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男人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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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時間過得真快這已經是人類進入新紀元時代第二十二個年頭了,我也從昔翩翩追風少年步入了中年。
我們這一代人經歷了人類進化史上的一次「偉大「的劇變,請允許我在偉大上加上引號,因為這次劇變對女人來説是偉大的,但是對男人卻未必是偉大的,起碼對於像我這樣從小有着偉大夢想的男人來説這真的算不上偉大。二零一二年的年末人類遇上了誕生以來最大的一次威脅,這次威脅來自我們一直嚮往的外太空。距離地球二十二光年的天蠍座恆星星宿二突然變成了紅巨星,隨後發生質量坍塌爆炸,高能量的線穿越二十二光年的遙遠距離侵襲到了我們的星球地球,這場人類誕生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線侵襲對整個人類的生態系統產生了本的變化,這其中最為突出的是對這個星球中的生物產生了基因突變。這種基因突變帶來的後果並不像人類最初設想的那樣可怕,但卻給人類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這次線威脅了地球上所有雄生物當然這也包括我們人類,在線災難過去的最初幾年男人們的體制變得越來越弱,身材也奇蹟般的開始越來越小,然而作為女人卻絲毫沒有受到這種輻的影響,相反女人的肌和骨骼反而逐漸變得較以前相對強壯了些。這種變化最初幾年給人類帶來的恐懼是無法想象的,因為這種變化已經超出了人類的預知,人們無法想象這種變化最終的結果如何,尤其是男人們的變化到底要持續多久,直到災難發生後的五年後這種變化突然啞然而止。而經過這次基因突變之後男人們的身材變得纖細矮小,皮膚則逐漸變得白皙水,當時的成年男子身高大約在1米55至1米70之間,而女人的身高則基本上都在1米70-1米90之間。然而光光身體的強弱轉變尚不如此,最為關鍵的是女子懷孕的妊娠期從十月懷胎變成了只有五個月,而且由於子宮得到了強化女人在懷孕期間也不會因為過大的運動而對胎兒產生太多的影響。而最為特殊的是女人在懷孕期間如果和男人同牀的次數越多,則通過兩人的會對男人的身體機能產生一種微妙的素突變,這種突變的結果就是讓男人的腺在這幾個月中發生突變,房會隆起變得和十三四歲剛剛發育的少女一樣,而頭則變得和女人別無二致,最為重要的是男人會在這段時間內房能夠產生大量汁,這些汁維持的時間因人而異,最短的可以維持七八個月,最長的可達兩年之久。正是因為這樣的變化讓女人逐步在人類社會生活中扮演的角越來越重要,而男人則逐漸變成了女人的附庸成為了人類社會的附屬者,可以説這種男女地位差別要遠勝於突變前的男女社會地位和分工。正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叮鈴鈴門鈴急促的響起,不用看光用聽就知道是彤彤又忘帶鑰匙了。彤彤是我的女兒也是我和子第一個孩子,她出生於災變後的第四年,也是我們常説的新紀元嬰兒。彤彤和其他在新紀元出生的大多數孩子一樣,女孩子更像前世的男孩子,男孩子則更像前世的女孩子。彤彤的模樣更像她的媽媽,尤其是現在的樣子和他母親年輕的時候更是一模一樣,只不過彤彤少了她媽媽年輕時的清秀多了一股英氣。彤彤這時正在上高三學習很緊張,今天是週末補課之後她並沒有回家而是幾個女生一起去小區門前的球場打籃球。孩子學習緊張偶爾放鬆一下,作為她的父親我覺得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一個女孩子。我穿上拖鞋來到門口打開門,彤彤一進門便下早已被汗水沁透的體恤,古銅的肌膚襯着一身健壯的肌雖然沒有前世男孩子那麼雄壯,但是這種略顯俊秀的健美更顯得。在這個年代女人已經並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被什麼人偷窺,彤彤和她的母親在家大部分時間都是下身一件短裙(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時代很多方面女人都顯得更加男化了,然而卻始終對裙子獨一而終,無論是休閒裙還是職業裙裝、或者時裝裙,反正裙子依然是這個世界女人的最愛)上身則光着膀子只穿着一個罩,像彤彤這代在新紀元誕生的女孩子,甚至都會赤着上身在家隨意走動,有的時候彤彤就會赤着上身跑到樓下的超市買衞生巾什麼的。的彤彤下上衣走進卧室,不一會兒換了一件淺藍的超短睡裙,上身則乾脆摘掉了罩便從卧室走了出來。彤彤便走邊説:「爸我渴了來杯水。」然後拿着遙控器一股坐在沙發上把電視節目從肥皂劇調成了美國wba職業籃球聯賽。
