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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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好走開,他閒得無聊,又和沈柯聊了幾句。
閒散問了問沈柯在哪上學呢,學習累不累,或者怎麼來這地方消遣了之類的場面話。
沈柯可記仇了,記着他想要坑沈宴的事,就頭都不抬,拒絕回答。
秦稷還以為他緊張,笑着説:“你放心,小孩子喝點酒打場架多正常的事,江恆這點外傷都不值當説的,你把鍋都推沈宴身上,把咱們倆摘出去就行了。”這話推的漂亮,沈柯就有點不舒服,明明是江恆在這裏先挑事的,又是灌楚辭酒,又是説沈宴的壞話,他才動手的。是秦稷自己這邊沒照顧好客人,怎麼好意思推鍋給別人?
沈柯繃着臉,認認真真説:“和沈宴沒關係,人是我打的,地方是你的。”他眼睛彎刀似的打着顫,面不怎麼友好,“你摘不出去,你得管這個。”沈柯不善地瞪着秦稷,一臉的警惕模樣。
秦稷見他這樣,嘴角都揚了。他覺得特有意思,沈宴打電話時候説,這邊魚龍混雜的,什麼人都有,就怕嚇着沈柯,還囑咐秦稷看着點,別讓沈柯磕着碰着了。
秦稷那時候就想,沈柯打人的模樣,可不像個膽子小的,他倒是把別人嚇得夠嗆。現在再看,可不是嗎?小算盤這麼明,生怕沈宴吃了虧似的,話頭都不放一個。
秦稷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笑笑,也不上趕着貼人冷臉了。
包間的幾個人,就這麼沉默了下來。
索江恆被帶一邊包紮去了,也不礙別人眼,沈柯就盯着地面上的碎玻璃片,一點一點數數字。
秦稷這個會所紅火,分個三六九等,為了方便等沈宴過來,這個包間就選了個在一樓的,屬於中低層消費的水平,烏煙瘴氣的,什麼人都有。
包間虛虛掩着個側門,和隔壁是通着的,時不時有人麻將的聲音傳過來,還有小姑娘嬌俏俏的撒嬌音和醉酒男人不大中聽的調笑話,骨直白。
楚辭聽着隔壁那些聲音,就了怯。
她今晚受了驚嚇,女孩子家家的,本就漂亮,到哪都是別人捧着奉承着,平裏都是乖乖女的良家姑娘,哪見過這樣的陣勢。
想着想着,楚辭就下意識想拽沈柯。
她衣服扯了一段,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也不敢去洗手間,頭髮就這麼黏在一塊,濕乎乎着。她小心扯巴兩下,顧不上髒了,就往沈柯身邊靠。
沈柯其實有點小潔癖,楚辭現在這模樣實在算不上好看,他怕楚辭身上的紅酒蹭在自己身上的,稍微躲了躲。
不過楚辭真的嚇怕了,被沈柯推了下,又蹭上來了,死死抓着他胳膊,整個人都擠了上去。
沈柯猶豫了下,見她哭的厲害,就讓她靠着了。
幾個人等了沒多長時間,沈宴就來了。
沈宴這張臉,幾乎混跡這種場所的公子哥們都認識,圈子裏邊攏共這麼幾個頂尖尖的人物,沈家、董家等出息的小輩也都是有數的。
哪怕沈宴不愛來這種烏七八糟的地方,有些門面的公子哥們也是知道他的。
他到了這邊,就有人上去了,齊整整的一溜包間,就都止了聲。那些個不認識沈宴的,也知道這邊來了大人物,就都下意識的不説話了。
整個一樓都靜謐了好一會,幾個家世不錯的公子哥厚着臉皮和沈宴打招呼,沈宴就笑笑,也沒有端架子,温温和和説:“我找人。”他們就懂意思了,也沒再有人上趕着攀關係。
沈宴推開包間門,一眼就瞅到沈柯身上,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沈柯袖子上還有塊滴落的紅酒印子,濕噠噠的,有擦過的痕跡,手背上貼了個創可貼,是拿酒瓶的時候,碎片劃拉出來的。
沈宴盯着他手背看了看,目光微沉。
緊跟着,沈宴才注意到死死扒着沈柯的楚辭。
楚辭怯怯地挨着沈柯,衣領子沒合上,紅白膚透着一股子氣,雖説臉上的妝容卸了,紅白糊成團的難看,可她身子骨軟綿綿的,青澀嬌軟,該是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們喜歡的那一款。
沈宴見沈柯由着楚辭在他身上蹭,心裏就沉甸甸着什麼似的,膈應極了。
本來沈柯是沒覺出什麼的,他一直在走神,想着等沈宴來了怎麼解釋他打架的事,就沒注意到楚辭這回事。
瞧着沈宴難看的表情,他條件反地推開楚辭,一下子就有些惴惴了。
“沈宴。”沈柯下意識喊了聲。
沈宴不大喜歡他和別人這麼親密,他是知道的。
沈柯想説點什麼,當着這麼多人面,又不知道該怎麼説。沒等他説話,沈宴就指了指楚辭,對秦稷旁邊人説:“去帶她換件衣服,裹嚴實點,別這麼多。”這話不大好聽,楚辭臉都白了白。
會所的人看了眼秦稷,見他點了頭,就想拉着楚辭走。
楚辭反應過來,噎噎的不敢去,就説:“我不換,我回家再換。”她下意識就要抓沈柯的胳膊,這回沈柯沒讓她抓。
沈宴看都不看她,也不作聲,會所那些人見沈宴和秦稷都不説話,就拽着楚辭拖拉着出了包間。
沈宴坐沙發上問:“江恆人呢?”
“受了點傷,要死要活的,帶下去包紮了。”秦稷笑盈盈的。
沈宴表情不變,“那就這樣吧,送醫院去,給江家那邊去個電話。”秦稷抿口酒,把手中的杯子放下,“這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