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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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湄湄突然住嘴。
「相信我什麼?」
「沒……沒有殺傷力……」所以他換衣服時她才會沒離開。
緒方天川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第一次有女人覺得他沒有「殺傷力」,這表示他的男魅力已經蕩然無存。
但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名聲壞在她手上,更不打算放棄讓眼前這隻小兔子承認他仍舊英俊瀟灑、風倜儻。
「我需要想辦法」説服「你嗎?」他帶著惡的笑容朝她步步近,光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走起來安靜無聲……
「你幹嘛把你的」不行「發在我身上啊?」牛湄湄背脊僵直地往門口移動。
「不,我不是發,我只是想向你表現我無人能及的魅力。」他朝她伸長手臂,那迫人的氣勢真是令人驚心,只是伸出手而已就已把牛湄湄嚇得花容失,奮不顧身地往房門逃去。
緒方天川哪可能讓她就這麼逃了?若他剛才意識到的身體反應沒錯,睽違半年的灼熱又回來了!他幾乎要喜極而泣了!
緒方天川快步朝牛湄湄邁進,正當他的手即將攫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入懷中時,突然腳下一個打滑,佈置温馨、飄著淡淡木頭香氣、燈光温暖的房間裏傳來一聲巨響——砰!
木造的高齡屋子瞬間震了下,牛湄湄迅速轉頭——橢圓形的地毯上趴著一個人,動都不動一下。
兩人僵在那兒,空氣為之凝結,時間的動似乎就此停止……
牛湄湄立即轉身握住門把打算乘機離開,身後男壓抑怒氣的嗓音悶悶傳來。
「我的腿扭到了,如果你敢見死不救,放著我這副德行被第三個人看到的話,我就告訴你爺爺橋上發生的事,還會向伊藤須也那個臭小鬼買來照片當作物證。」
「怎麼會這麼不小心?」牛爺爺小心地將眼前腫成饅頭大小的腳踝包紮起來,對於眼前過重的傷勢,免不了抬頭詢問。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脆弱,才被地毯絆倒而已,腳踝竟會腫成兩倍大。
「不小心被地毯絆倒。」緒方天川苦笑地看著自己的腳。
「妹妹,我早説過要把我房間的地毯移走,這下子害到人了吧?」
「他活該!」牛湄湄倚著藥櫃,非常不同情地望著受傷的緒方天川。
「妹妹,今天幸好是緒方先生絆倒,他年輕力壯經得起跌,萬一哪天是我絆倒呢?」怎麼覺這老頭子是在幸災樂禍?緒方天川皺起臉。
「爺爺,那房間你住了多久?」牛湄湄問。
「幾十年啦!」這不是白問的嗎?
「有被絆倒過嗎?」牛爺爺搔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倒是沒有。」
「那不就得了?」牛湄湄燦爛地笑著。「我認為這和智商有關。」通常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智商肯定低到地底一千公里深。
緒方天川眯起眼,瞪著眼前可惡又可愛的小女人,如果他有第三隻眼,肯定能在她頭頂上看見一對角。
「好了。」牛爺爺將紗布固定好後,壞心地順勢拍拍緒方天川受傷的腳,痛得緒方天川差點不顧形象地尖叫。
「牛爺爺,沒想到您老人家滿頭白髮了,力氣還這麼大。」他咬牙忍住劇痛,苦笑地縮回腳。
「緒方先生,看樣子你的傷得天天上藥包紮了。」牛爺爺揚揚手中的白罐子。「這是從台灣帶來的中藥藥方,只要天天敷,保證你一個禮拜就好了。」
「牛爺爺,請叫我天川。其實我正在找住宿的地方,不曉得這附近有沒有什麼不錯的民宿?」
「有啊!一公里外的地方有一間『湯之泉』,老闆娘漂亮得不得了,電視台還來訪問過呢!你肯定會有興趣的,我可以幫你打電話訂房哦!」牛湄湄環冷冷睇睨。
「要一公里啊……」緒方天川抿著嘴朝她笑笑。「不過牛爺爺説我得每天換藥,往返兩公里的距離我恐怕走不了,還是你願意每天上」湯之泉「去替我上藥包紮?」
「我才沒那空閒時間。」牛爺爺旋緊藥罐蓋子,暗地裏瞧了兩人一眼。「那……你就住這兒吧!」鬥嘴的一男一女立即扭頭望向牛爺爺——「不好!」
「好呀!」牛湄湄幾乎要尖叫了。「爺爺,我們哪有空的房間?」
「清一下你隔壁的房間不就好了?」
「不行,那個房間裝著我的寶貝,不可以!」
「你那是什麼寶貝,破布一堆,還不如趁這機會清理掉。」
「什麼破布?那是用來做拼布的材料,我好不容易才蒐集來的!」牛湄湄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