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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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戴爾只是一如往常的默默看着身旁的女騎士,「你是木頭人啊!」鳩悦不悦的大喊,「説個話吧!這種時候最需要説話了!」
「……我們就快離開這團暴風雪了。」恩戴爾道。
「聽不見啦!」鳩悦大吼。
雪塊石頭似的打在兩人的身上,暴風呼嘯的聲音沒了一切,雖然是白天,四周卻和夜晚一樣的陰暗,地上的黏雪堆的有半個人這麼高,馬兒必須先把腳拔出來,才能踏出下一步。
鳩悦驅使着身下可憐的馬兒,一隻手緊緊抓着身上那件鬥蓬。
面對大自然的怒濤,黑的厚實鬥蓬也變的和紙做的一般。
恩戴爾看見鳩悦的嘴喃喃的念着什麼,隨即一陣氣泡般的黃光把她和她那匹馬都包覆起來。
發抖的馬兒歡喜的嘶鳴,似乎很滿意這突然的變化。
「你,給我進來!」鳩悦道,恩戴爾也發現到黃的光泡是能夠容納兩組人馬(人和馬)的大小。
「我不冷。」恩戴爾道。
「誰管你冷不冷!」鳩悦怒道,這一個多月以來,她已經到達了光看見恩戴爾的臉就會生氣的地步,「我關心的是被你騎在上面的那隻生物!」身下的馬兒發着抖,也不管主人沒有發出命令,逕自往那光泡中走去。
恩戴爾沒有阻止,因為他知道這匹馬的確快撐不住了。
「你這混蛋,你騎的可不是龍馬哪!」鳩悦怒道,把頭罩取下,抖了抖她紫的長髮。
恩戴爾輕輕潑去身上濕冷的雪塊,兩匹馬甩着頭,把上面的積雪甩去。
恩戴爾的藍鎧甲在上一個城市已經賣掉了,因為不想給馬兒增加負擔,而且這次的旅行也不需要使用鎧甲。
恩戴爾之後便只穿着那件有和沒有一樣的輕薄短衣,現在身上這件黑鬥蓬還是武器店的老闆實在看不下去了,免費送給他的。
「拜託,大爺,」那被恩戴爾搞的哭笑不得的老闆無奈嘆道,「您別説笑了,你穿的那件衣服我們管它叫泳衣哪。」若從鳩悦的眼光來看,這傢伙本就是個神經病。
恩戴爾到怨懟的熱往他身上擁來,側身一看,只見鳩悦紫的眼珠緊緊盯着他。
「你沒什麼想説的話嗎?」鳩悦問道。
「……我們就快離開這團暴風雪了。」恩戴爾道。
喀嚨。
一個玻璃瓶,裝着許多黑的顆粒,在地上滾動出弧形的軌跡。
瑪莉彎身,將它撿了起來。
「還沒處分掉啊?」瑪莉看着玻璃瓶上那鮮明的紅大x號,「我還以為我已經把它燒掉了呢。」瑪莉環視空蕩蕩的工房,這狹小的空間居然看起來這麼寬敞。
桌子上再也沒有凌亂的工具和藥品,陶鍋也洗的乾乾淨淨,反過來擱在已經清空的碳爐上。
只有書架上面還有許多書本,其中那一整排暗紅封皮的古書,就是鳩悦所寫的「斷之書」。
瑪莉打算不久後好好的把剩下的部分讀完。
「好,我馬上就開始做一個讓雅麗娜老師嚇得合不攏嘴的驚人道具吧。」瑪莉笑道,「不過那是明天的事,今天我要去看我可愛的愛麗和琪麗囉。」瑪莉呵呵傻笑,把手中那瓶藥罐順手揣到口袋裏。
咚咚。
工房的門響了起來。
「會是誰啊?」瑪莉自忖,「嗨,你好,歡到瑪莉的工房來。」瑪莉笑着把門打開。
