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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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川飛快地瞄他一眼,眼神躲躲閃閃,心虛地説,“好像不太直了,都怪你。”祝以臨道:“是你自己要給我當男朋友的,怎麼能怪我?”
“我不管,反正你要對我負責。”陸嘉川把撒嬌的本領發揮到了極致,“如果你把我掰彎了,就算你不喜歡我,也得和我在一起,你敢找別人,我就哭給你看,天天哭。”祝以臨道:“天天哭,眼睛不要了嗎?”
“如果看不見你,眼睛要來有什麼用?”陸嘉川在座椅下捏緊他的手指,用力之大,讓祝以臨切實地覺到自己被威脅了。
但陸嘉川的威脅是軟刀子,拿自己來傷害他,他答了句“放心,我怎麼會喜歡別人”,陸嘉川才滿意,然後端正坐好,像個正經人似的,老老實實陪他待到了散場。
陸嘉川答應了陪哥哥睡覺,散場後自然是要和祝以臨一起回家。
但這種場合人多眼雜,他們為了避嫌,一前一後分成兩路離開,祝以臨先到家,他打發走了譚小清,又接到了温嫺的電話。
温嫺手眼通天,發生在祝以臨身上的任何一點小事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包括譚小清沒敢彙報的同居。
温嫺道:“以臨,你和陸嘉川在談戀愛?”
“唔,算是吧。”祝以臨道。
“算是?”
“事情有點複雜,不好解釋。”
“……”温嫺不關心他們的戀愛細節,只在乎這件事會不會影響他的事業發展,但她一直對祝以臨抱有充分的信任,祝以臨不是不懂事的小藝人,她相信他分得清輕重。
“同居太危險了。”温嫺説,“如果被拍到,解釋不清。”祝以臨不以為然:“怎麼解釋不清?我們是高中同學,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説我和陸嘉川是好兄弟,他暫時在我家借住,這什麼年代?男男授受不親?同合租要被浸豬籠?”温嫺:“……”
“他都不肯籤星頌,我憑什麼要給他幹活啊!他給我公關費嗎?”温嫺有點不,“你趕緊把他簽下來,只要他能給我賺錢,我就對你倆的私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好,放心。”祝以臨説,“等會兒我在牀上給他吹吹風。”温嫺:“……”電話一掛,陸嘉川回來了。
“吹什麼風啊,哥哥?”他沒聽見前半句,以為祝以臨在講天氣,“今晚好冷,我都凍僵了,快來抱抱我。”祝以臨張開雙臂,示意陸嘉川來他懷裏。
但陸嘉川可能嫌這個動作太嬌氣了,沒配合他,而是摟住他的,猛地一推,把他摁倒在了沙發裏。
陸嘉川壓着他,把大衣一,隨手扔到對面的沙發上。
他身上的寒氣鑽進祝以臨的身體裏,祝以臨打了個寒顫:“你先去洗個熱水澡,水放好了。”
“一起洗嗎?”
“我洗過了。”
“陪我再洗一遍。”
“……”祝以臨笑了,用手指親暱地推了推陸嘉川的臉頰:“別胡鬧,自己去洗。”
“好吧。”陸嘉川不情不願地離開他,把衣服得七七八八,進浴室去了。
祝以臨在沙發上沉思片刻,琢磨今晚該怎麼發展。
坦白講,他想一步到位,但懷疑陸嘉川所説的“不太直了”純屬跟他撒嬌成慣,有點葉公好龍的心態,真上了牀會反悔。
祝以臨決定借酒助興,這樣進可攻,退可守,萬一陸嘉川真反悔,他可以甩鍋給“喝醉了”。
他走到酒櫃前,用心十分險惡地挑了瓶度數高的紅酒,擔心紅酒勁兒上得太慢,他又拿了一瓶白的,摻着喝。
陸嘉川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祝以臨已經獨自喝了一杯了。
他把客廳的吊燈關了,只開一盞光線昏黃的立式枱燈,窄窄的光照只夠籠罩一張茶几。几案上擺着酒杯酒瓶,和一支在空瓶裏的玫瑰。
祝以臨衝陸嘉川招了招手:“來喝點?”陸嘉川坐到他身邊,就着他的手,用他喝過的杯子喝了一口,問他:“哥哥,你喜歡喝酒嗎?”
“還好。”祝以臨説,“壓力大的時候會自己喝點。”陸嘉川靠在他肩上,昏暗的光線會發人的慾望和膽氣,“我酒量不好。”陸嘉川用懷舊的腔調説,“你記不記得,我們以前一起喝過,我醉成一灘爛泥,你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我送回家。”
“記得,那天我們只喝了一點點,誰知道你那麼沒用。”祝以臨想起七年前陸嘉川醉酒時傻兮兮的模樣,不莞爾,“這麼多年,你有進步嗎?酒量變好了沒有?”陸嘉川搖頭,一臉純真地説:“沒有呢,我還是喝不了多少,怎麼辦?你會嫌棄我嗎?”
“當然不會。”祝以臨心想,酒量差不是更好嗎?
他給陸嘉川倒了一杯紅酒,與他碰杯:“慶祝我的寶貝兒今晚榮獲最具人氣新人獎。”
“……”陸嘉川哽了下,有點不好意思,“哎,這種豬獎有什麼好慶祝的,我們來慶祝時隔七年的重逢,我好想你,哥哥。”他迅速喝光一杯,給自己滿上。
祝以臨象徵地攔了一下,放任陸嘉川隨便喝,自己也沒少喝。
酒是個神奇的東西,可能是氣氛太好,祝以臨心情放鬆,很快就到有一些微微的暈眩。
這種程度的暈不會使人難受,他飄飄然靠在陸嘉川身上,後者比他醉得厲害,他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