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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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小然啊,今天我本來是想多叫幾個人來的,大家一起熱鬧熱鬧,結果青臨説你第一次來,見見最親的人就行,不用搞得太複雜。”簡然看了任青臨一眼,説:“這樣就好的。”見任青臨的父母已經讓他心力瘁,萬一再來一些七大姑八大姨,他能應付得過來就有鬼了。
任父顯然不這樣認為,“這哪好,多委屈你啊,大過節的就四個人,回頭你跟我回老家看看,那熱鬧——”
“爸,”任青臨打斷任父,“爺爺身體還好嗎?”任父很快被轉移了注意力,“都好,就是一直在唸叨你,問你怎麼沒一起回。”任青臨説:“我改天空去看他們。”任母點好菜,把菜單給服務員,注意力重新回答簡然身上。她看到簡然左手上的戒指,笑着問:“小然,戒指戴得合適嗎?”簡然下意識地蜷縮手指,“合適。”
“那就好,我還擔心尺寸不合適呢。”任母客氣,任父熱情,他們問什麼,簡然就答什麼。任青臨看着平時張揚肆意的學長變成了長輩面前的乖孩子,有點心疼又有點想笑。
菜陸陸續續上齊,話題自然而然地繞到了簡然和任青臨的婚事上。
任父説話向來直接,“小然,叔叔知道這件事是委屈你了。但我們也沒辦法,聯姻的事早就定了下來,如果説取消就取消,我和你爸媽實在沒法向股東們代。這個項目咱們兩家投入巨大,萬一出了點兒什麼閃失,簡任兩家都得破產。”任青臨語氣無奈,“爸,您別嚇他行不行。”
“這哪是嚇他,”任父不服,“那事實不就是這樣。”任母説:“行了,你別説了。要是小然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也不會和青臨領證。”這話説的簡然有些心虛。他同意和任青臨結婚,並不是抱着拯救兩家的目的,而和他家車庫裏那輛跑車有很大關係。當時他媽也用破產來勸他,他還不屑地説:“破產就破產,等我畢業了拿薪水養你們。”
“叔叔阿姨,這件事主要是我家的責任。”簡然説,“要不是我堂姐突然悔婚,青臨也不用委屈自己和一個同結婚。”任青臨正在倒茶的手微微頓了頓。
這好像是簡然第一次不帶姓的叫他名字。
任父一臉欣,對任母説:“瞧,你瞧瞧,這孩子多明事理,比咱們家青臨好多了。當初要他和簡家那姑娘結婚的時候,他差點要和我斷絕父子關係……”任青臨:“……”簡然有些驚訝,看任青臨對他的態度,真看不出來他曾經和自己一樣抗拒這門婚事。是什麼讓他想開了?金錢,親情,還是責任?回頭有空他們還可以一下從寧死不屈到向惡勢力低頭的心裏路程。
任母微笑道:“小然,你放心,等這個項目結束,你就可以恢復單身,到時候想娶什麼樣的姑娘都行。我們不會耽誤你的。”任父附和:“是是是,要是沒遇見合適的,叔叔阿姨還可以給你介紹。”任青臨:“……爸,媽,這個湯不錯,你們嚐嚐。”一頓飯下來,任父充分展現了北方人民的熱情好客。要不是任母攔着,他還要和簡然小酌幾杯。
“小然啊,雖然你和青臨是聯姻,但你叔可沒把你當外人看。”任父拍着簡然的背道,“我和你爸那是十幾年的情,我和你阿姨還吃過你的滿月酒。這樣,以後你就是叔的乾兒子了。青臨,快叫哥。”任青臨角揚起,“哥哥。”簡然皮笑不笑,“……哎。”吃完飯,簡然婉拒了任母回任家過夜的邀請,他本想自己打車回學校,任青臨卻説:“我和哥哥一塊回。”任母問:“你今天不回家過夜?”
“不了,學校裏還有事。”任母沒有多問,只道:“那你開慢點,路上小心,回去吃個月餅。”任青臨笑笑,“好。”回學校的時候路況很好,一路暢通無阻。
車內,音樂電台放着一首首應景的歌曲。
解決了一樁煩心事,簡然緊繃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他愜意地靠着靠背,甚至有心情跟着電台哼了幾句任賢齊和楊千嬅的《花好月圓》。
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砰砰跳不能入睡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簡然的聲音清潤明朗,音準很好,只是隨便唱唱就讓一旁的司機心猿意馬。
一首歌完,任青臨問:“學長心情似乎不錯?”
“嗯,”簡然眯着眼睛道,“過節嘛,當然要好心情。”
“可惜北京天氣太差,看不到月亮。”簡然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不知道廣州能不能看到月亮。”任青臨輕笑一聲,“學長是想家了嗎?”
“就……那麼一點點吧。”簡然撐着腦袋,漆黑的瞳孔裏印着路口的紅燈,“其實我也就兩個月沒見我爸媽而已,而且國慶我們不是還要回去嗎。”簡然自認不是特別戀家的人,但看着任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難免會想到自己的爸媽。
“説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沒和他們一起過中秋呢。”
“去年學長回去了?”簡然搖搖頭,“去年他們來北京看我了。”紅燈變綠燈,任青臨發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