我看了一眼撒着頭髮光着膀子歪在沙發上的彤彤説道:「大的姑娘總光什麼膀子,趕緊進屋帶上罩再出來。」彤彤眼睛注視着電視上的比賽説道:「這天太熱了穿罩有點箍着難受。」我邊將水遞給彤彤邊説道:「那進屋換件t恤在出來,這個樣子哪還有個女孩子的樣子,這要是換在我年輕的時候你這樣個子都會被罵城傷風敗俗。」彤彤接過水杯一口氣咕嘟咕嘟的喝乾了一大杯白水笑着説道:「爸這都什麼時代了,還當你們那個時候啊,現在這個時代拜託是男人不要漏的太多好不好,小心碰上個女狼就完蛋啦,你姑娘我壯的狠不怕男人。」哎!是啊這個時代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女人越來越魯和奔放男人則變得越來越柔弱,甚至現在很多男人以陰柔為美,很多年輕的男孩子走在大街上讓人有一種錯覺他們就像梳着短頭髮的小女孩。
在災變後最初的幾年當時的社會亂的很,社會治安極差犯罪率節節攀升,其中強姦桉更是居高不下,不過不是男人強姦女人而是女人強姦男人。
我就是有這個病雖然現在已經是新紀元第二十二個年頭了,但是我內心中那種大男子主義一直沒有消退,所以我與這個世界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雖然我的內心中有大男子主義,但是現實中我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夫。
我的子叫隋研姝,她是我們學校的系花當年追求她的男孩子很多,我過五關斬六將,擊敗了眾多強勁對手將她我的夢中情人搶到了手。
我們在大學整整熱戀了三年,我和她約定大學畢業之後便去領結婚證,當時我是學校的學生部長,利用這個優勢我在大學沒有畢業之前便已經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在外企工作的機會,所以我和她本不需要為畢業後找工作和漂泊不定的生活發愁。
然而就在我們結婚的第二年災變便發生了,我們兩人的情經歷了這段世紀大災難的考驗,兩人的情在災變之後更顯得彌足珍貴。
然而災變後我們的社會地位發生了對調,很多工作崗位都不在需要男人,我這位重點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只能找到在一傢俬企當文秘的工作,這個工作我一做就是七八年。
直到有一天豔姝對我説:「老公你不用再出去上班了,你在家就做一個相教子好老公吧,我掙錢養你。」這個時候我們第二個孩子也出生了,的確我需要辭掉我的工作來照顧孩子,而我的子則是一個很能幹的女人,她從一個銷售職員用了僅僅六七年的時間便做到了年薪一百多萬東北大區經理的位置,現在她已經是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中國區的總裁了。
就這樣我在家專職做起了主夫,一天除了做飯照顧孩子,便是和一些和我一樣的主夫們逛街購物,美容院做護膚打發時間,社會上管我們這些「富婆」有一個新的稱呼叫做「郎官」。
這種生活有的人樂意於其中,但對我來説我總覺自己像是子圈養的一個寵物,隨時合自己的主人的嗜好來打扮自己表現自己,來滿足老婆的種種要求包括上牀。
做飯對我來説已經是練的不能在練的工作了,隨着我的胡思亂想女兒的午飯已經做好了,彤彤三口兩口的吃完飯便又出去和自己的同學瘋去了。
而我則又開始捲曲在沙發上看着無聊的電視劇打發着無聊的時間,就在我有一搭無一搭的看着電視劇的時候卻聽到了開門聲。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婆隋妍突然回家了,我趕緊走了過去拿過一雙拖鞋放在她的腳下,接過他的手提包放在鞋櫃上,然後把她換下的皮鞋放在鞋櫃裏。
這一套動作是我這十多年來做的最習慣的動作,雖然我心裏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大丈夫」但是現實中我做的每一件事其實都是小女人該做的,不管我承認與否。
我剛把她的鞋子放在鞋櫃裏,胳膊突然被她壯的大手抓住往上一提,將我的身子拉起,然後一把摟住我的低下頭像我的嘴吻去。
