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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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就是走後門的下場。
季玖緩緩地撐着桌子起身,他低着頭,垂到下巴的黑髮遮住了他的半邊側臉,顯得他此時看起來格外脆弱和無助,他摸了摸眼角,接着向旁邊踏出一腳,腳步極為沉重。
坐在他前邊的那名戴着黑框眼鏡的同學似乎看不下去了,他彎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紙團,像是丟燙手山芋似的丟在了季玖的桌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又轉過身去。
上面的老師吼道:“我教了十多年了都沒有看到過你這樣——又蠢又笨的學生!”季玖展開那張被皺了的卷子,他盯了很久上面紅的字跡,接着用書本把紙張壓平。
上面的老師還在喋喋不休地咒罵着,每一句似乎都要刺痛他的心。
季玖受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潤,裏面似乎浸着淚水。
裏面的情緒半是難過的——他從小到大都是被這樣罵過來的,似乎就沒有人願意誇他一句,例如你已經足夠努力了;半是害怕的,他不知道自己的兄長得知了這個消息會怎麼樣。……季玖晚上依舊照例請了假提早走了。季家的司機載着他到了首都郊區的莊園。
這裏是季家老宅,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整個共和國權力的中心,季玖的哥哥季鐸是赫赫有名的元帥,戰功彪炳,軍部的人常常來這裏商議軍務。
季鐸也常年外出,他享有元帥的名號,也繼承了季家的家產——軍火易、甚至一些私密的黑市的易,這些季玖曾經偷聽到過。
從嚴格來説季玖並不屬於季家,他只是被空白冠上了季這樣的姓氏,他是被季鐸收養的戰爭孤兒,被領到這芭溜稜玐貳欺,裏來的時候才四五歲,什麼也不知道。……季玖換好鞋子的時候,一旁服侍的管家恭敬地問候道:“少爺,大人在書房等您。”
“我知道了。”季玖心下一怔,他悶悶地回了一句。
他沒有想過季鐸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他的心裏一下子有些忐忑不安,害怕恐懼的情緒似乎攥住了他的心臟,讓他連腳步都無法邁出。
季玖儘量放慢了腳步,但是他還是到達了書房。
那道硬木製成的門板好像一個黑,幽幽地,像是潛伏在黑暗中的噬人的怪獸。
季玖從包裏出那張試卷,他深了一口氣,才敢打開門,小聲地問候道:“哥哥。”坐在靠椅上的男人轉過頭來,回覆道:“你比平時晚了三分二十秒。”男人生的一副英俊陽剛的模樣,他的五官極為深邃,緊抿着嘴的時候顯得更加威嚴,加上他久經沙場染上的血腥氣,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是個強大的alpha。
那樣平靜的毫無波瀾的聲音讓季玖害怕得想要蜷縮起來,那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堵車了。”季玖解釋道,他躊躇在門口,半天也不敢走進去一步。
“走過來。”季鐸命令道。
季玖嚥了一口口水,他艱難地邁開腿,每一步都像是在針尖上跳舞似的,他的一顆心在此刻砰砰直跳,像是懸在了天邊。
當他站在季鐸面前的時候,季鐸從他手中出了那一張試卷。
英俊的男人皺着眉頭,表情極為嚴肅,他盯了一會上面的紅叉,又抬起眼掃了一眼季玖,問道:“怎麼這麼低?”季玖垂下眼眸,他扯着衣角,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我…考得比上次高了…”季鐸輕笑了一聲,但是那聲音裏絲毫沒有笑意,他歪着頭看着季玖,問道:“你是想讓我誇你進步了?”
“我…我沒有…”季玖低下頭,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回覆道。
“七十——”季鐸笑了笑,他摸着手上的綠寶石戒指,説道,“就關三個晚上吧。”
“哥,我不想去……”季鐸面無表情地盯着他,説道:“那你想怎麼樣。”
“哥哥,可不可以…”季玖的鼻子有些發酸,他眼角的淚都到了臉上,他帶着哭腔問道,“可不可以不要關我…我、我可以幫你口…”男人沒有反應,那像是默認了。
季玖跪在柔軟的地毯上,他顫抖着雙手去解開季鐸的褲鏈,退下他的內褲。
他兄長巨大的器隨着這番動作已經立起來,形狀極為可觀。
“下去。”季鐸説道,“上次我教過你怎麼做的。”季玖雙手撫上器,他緊張地閉上了雙眼,試探地用舌頭了一下器的前端。
澀澀的、帶着雄的氣息,上面似乎有着彈跳的凸出來的青筋。
季玖含住了那巨大的,他像是在含着糖似的,小口小口地着器的前端。
他的技術並不是很嫺,甚至稱得上生澀了。
他的嘴很小,不能完全地含住男人的器,只能用手討好似的把着男人的器。
季鐸輕柔地摸着他的黑髮,接着他一手按着季玖的腦袋,下身在季玖的嘴裏起來。
器的頭部幾乎要入季玖的喉管,他一下子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想喊什麼卻什麼都喊不出來,只能任憑他的兄長他的嘴。
從季鐸的視角看過去,少年的睫上也沾着擠出來的眼淚,看起來既情又可憐。
季鐸動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季玖甚至不知道他動了多少次,直到他嘴都含得發麻了季鐸才出來。
男人漲到極致的紫紅器堵在他的喉嚨前,季鐸掐住了他的下巴,接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