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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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掐掉了一塊。
小孩捂着臉壓抑着聲音泣着,那像是壓抑到極致而無法發出的尖叫。
紙上寫着季鐸的話,季鐸説讓他好好休息,標記已經結束了。
因為他知道小孩不想懷孕,藥也已經給季玖餵過了。
標記,季玖放下手,他顫抖着摸過這一行字,他知道這對omega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以後無論如何他都和季鐸綁定在了一起,除非是alpha允許他去做標記清除手術,但是季鐸又怎麼可能允許他去做。
那像是將他未來的規劃打碎了,把小孩子的夢想扯破了,丟在地上狠狠踩爛。
季玖曾經想過未來,想過他考上了一個離首都很遠的大學,躲開他的兄長,或是按照共和國的法律和季鐸解除領養關係。
那樣他可以獲得期待已久的自由,他或許會和顧知展在一起,或許會獨自一人上好大學,進入一家普通的公司,按部就班地升職加薪,攢下一筆錢去開一家甜品店。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了,他已經可以説是永遠地和季鐸綁定在了一起。
季玖撐着疲軟無力的身體下牀。
在接觸到地面的那一瞬間,他的雙腳都在顫抖,孩子硬撐着才挪去浴室。
他放了一浴缸的水,也不管燙不燙,就坐了進去。
孩子用力地着自己的皮膚,像是要把上面的皮都掉一層似的,白的皮膚都被他得泛紅。
他突然想到,如果…如果我要是死在這裏會怎麼樣呢?死在這裏,就不會再被哥哥罵了,也不會再見到學校那些討厭的人了,但是顧知展那邊又怎麼辦呢?顧知展對痛那麼好,如果自己死了顧知展會怎麼樣呢?他想了想,自嘲似的輕笑了幾聲,不過都是普通同學罷了,顧知展又會怎麼樣,不就是幾滴眼淚嗎……季玖撐着浴缸的浴缸邊爬起來,他的動作很緩慢,部還像是快要斷了似的痛,他咬着牙才忍下去。
小孩子帶着一身的水汽,把哥哥放在一旁的白襯衫穿上了。
衣服有些大,恰好遮住了季玖的腿。
他剛想出去,浴室的門卻被男人嘩啦地打開了。
季鐸的表情很是嚴肅,像是生氣了的樣子,他抿緊了嘴,臉上連一丁點笑意也沒有。
季玖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立刻低下頭去,不敢看着哥哥的臉。
“你宴會的時候跟誰在發消息?”彷彿審判般的聲音從季玖上方傳來。
他雙手撥着自己的衣角,用餘光瞟了一眼季鐸,他實在沒想到季鐸會在這個時候發作,支支吾吾地説道:“我…我沒有在發消息…”
“我應該告訴過你撒謊的後果。”季鐸説道,“我已經查過你的通訊記錄了。
乖一點,自己説出來。”
“還可以少受點懲罰。”第18章冰涼季玖嚇得渾身發抖,他覺得自己的血管裏血似乎都冰冷冰冷了。
小孩子顫顫巍巍地站立着,一副馬上就要摔倒的模樣。
怎麼辦,他的心裏反覆回想着這幾個字,哥哥已經知道了,他會怎麼懲罰我,會把我關起來,還是……一種比一種可怕的想法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季玖眨巴着眼睛,低垂着眼眸,半晌就“哇”地哭了出來。
他哭得又兇又急,眼淚順着臉頰一個勁地往下淌,因為哭得太急還嗆到了,邊咳嗽邊哭起來,看起來像是要不過氣似的。
“不準哭。”他的兄長説道。
那句話説的太過輕巧,聽在季玖的耳朵裏像是命令——他的兄長習慣端着這種上位者的態度。
季玖哭得稀里嘩啦的,被這一句話嚇得連忙想要止住哭泣。
但是他又無法這麼輕易收住眼淚,只是咳嗽得更加厲害了。
他受到哥哥的手掌落在自己的頭上,男人的手糙而寬大,帶給小孩一陣恐懼。
他害怕被哥哥揪着後頸拎起來,那種覺像是要把他的都扯開了。
季玖哭的聲音越來越小,那像是在強行剋制住自己的恐懼,但是他咳嗽得越發厲害,整張臉上都混着眼淚,因為不過氣而憋得兩頰通紅。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季鐸落下來的手掌只是輕柔地撫摸着他的黑髮,他俯下身與季玖對視,另一隻手用不太嫺的方法拍打着季玖的後背,難得柔着聲安道:“別哭了。”小孩子半晌才止住哭泣,還下意識地噎了幾聲,連辯解的話語都説不清楚,他結結巴巴地帶着哭腔説道:“不要打我…我…哥哥…我會乖乖的…嗚…”他哭得像是一隻受驚過度的兔子,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哭得腫了起來,眼角帶着緋紅和水,看起來委屈極了。
季鐸怔怔地望了季玖一會,小孩仍在用手指抹着眼角的淚,稍大的襯衫只遮住了他的腿,出下面一雙修長的光潔的腿,腿上遍佈着或是咬出來的、或是出來的痕跡,青青紫紫的,看起來格外情。
小孩子現在哭唧唧的模樣和昨晚他被標記後,在牀上放蕩地求着季鐸,兩條腿纏緊了男人的部,搖擺着部哭着喊叫呻的模樣,在季鐸的腦海裏,倏得聯繫在了一起。
一股莫名的覺霎時在他的腦子裏炸開,他放在孩子頭上的手沒來由地向下滑去,滑到季玖的後頸——那裏的腺體昨晚被他發狠地啃咬,甚至咬出了血,季鐸摸上去的時候,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