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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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拿出去講了?你就不能扯點謊?”祁朔糾結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個“能”字,只得沮喪地望着祁衍安:“我説不好謊的。”
“罷了,”祁衍安也不難為他了,“明兒你正好也歇着,陪我去個地方。”次天還沒亮,兩人就出發了。晌午前,就到了云溪。
云溪距京城不算太遠,是一座坐落在山腳下又有溪水環繞的小鎮。這裏也是祁夫人的孃家,是她出生長大的地方。雖説距京城近,但卻遠沒有京城那般繁華擁擠。這裏空氣清,風景宜人,所以常有京城人士買下宅院,閒暇時在此小住。
李老夫人有兩兒一女,小女兒便是祁夫人。大兒子在別處做官,二兒子做玉石生意。大兒子屢次説過要接老母親一起同住,不然旁人可是要説閒話的。李老夫人去過幾回,沒待幾就受不了了,非要回云溪和她的老夥伴們打牌。兒子兒媳頗為無奈,勸不動就只好由着她去了。李老夫人住着李家的大宅子,身旁有幾個忠心耿耿的僕從服侍着她,街坊鄰里都是多少年的老人了,子也過得有滋有味。
就不服禮教來説,祁衍安也算是得了李老夫人的真傳。
第29章李老夫人剛用完蓮子羹,正想小憩一會兒時,就聽到祁衍安“阿婆”
“阿婆”地叫。直到祁衍安笑意盈盈地站在她面前,她還以為自己不僅是耳朵不好使了,還花了眼。
“阿婆,我來看您,您怎麼不樂意啊?是我打擾您去打牌了?”李老夫人招呼他過來,來回摩挲起祁衍安的胳膊,看了一眼一旁的劉嬸:“真的是小安啊?”一旁的劉嬸笑着道:“老夫人,真是安小少爺。”祁衍安哭笑不得:“阿婆,您就這眼神兒,打牌還不給老輸給人家啊?”李老夫人立刻神抖擻,要打瞌睡的疲態隨即一掃而光:“胡説!每回都是我贏的,不信你就出去問問!”打牌這事顯然不容質疑。祁衍安應和着李老夫人的話:“我用不着問。我自然是知道我阿婆定是在牌桌上大殺四方的,我下棋下得好不就都是像了您麼。”李老夫人滿意地眯起眼:“你什麼時候回來,也把你媳婦兒帶來給我瞧瞧啊?上回你母親來的時候,不是還説有個和你一起長大的姑娘還不錯……”祁衍安揚眉一笑:“這不是就在這兒呢。”李老夫人耳朵背,既沒聽清楚,也沒來得及細想,祁衍安一挪身,老太太眯着眼就看見了祁衍安身後的祁朔,一下子開心得像是個老小孩:“哎呀,這不是小朔嗎?”祁朔了上去,温聲道:“老夫人,您還想再用一碗蓮子羹嗎?我去給您盛來。”李老夫人笑逐顏開:“不吃蓮子羹了,想吃你做的餡餅。”不等李老夫人拉着他倆噓寒問暖,祁衍安就拉上祁朔的手急着要出門:“阿婆,等晚上我們回來再讓小朔給您做餡餅。我們這會兒就是把母親給您帶的東西放下,和您打個招呼的。”李老夫人:“都不歇一會兒就要出門啦?你們這是要上哪兒去啊?小安是不是又要去釣魚啊?”祁衍安回首粲然一笑:“上山去!”
“少爺,我們上山去做什麼啊?”祁朔亦步亦趨地緊隨在祁衍安身後。祁衍安沒和他講起過此行的原由,他到不解,便問了出來。
祁衍安看着祁朔笑,卻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講起了故事:“從前有個商人,周遊四方時路過了一個小鎮。鎮上並沒有多少人口,那裏的人大多都自給自足,顯然不怎麼適合做生意,但是卻是個好山好水的好地方,商人便在此地多停留了幾。”祁朔更是一頭霧水,不懂這其中和他們匆匆趕來云溪有什麼關聯,不過還是認真聽着。
“就在商人要出發去下一個地點的頭一天傍晚,走在路上時,碰巧就看到前面走着一個姑娘。姑娘穿着一身桃花粉,都沒注意到手帕掉落在地。商人把手帕撿了起來,叫住了那個姑娘。只可惜清晨時下過雨,路上泥濘,帕子上沾上了不少泥土。”祁朔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初衷,聽得津津有味:“那該如何呢?”
“是啊,”祁衍安道,“當時兩個人都有些尷尬,不過姑娘還是道了謝,正要接過帕子的時候,商人卻把帕子收了起來。商人對姑娘説,他恰好是做布料綢緞生意的,手頭正好有上好的絲帕,不如稍後送幾樣到姑娘家中。姑娘怎麼好意思,一開始也推辭,後來看商人人很誠懇,稀裏糊塗就答應了,還把家住哪裏一五一十地説了。”祁衍安為了讓祁朔別那麼傻天真,常給他講一些開頭美好,轉折突兀,結局離奇的市井傳聞,或是什麼典故,美其名曰鍛鍊祁朔的防範心。這個目的估計沒怎麼見效,比如聽完了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倒是讓祁朔擔心起袋子裏會不會有狼。祁朔上了多少回當,終於難得地警惕起故事走向,怯怯地問:“少爺,這個故事嚇人嗎?”祁衍安笑出了兩顆小虎牙:“嚇人啊。”
“少爺,我可以不聽嗎?”祁朔渾身一顫,又忍不住問,“是不是商人晚上會變成鬼,到姑娘家裏去啊?”
“鬼?”祁衍安忍俊不,“商人可不是鬼。不過,商人確實如約去了姑娘家中。送去的那幾條絲帕,也確實是頂好的桑蠶絲製成的,樣式也緻。”正説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