「你好,瑪莉小姐。」門外站的是一襲藍衣的宮廷女侍,瑪莉臉上的笑容像冬天的朝霧一樣,在臉上凍成了薄霜。
「葛蕾絲陛下請您過去一趟。」女侍笑道,「看來瑪莉小姐今天心情不錯,真是太好了,陛下説有一個非常有趣的東西,非請您過目不可。」
「哈……哈……」瑪莉慘綠的笑着,好像要斷氣一般。
特鐵青着臉,站在皇后寢室門前,身後四個衞兵驚慌的看着房中這不可思義的景象。
國王飽經風霜的臉孔正因為狂怒而鮮紅的燃燒着。
皇后、不,葛蕾絲的牀上面,躺卧着兩個人,一男一女,特光看那男子的一頭銀髮便知道那是雷齊,自己和摯愛的已故先後的獨子。
但他卻赤着身子體,把他的器官不斷朝着另一個同樣着身子的瘦小女孩體內突進。
牀旁邊,葛蕾絲正驚訝的看着國王,她身邊還站着兩個侍女,同樣不知所措。
還有一個穿着綠袍的金髮女孩,驚恐的看着國王,然後似乎是回憶起自己身份的樣子,快速的蹲下,恐懼的低頭。
「把門關起來。」從老國王顫抖的聲音,可知他正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怒火。
大門迅速的緊閉起來。
國王狠狠的瞄了葛蕾絲一眼,令她不寒而慄。
「那………那看起來好像是王子……」特聽到身後傳來某個士兵輕微的耳語。
國王憤怒的轉頭,嚴峻的面容將那個説話的衞兵嚇得臉蒼白。
「你是誰?」國王對一直低着頭的金髮女孩道,完全忽視葛蕾絲和她身邊的侍女。
「我……」女孩抬起頭來,止不住臉上的冷汗,「我叫做瑪莉……」
「瑪莉?」特重複的唸了幾次,「那你就是這一切的元兇了?」特道,瑪莉到身體在顫慄,「不!陛下!我沒有……」瑪莉拼命的想要辯解,卻無法想出任何合理的藉口。
「………我、我只是製造了一個……一種藥物!」瑪莉狼狽道,「但是……是皇后……」
「她已經不是皇后了。」特冷冷道,葛蕾絲到一股冰冷從頭頂貫到了腳尖。
「是,國王陛下。」瑪莉惶恐的回答,「但是是葛蕾絲對王子殿下濫用了我製造的藥劑,我有告訴她過度使用的後果。」瑪莉抱着淼小的希望,期盼這樣可以獲得國王些許的諒解。
「……你所製造的藥劑除了讓人墮落到無底的慾深淵內還有別的功能嗎?」特冷冷道,「至少在我一個老臣的報告書裏面,可沒看到那種藥物有別的功能。」瑪莉無法回答,臉更加蒼白。
「當然,並不能把殺人的罪怪到鑄劍師身上,」特道,「但是一個好的鑄劍師應該要懂得如何挑選他的客人。」特看着葛蕾絲,「不能將一把名刀賣給只憑血氣之勇的莽夫。」
「陛下!」葛蕾絲跪在地上,閃亮的粉紅蕾絲裙在地上散成一輪明月,「請原諒我吧!」人贓俱獲,葛蕾絲知道辯解是沒有用的,所以她直接請求國王的原諒,「我願做任何事情彌補我對王子的傷害!」
「我強烈懷疑你的決心。」特道,「你並沒有對自已的行為到羞恥,我在你的臉上只看見對死亡的恐懼。」葛蕾絲着冷汗,國王的心意已定,看樣子今難逃一死。
身旁的侍女們察覺到葛蕾絲微妙的肢體語言,知道現在是拼命的關頭,於是雙雙發難,起裙中的短刀,撲向老國王。
銀光一閃,兩雪白的槍尖分別刺穿了她們的身體,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