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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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
不論看多少次,這都是太緻明豔的容貌了,眼如水如櫻,銀鱗閃耀出獨特的光華,光是坐着就像一幅畫,即便是最冷酷無情的獵龍人也得承認驚豔。
此時龍拾雨抬眼瞪他,眼尾嫵媚上揚,眼神卻清澈。
可謂風情萬千。
沈朝幕:“……”他收回手眉骨,開始懷疑自己遇見了一隻偽裝成嚶嚶怪的魅魔。
作者有話要説:兇龍一分鐘,哄龍半小時每一嚶(1/1)第7章打遊戲龍拾雨意外發現了,陸山懷也喜歡鬥地主。
起因是他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聽到陸山懷終端裏傳來了悉的遊戲音樂,就湊過去看了一局。
超級加倍。
贏了。
兩人加了終端的聯繫方式之後,在遊戲內能看到彼此的排名。龍拾雨一開始不知道這一點,還是陸山懷打完那局突然説:“你這分也太慘了,來來來我教你打一局!”
“哦。”於是陸山懷示範着,給龍拾雨打了三四局,邊打邊講解着該如何分析局勢,又該如何猜測對方手下的牌。
“……但是這裏,”陸山懷皺眉,“我不大確定他這剩下的兩張牌是什麼,萬一是對子就不好辦了。”對局的三人手上剩下的牌都只有兩三張了,是最關鍵的時刻。
陸山懷正糾結着,卻聽到龍拾雨説:“他之前好幾輪沒跟着出單牌,手上應該是對j,你隊友手上是一個a和一個8。”陸山懷愣了愣。
然後他扭頭看龍拾雨:“你玩這個竟然會背牌的嗎?”
“什麼叫背牌?”
“就是把所有出過的牌記下來啊。”陸山懷出了張單牌,“我就從來不記這種東西的,也記不下來。”
“原來是這樣。”龍拾雨説,“我還以為大家都會記呢。”他的記憶力好,每一局都記得清清楚楚。……就算是這樣,之前還是輸得很慘。大概是真的沒開竅。這局陸山懷又贏了,農民打倒了地主。
陸山懷退到主菜單,問:“嫂子你肯定是個學霸吧?”
“也沒有。我沒有去過學校。”龍拾雨實話實説。
龍類可沒有什麼完善的教育系統,就算是父母也是在孩子有生存能力後,就撒手不管了。但所有龍類生來都能閲讀和使用龍語。
“那太可惜了。”陸山懷説,“説不定你就是過目不忘的奇才呢。”
“我沒什麼興趣。”龍拾雨還是盯着陸山懷的終端屏幕,“你還打麼?”
“打要不要組隊?有四人對局的。”
“好啊。”金光迴歸了古老的油燈內,記錄再次被刷新。
無可挑剔的成績,他一直都是第一名。
沈朝幕微微息,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一份草稿紙從揹包裏滑落,上頭是他的字跡:“異獸王座”。
這個詞被反反覆覆地寫下,最重時筆尖都像是要把紙張戳破。
最後迴歸一個問題。
王座上的,究竟是誰。
沈朝幕面無表情地把紙張收好,忽而聽到訓練室外有人説話。
“你見到沈朝幕帶回的人了麼?”
“見到了。聽秦世説,他還要帶着一起出任務?”那人嗤笑了一聲,“我看他首席的位置是不想要了。”
“就是啊,聽説那個拾……拾雨連神力都沒覺醒,帶出去不就是送死?”
“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嘖,不過長那副樣子,我一直男也心動啊。”
“這麼説來,本來我還覺得首席的其他競爭者都不如他……”沈朝幕單肩挎着戰術揹包,拉開訓練室的門,外套上是背生雙翼的雄獅與惡龍搏殺——這是自古以來獵龍家族的徽章。
那兩個獵人都沒想到話題的主人公就在這,見他出來臉大變,卡着説不出半句話。
類似的議論從來沒消失過,沈朝幕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徑直離開了。
他回到了房間內。
龍拾雨不在,大概又去吃東西了。沈朝幕去洗了個澡,出來後坐在牀上翻看終端,看看有沒有人找他。
消息沒有幾條重要的,倒是顯示了有兩個好友在共同遊戲。
頭像看上去還很眼。
沈朝幕點進去,發現是陸山懷和龍拾雨在鬥地主。
沈朝幕:“……”他之前雖然説過,讓龍拾雨離其他人遠一些,其實並不是太介意陸山懷。陸山懷雖説是指揮官,制服龍拾雨也不成問題。
這麼弱小的龍類並非必要討伐目標,數個月來龍拾雨的格很穩定,確切來説不是吃就是睡,所以他才任由龍拾雨在眼皮底下跑來跑去。
他真正介意的是陸山晴。要是那天他早知道陸山晴會來,説什麼也不會讓龍拾雨出去的。
畢竟再怎麼樣,他還是一條龍。
但是現在,沈朝幕看到那兩人湊到一起,心裏莫名不舒服。
——他把這個歸結於,對獵物的佔有慾。
沈家的人與龍類搏殺已有數百年,在一次次沐浴龍血時,在一次次與惡獸纏鬥時,某種野獸的兇悍也融進了靈魂。他們驍勇善戰且好鬥,可以獨身追擊上千裏只為一點獵物的蹤跡,如同鯊魚嗅到鮮血,狼羣開始追逐。
萬里深空蔚藍,極地寒風大作,星際的每個角落都有族人們留下的足跡。但凡盯上了的獵物,別人不能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