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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先低頭掉那些痕跡,然後把舌頭伸向她的眼,掉舌頭能夠得着的部分。
完之後,a離身從旁邊的茶几裏找東西,邊問室友今晚賣了幾個。
她説兩個,輪着了她一個多小時,最後為了a,要求他們都無套爆菊了。
a找到了要找的東西,是一管。
a笑着説,今晚的宵夜是混合味了。
a把管進室友的眼,對着嘴輕輕一,好多的帶着她的腸和腸道里的屎味,被a一口一口的進了嘴裏。
這份宵夜味道還不錯,看來今晚室友的兩個客人都身體健康,有存貨。
這樣的宵夜味道雖好,可就是太少了,吃不了幾口就沒。
a本還沒過癮,她讓室友翻了個身,開始她的雞巴,希望能多少再有點。
但a知道希望不大,因為她剛被兩個男人了那麼久,客人肯定讓她了好幾次。
最後果然只勉強出來幾滴前列腺。
室友看a貪婪的樣子,故意發出奚落的嘲笑,她説就知道a吃不過癮,可惜自己被客人出來的,都被要求吃掉了,沒能給a留下更多。
不過也有一些到地板上的,應該還在。
a順着她的眼光尋向地面,果然在茶几旁邊有幾點痕跡,不過那裏顯然被人踩過了,本沒剩下什麼。
a也只好是聊勝於無的,把那些被踩過的斑了一遍,不過加入了腳汗的口味似乎更好吃了。
但杯水車薪,被引發的慾望本得不到滿足,那種覺就像半死不活一樣難受。
a很想讓她給自己做頓「大餐」,但她卻從來不肯幫這個忙,哼,一個死人妖,居然敢瞧不起老孃的愛好。
這麼晚怎麼辦呢,a突然想到幾天前遇到的一件事。
那天a乘坐了一輛公回家——距離不遠的時候,a更願坐公而不是打的,因為公車上那種混合的汗味是a嗅覺的樂土。
當時a坐在後面一些,聽到前面有人起了糾紛,是一個站着的潑婦在和一個坐着的人爭吵,準確説是潑婦在指罵那個人,那個人在不斷辯白。
a聽了一下內容,是這個女人想讓那人下車,理由是他的腳太臭,影響了車上的空氣。
那個人辯解的理由是這是公共汽車,自己買了票就可以坐,並且自己又沒鞋。
車上人這麼多,為啥只怪他。
聽到他們説話的內容,那個不斷被重複的臭字讓a怦然心動,a假裝要下車離開了坐位,移動到爭吵的兩個人旁邊,潑婦沒有冤枉好人,那一塊確實有非常明顯的腳臭味,不僅有腳臭,憑鋭的嗅覺,a還能分辨出好幾天沒洗的雞巴味。
a也看清了那個人,是一個身體微壯的小夥子,看得出是個農村來的務工者。
他身的味確實非常濃,在其他人來説是難以接受的,可誰叫他遇上a呢,對於a來説他身的味簡直就是花香。
a禮貌的上前進行了勸解,説人家進城工作不容易,居住條件肯定不好,身上有味也是難免。
大家相互包容一下等等。
那小夥子見有人幫他説話,非常謝,再一看還是個大美女,簡直有些動。
他説確實不好意思,正如這位美女説的,他是進城打工的,現在幫人看工地,那兒水電都不方便,所以確實有些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