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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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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拾雨的尾巴又枯萎了。

“睡個好覺。”沈朝幕關上了門,腳步聲逐漸遠去。

龍拾雨抱着枕頭翻滾了一會,在終端上看了看新聞之後,又翻滾了一會。

五分鐘過去,他開始想公主了。

龍拾雨用被子築了個巢,只是這裏的被子很軟,歪歪扭扭的,幾次塌了下去。

好不容易他才維持了一個妙的形狀,縮進被窩裏,尾巴一勾就從椅背上拿下一條圍巾。

是之前沈朝幕給他買的那條灰紅圍巾。昨天沈朝幕也圍了一下,現在上頭他好聞的氣息還沒散去。

這裏沒有惡龍小寶箱,這是他唯一值錢的財寶了。

龍拾雨把這條柔軟的圍巾壓在身下,用下巴壓着,心滿意足地蹭了兩下。然後他以標準惡龍保護財寶的姿勢,盤起尾巴,慢慢睡着了。

二十分鐘後,龍拾雨猛地睜開眼睛。

腹部的傷口像是灼燒般地在疼痛。

眼眸已經完全變成了融金的澤。他翻身下牀開門,赤足走向走廊盡頭自己的房間。

在沸騰,他的步伐非常快,到門口時直接一腳踹上去那厚重的鐵門被踢到彎曲、變形,飛了出去。

房間裏空無一人,海風從碎裂了的窗子裏湧進來。海水的鹹味中,混雜了……玫瑰淡淡的香。

闖入者才走了沒多久。

龍拾雨緩步走到自己的牀頭,那裏有一朵盛放的紅玫瑰,玫瑰之下是米的信封。那信封沉甸甸的頗有分量,不知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柔順而瑩白,封口的紅火漆上是玫瑰印花。

龍拾雨將那美的信封撕開。

殘破信紙上是整齊的花體字,還有幾張他的畫像。有他倚在王座上的,有他站在某棵花樹下的,有他站在漆黑荒原中的——大部分場景都是憑想象杜撰出的,卻畫得分外細,樣貌沒有太多的偏差。像是無數次在腦內,勾勒過他的這些形象。

而信上的文字在傾訴着熱烈的愛意、慾望與渴求。

龍拾雨只瞥了一眼,手中就燃起龍息,將一切焚燒殆盡。

十五分鐘後,永夜之地某海域。

路過的鯨魚羣噴出水花,一隊獵人正在偵查附近的海域。

年輕獵人説:“諾,這是我和沈先生之前的合照。”宋淺淺看了一眼:“你們什麼時候拍的啊?”

“就是第一次下潛之後。”獵人説,“他真是個好人。”宋淺淺用泡泡糖吹了個紅的泡泡,笑了笑:“確實。”獵人把終端收起來,撕開一袋花生米:“哪天我應該再去找他要個簽名……啊啊啊啊啊”一隻濕漉漉的手,從海下伸出搭在了船邊。

那手修長又好看,卻出現得實在太詭異。雷達上甚至沒有檢測到任何異動。

宋淺淺瞳孔縮小,瞬間拔槍瞄準,就要扣下扳機。

對方的動作卻很快。

半秒後龍拾雨翻上了作戰船。

宋淺淺傻了。

這裏他媽的可是冰海中央,離他們最近的落腳點在五公里開外。

水順着青年漂亮的下顎線條,從下巴滴落。不等宋淺淺開口,龍拾雨説:“骸骨人魚正在過來,你們小心。”他側耳聽了聽,“它們的目標不是你們,但是巢就在附近。你們如果往東南方向全速返航,應該剛好能錯開它們。”

“你、你……”宋淺淺還在卡殼中,“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是去找人的。”龍拾雨説,“剛好路過,就來提醒一下你們。”他看向年輕獵人,“你的花生米好香誒。”獵人哆哆嗦嗦看了看手中剛開的花生米,顫顫巍巍地遞了出去:“你、你要嗎?”

“謝謝。”龍拾雨高高興興接了過來,一翻身又跳進了冰海中。

徒留兩人寒風中茫然。

年輕獵人停頓片刻,突然又充滿了幹勁:“沈先生就算是找對象也是那麼優秀果然優秀的人都是扎堆往高處走的我也要加油。”宋淺淺扶額:“你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嗎……”她本來還有些擔心龍拾雨去了哪,又要去找誰,但想起上次沈朝幕和她講了,龍拾雨實際上是異獸,因為血脈特殊能知到別的龍類。

沈朝幕説的是什麼來着……龍拾雨是一種什麼什麼蜥蜴人?

她從來沒聽説過,但看來,那真是一種強大的種族。……一個鍋架在冰原上,底下是壓縮後的燃料。裏頭的水開了,咕嘟咕嘟冒着氣泡。

更遠處就是四五個僱傭兵的帳篷,臉上被凍得有些泛紅的少女把抹布包在扶手上,小心翼翼把鍋拿了下來。

滾燙的水倒出,在寒冷空氣中冒着白煙,落入壺中時把茶葉衝得旋轉。

奧古斯塔坐在旁邊,死死縮着身子:“你這茶泡好了沒有啊?我都要凍死了。”

“快好了快好了。”凱倫回答,把杯子遞給他,“小心燙。”奧古斯塔是個急子,悶頭就喝了下去。結果臉和脖子瞬間都憋得通紅,直接燙到自閉,大張着嘴猛地息了幾口——一把厚實的雪被了進去。

冰火兩重天,被燙傷的舌頭瞬間又凍麻了。奧古斯塔趕快把雪吐了出去,大着舌頭説:“你幹什麼?”凱倫有些不知所措:“我看、我看你被燙着了啊。你沒事吧?”奧古斯塔又緩了緩,虛弱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