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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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資格,我的雙手被他拷在浴室的扶手上,只能雙臂上抬着看他。他的每一次發,都在宣示着他比我更痛,他從前有多麼愛,現在就有多麼恨。
從我得知他殺死自己的父母的那一刻,我知道他永遠也回不到從前了。
他口中説的主子,是杜明遠,當時楚門這個基因實驗的項目經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記得當初去這個項目面試的時候,他曾經説,你的任務就是成為楚門的最好的朋友。我們要測驗的是這種基因類型決定的友方式和
友類型是什麼。
其實我知道,我們的同班同學大都是npc,只不過我是他們裏使用費最便宜的一個。他們要檢測的是誰會跟他成為朋友。
面試的過程很是讓我意外,他讓我衣服,直到
到只剩一條內褲,他還是一句話:“繼續
。”我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褪去了最後一層遮羞布。
杜明遠抱着手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樣,好像在欣賞一件物品,確切地説,是一件裝飾品。
周圍的工作人員拿着各種儀器在我身上檢測。
“體貌特徵達標,荷爾蒙指數達標,只是肌指數太差了。他的氣質類型跟你完全不一樣,我想他達不到我們的要求。”一個工作人員讀取着指標説。
“看看其他數據,比如氣味特徵,語言和思維特徵這些軟數據。”杜明遠淡淡地説,彷彿眼前的是一隻小白鼠的數據。
“氣味特徵識別度較高,語言特徵符號中等,系統
低等,思維特徵獨創
差,
捷
差,深刻
差,邏輯
差......這幾個指標都
差的......”我聽的都有點汗顏,誰讓我是個基因殘次品呢?
杜明遠微微皺了下眉,躊躇了幾步,又返回來看着我的身體仔細打量一番,説:“雖然説數據很差,可是這種殘次品的使用費很便宜,權且試試,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就這樣,我這個殘次品被安排到了楚門的身邊。不過在進入項目之前,杜明遠的確培訓過我一段時間,大約都是肌鍛鍊,思維訓練之類的。但是他説幾乎沒什麼效果,因為基因決定的,我的發展成就也只能止步於目前。
我怎麼也想象不出人人都在仰望的楚門怎麼可能跟我這麼一個又弱又笨的殘次品做朋友。
杜明遠在我身上植入了智能片,可以隨時向他報告我的一舉一動,以及我隨時上傳的楚門的數據。不過在我剛去學校的半年,
片幾乎沒怎麼用過,因為我跟楚門毫無
集。
因為智能片的關係,這期間杜明遠的指示經常在我耳邊響起,有時他會有一些比較奇怪的指示。
比如在楚門打完籃球進門的時候,他會突然説:“低頭。”有時走在路上,他會讓我突然轉身,換一條路。
我不明白他讓我這麼做的原因,只是像個機器人一樣服從着他吩咐的一切。也許我這種殘次品到現在還沒有被他淘汰,最主要的原因是聽話。
我被楚門拷在浴室裏一夜,我看着他在我身上搏殺,也看着他一步步湮滅,雙眼終於無神。
而我在他身下,竟也恬不知恥地有些情不自。
他看着我下面,突然按住我的頭,重重地打了我一個耳光,罵道:“真他媽不要臉!!”我簡直無地自容,不敢看他,只好閉上眼,眼前依舊是他的眉目。
最後他和我都筋疲力盡,他轉身走了,留我赤身體在這霧氣氤氲的浴室裏。
第二天早上醒來,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給他打掃衞生的阿婆。以前我常來他家,阿婆是認得我的。
“儂怎會在這裏咧?”
“我......”我一時不知説什麼,心裏慌亂非常。阿婆看到的我,不是她平常看到的普普通通畢業了好幾年還是像個高中生的我,而是一個□□,身上大大小小紅印子,雙手被拷在扶手上,身周還有幾攤不明體的我。
我羞的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楚門終於出現了,阿婆問道:“這不是小缺嗎?儂曉唔曉得夜裏涼,怎麼能在濕的地上睡覺咧?”楚門把我解開,輕輕抱起了我,轉身把我放在客房的牀上。
一時間,我竟有些過往的錯覺。從前的楚門,總是在這些事情之後,輕輕地抱起我,把我放在牀上,然後用被子把我裹好,然後兩手環抱着被子,説:“你肩膀好窄啊,活像個林妹妹。”我則是報之以一笑,安然享受着他的這份温柔。
可眼前他卻是面無表情,我這才明白,有阿婆在他多少也有些顧忌。以他昨晚的行為看,他對我已經沒有半分憐惜,甚至恨不得生活剝了我。
看着我躺在牀上,他關上了門,臉上表情有些陰晴不定。
給我個痛快吧,我心想。我閉上眼,等待着馬上要到來的一切。
等着半天,他並沒有上前來。只是冷冷地説了句:“到現在都不肯看我,恨是嗎?你有什麼資格説恨!”説實在的,我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