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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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被夙斯年的手下捉拿住,臉貼在地上的他卻看見夙斯年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那個人是樂軒,據説是先皇遺脈。
他先走進了夙斯年的內心。
夙斯年所做一切,皆是為了扶他登基。
明昊死的時候眼睛都是睜着的,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曾經的那些話都是虛假的嗎?
其實他內心已經有了判斷,只是自己還不相信罷了。
易遠看着這個年輕的攝政王,悄悄在心裏嘆了口氣,他現在簡直是雙面受敵,一個不知道是否衷心的攝政王,一個要造反的將軍和先皇遺脈,自己的處境簡直堪憂。
離那命中註定的死期也沒有幾年了,他要怎麼力挽狂瀾?現在和攝政王説,自己不是當皇帝那塊料,就讓自己安安靜靜做只抱大腿的鹹魚可以嗎?
傅睿走進一個涼亭就停了下來,那涼亭被建在御花園的池塘裏,只有一條小路通過去,涼亭四周還種滿了高大的花草,大人進去還好,能看見上半身,可是易遠現在這個身體一進去,連頭頂都看不見。
易遠四周一看,心道:不妙,逃不了了,難道這攝政王忍不下去了,要將他死在這裏?
易遠眼珠子轉的飛快,努力想着逃命的方法。
可是,那攝政王卻往石凳上一坐,慢條斯理道:“過來。”易遠看了看攝政王拍拍自己大腿的手勢,難道是要自己上去?
易遠內心的眉頭已經狠狠的皺了起來,這攝政王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吧,嘔!
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有這樣愛好的就是大變態!
人人得而誅之!
呸!
許是易遠抗拒的眼神太明顯,傅睿的眼神有些疑惑,反問道:“今天不想這樣?”易遠遲疑的點了點頭,於是傅睿站了起來,從桌子上那一一樣悉的東西。
易遠一看:!!!
戒尺!
傅睿的聲音還是一貫的温柔,“來轉過去,課堂頂撞太傅,五下。”易遠還想掙扎,板着一張娃娃臉,試圖用小音解釋道:“昊兒不是故意的,並不是有意頂撞太傅。”傅睿換了個手勢拿戒尺,“那太傅聽到的‘閉嘴’是出自誰口?”
“昊兒……”
“如此,受着便是。”易遠還待狡辯,便見傅睿板起來臉,沒有情的説道:“先皇,是微臣對不起你,小殿下不聽微臣的話,明家的江山,怕是要毀在微臣的手裏了。微臣又有何顏面去見先皇!還不如,找一個山野荒地,了結殘生。”傅睿這一番話把易遠説的一愣一愣的,此刻傅睿在他心裏的形象:仙人之姿(崩塌)、有成竹(崩塌)、面暖心冷(崩塌)、一代權臣(崩塌)、戲(雙重嘆號認定)。
易遠:???他為什麼從傅睿的話裏聽出來了社畜不想工作的味道?是錯覺吧,一個兢兢業業的攝政王會不想上班?
易遠還在思考,可是嘴卻自己動了,是聲氣的哭腔,“傅先生,昊兒錯了。”易遠驚了,他明明沒有説話!
而且,身體也不受控制了!
小短腿吧嗒吧嗒跑向了攝政王,一把抱住攝政王的小腿,聲氣道:“傅先生罰昊兒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傅睿的聲音裏有少些笑意,“五下。”於是,易遠可以控制身體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頭朝下趴在傅睿的大腿上,只能看見傅睿那出來的一截腳腕。
然後,股上就傳來鈍痛。
易遠一臉麻木的趴着,但是臉卻越來越紅了,疼還好能忍,但他長這麼大,他媽都沒打過他的股,不對,他記事起,就沒有被他媽打過股了。
恥辱!
等到五個巴掌拍完,傅睿把小人扶起來,就見小人面紅紅,眼眶紅紅的裏面包裹着眼淚,彷彿隨時能掉下來,“以後在學堂好好學習知不知道?微臣也好和先皇代啊。”易遠咬着嘴,一聲不吭,而他腦袋裏小娃娃已經哭噠噠道:“謹聽傅先生教誨。”剛才就是這個小人看到傅先生就動,竟然掌控了這個身體,才説出了那些話,做了那些事,結果巴掌還是易遠捱得。
等回到寢宮,易遠簡直想把小人拉出來打股,“你説你那麼急着捱打幹什麼?”
“可是,可是若是不聽話的話,傅先生會生氣的。”
“生氣就生氣。”
“生氣就會加巴掌……”小人委屈巴巴。
易遠無力:“那你,那你怎麼後來又跑了?”
“怕,打疼。”
“你也知道疼。”易遠爬在牀上直哼哼,股熱辣辣的疼。
路石見狀將藥取來,要給易遠敷藥,可是易遠本體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怎麼好意思光着股被抹藥,謝絕了他的好意,自己用小短胳膊費力的往自己的股上抹藥。
夜已深了,易遠在抵抗不住小小身體的睡意,早早睡了過去,而攝政王依舊在處理政事,一邊處理一邊心如死灰。
他當初為何要答應先皇當這個攝政王?
沒錯了,傅睿先生乃是社畜本畜,不戀權勢,一心只想隱居山林做個閒雲野鶴。
第19章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明昊就到了可以娶生子的年紀了。
易遠看着鏡子中尚顯年幼的自己,不知道是該興奮還是該咬牙切齒。
他,一個成年人還沒有牽過女生小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