在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有説不過的話。
早上若不是葉西洲叫醒他,他今天恐怕得遲到。
葉西洲見他嘴角還掛着一層白白的豆漿,順手了一張紙給他擦嘴。
白尚拿着紙巾胡亂地擦了擦嘴,説:“那我就先走了。”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葉西洲卻忽然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拉回車裏。
“怎麼了?”白尚瞪圓着眼睛看着他,難道不成葉西洲還有事?
葉西洲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壓向自己。
嘴碰在一起,柔軟滑膩。
白尚一下就緊張起來,推開他:“會被人看到的。”
“你害怕?”説完,又將白尚進懷裏,直到葉西洲心滿意足,才鬆開白尚。
白尚紅着臉,逃也似的下了車。
葉西洲了嘴,上面還殘留着白尚的味道。
對白尚,葉西洲好像越來越着了!
無論做什麼事,白尚都很投入,工作起來也格外認真。而且他格温和,所以在店裏和同事們的關係都處得很好。
快中午時,白尚今天的工作也接近尾聲,他正準備把手上的工作結束,然後便換衣服回家。
最近老師嚴旭揚給他安排了很多的作業,忙得他幾乎不出時間休息。
他將最後一杯卡布奇諾煮好,正準備給客人送去就收工,沒想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温謙!”白尚驚訝的失聲叫了出來。
過完年已經大半個月,白尚和温謙只見過兩面,並且都有唐佳語在場。
他知道温謙的心意,可他心有所屬無法回應温謙,最好的做法就是同他保持距離。
温謙不是傻子,早從他的一言一行讀出訊息,並沒有再做出一點讓人反的舉動。
他們的關係,反而在逐漸向朋友轉化,至少,目前看起來是這樣。
白尚從未告訴過温謙自己在這裏兼職,他是怎麼知到的?
温謙主動解答了白尚的疑惑,説:“我聽唐佳語説你在這裏做兼職,正好我今天來這邊談點事,就順道來看看你。”白尚並不去猜測温謙‘順道’的真實,他像朋友一樣招呼温謙,問他要喝些什麼。
温謙讓白尚推薦,白尚便推薦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口味給他。
同事見白尚來了朋友,便讓他提前下班。
白尚換完衣服出來,與温謙坐在角落裏。
温謙的喝了白尚推薦的咖啡,覺得味道很好,稱讚一番。
白尚看着温謙,有些擔憂:“你的臉好像不太好。”
“你知道的,我在國外待慣了,多少帶着一點洋勁兒。我回國不久就幫忙打理家裏的事,有些受不了這種模式。一個星期有一半時間都在酒桌上。”温謙苦笑着喝了一口咖啡,“好像回國外去。”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勸説的,白尚便安靜地當一個聆聽者,任由温謙倒垃圾吐苦水。
温謙並不是一個輕易被情緒左右的人,向白尚提了幾句,便轉移了話題。
“以前上學經常逃課,現在突然想翹班。”
“翹班?”白尚驚訝地看着温謙,沒想到他成穩重的外表下,竟然偶爾會出這種小孩子心。
温謙握住白尚的手,衝他調皮地眨着眼睛:“你陪我去放鬆放鬆吧,再回公司裏待着,我會憋出病來的。”平時温謙對白尚很照顧,對他也很好。現在温謙需要幫助,白尚當然不能拒絕:“可以是可以,可咱們翹班去做什麼?”他不着痕跡地收回自己的手。
温謙似沒有察覺,完全沉浸在翹班的刺中,提議道:“去遊樂場?”白尚:“咱們年紀這麼大了……玩點正經的。”温謙又想了想,眼睛裏忽然閃着光,已經有了主意。他站起來,拉着白尚就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裏?”白尚忍不住問。
温謙把車門打開,讓白尚坐進去:“到了你就知道了。”温謙要賣關子,白尚便順着他的意。
白尚被温謙帶到一家遊戲個你不部,進去後二話不説就翻了密室逃生的牌子。
白尚按住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