老婆這個突然的舉動讓我有點無所事從,雖然結婚二十來年的時間裏我們的生活一直很規律,但她卻有至少七八年的時間在沒有做房事的時候吻我了,更何況這次吻的這麼強烈讓我有點吃驚甚至是有些害怕。
我費勁掙她強吻紅着臉説道:「你又喝酒了吧,大白天的回家就耍酒瘋。」説着轉身向卧室走去拿她換穿的睡衣。
但是我沒走幾步就又被老婆拽了回來,她的確喝了酒而且喝的還很多,只見她噴着嗆人的酒氣説道:「今天中午和剛從美國來的克里斯汀喝了一中午的酒,這外國娘們酒量就是高,老孃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生意談妥。」説着老婆又打了一個帶着酒氣的酒嗝接着説道:「老公怎麼樣老婆厲害吧,談妥了這麼大的一個項目你怎麼報答我?」説着老婆一臉壞笑的看着我,我滿臉通紅的説道:「説你多了你真多了,現在才幾點啊一會兒小凡(小凡是我們第二個孩子,是一個文靜漂亮的男孩)就放學回家了,趕緊進屋把這身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洗你去泡個澡睡一覺一會兒好吃晚飯。」老婆似乎本就沒有聽到我的話,她雙手摟着我的一雙眼在我身上上下游走着説道:「老公你今天的睡衣真好看,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沒看你穿過。」説着又把嘴向我的吻去。
這個時代的男人與前世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雖然我們並不像前世那些偽娘、cd、ts那樣穿女裝,但是這個時代的男人們的服飾則多為寬鬆的蝙蝠衫,或是一件及的t恤配上一件緊身的樣式多樣的短褲,或者臍的緊身小衣外加一件八分褲已成為這個時代的男人在夏天最為普遍的打扮。
但是作為我一個人到中年的男人,在穿戴上其實與年輕的男孩子並沒有太多的分別,只是不會穿太豔麗和的樣式,但是一件及的長衣外加一件僅僅只比短褲大不了多少的短褲幾乎是我這個夏天最經常穿着的搭配。
今天由於沒有出門我只穿了一件粉紅的v領過的睡衣,下身並沒有穿睡褲和短褲,只是穿了一件小內褲,着一雙白皙的大腿(我的個子有一米六五,這在男人裏算是身材高挑的了,尤其是我是典型的上身短下身長,按照前世的話説我是典型的長腿偶吧。)但是我在家大部分時間都是這麼穿着的,而我這麼穿我想在我內心深處還是存在着勾引自已老婆的成分吧,雖然我嘴上不這麼承認。
今天我的勾引成功了,老婆明顯對我這身「」的打扮很來電,雖然我並不想大白天的和她做那事,尤其是自已的小兒子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的情況下,但是我畢竟擰不過這個比我高大強壯很多的老婆。
老婆一雙大手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尤其是當她的手沿着我的腿向上摸去,嘴在我耳邊不停的呼着熱氣,我承認這種挑逗燃起了我心中壓抑很久的慾望(其實由於老婆工作的關係我們已經有兩個多星期沒有做了,其實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説慾應該是很旺盛的,但是作為一位時常在生意場上奔波的女人來説,卻未必有時間去想牀事,起碼這是我的理解。),當她的手摸到我內褲的前端的時候,我身下那慾望早已嬌,老婆的手靈活的擱着棉質的內褲在我頂端畫了一個圈,然後壞壞的使勁捏了一下我的龜頭,這個動作讓我情不自的「啊」了一聲,我眯着眼睛略帶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老婆壞笑着説道:「小蹄子還不承認,你看下面硬的跟小槌的是的。」説着勐的把我攔抱起,邁步便向卧室走去。
我被她抱在懷裏,雙手環着她的脖子近距離的看着這個和我一起經歷過災變一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學生會組織的一次活動上,當時她是最後一個進入會議室的同學,當我第一次見到這位遲到的女生的時候被一下被眼前的女孩住了,只見那個女孩身穿着一件v字領繫的印花裙,女生禮貌地朝大家頷首,隨着她的動作,幾縷髮絲滑落下來,極其引人遐思地落在她白皙細膩的頸間。
待她轉頭,只見鬆鬆挽就的烏髮襯着一張令人心跳不止的豔麗臉蛋,一雙眼眸兩若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