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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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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送兵器。”那惡霸頭子面子上掛不住了,只能箕踞而坐,惡語相向:“你不也是那明主的狗腿子?裝什麼人模人樣?”後恆本放過這些無賴,這一句惡言出口,後恆有了一絲殺意。

這些潑皮無賴以怒後恆為樂,繼續罵道:“明主不把你當回事,你就是明主的一條走狗,哈哈哈。”這惡霸頭子最忠實的狗腿趁機添話:“我看你這般中意明主,該不會是明主養的男寵吧!”後恆面薄怒,道:“嘴巴放乾淨些,明主留你在明城不是讓你做蛀蟲的。”這些無賴成功地怒了後恆,發出一陣唏噓聲:“果真是明主的男寵,也不過如此,比我們好不到那裏去。”後恆拿刀在惡霸頭子頸間比量,道:“我本留你一條狗命,既然你這般不想要,就算了。”幾個無賴似乎料定後恆不敢殺人,挑釁道:“不過區區一個男寵,你敢殺我們?你以為明主不會降罪於你?”後恆忽然淺笑低語道:“不是明主男寵,是夫君。”無賴一直暗中怒後恆,妄圖趁機逃走,無賴頭子趁着後恆放鬆警惕,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逃離幾丈遠,“盡放,小小男寵還敢吹牛,待明主知道了,你一定死在我前頭,呸。”夜風起,後恆的衣衫獵獵翻飛,他站在風中,很瘮人地笑了:“既然我敢這樣説,便不打算留活口了。”這天夜裏,罕有人至的小巷裏傳來了幾聲驚恐的嗚咽嚎叫聲,嚇得從牆頭路過的野貓豎起了尾巴,野貓側耳細聽,卻再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一位懷才不遇的酸臭書生賭輸了錢,氣憤中灌了幾罈子酒,路過小巷時恰巧有了憋脹覺。趁着四下無人,他肆意地隨地放水,就在他終於舒坦了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書生蹲下嗅了嗅,懷疑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他拿在地上一點湊到鼻頭聞了聞,很純正啊?哪裏的血腥味?

自命不凡的書生忽然聽到那邊傳來刀落地的聲音,他好奇地在拐角處探出頭去:後恆解決了幾個無賴,隨手丟棄了刀,跨過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趁着夜離開了。

書生頓時酒醒了大半,剛剛放過的水不由自主地再次出,他沒骨氣的——失了。

作者有話要説:一時口快一時,事後滅口一人當~~~☆、噩夢纏身介澤自打回了明府便心悸不止,他闔眸在榻邊坐好,紛亂的鬼影在腦中揮之不去。惡疽不是單純的擺個樣子,沾染後免不了噩夢纏身,介澤本就難以入睡,這樣一來,漫長的夜晚更難過了。

介澤不敢閤眼,他心道:“後恆怎麼還不回來?”正想着,忽聞房門開啓,介澤有種一不見如隔三秋之,他匆匆前去接後恆,一起身,心悸難忍。後恆剛剛來到內室,正逢介澤皺眉捂着心口跌坐榻上。

“大人,你怎麼了?”後恆忙不迭地扶着介澤,“是由於惡疽嗎?”

“不至於。”介澤被後恆一扶,心悸的覺立刻消失了,後恆作為惡疽曾經的宿主與介澤待在一塊恰巧可以牽制這心悸的病。

介澤擺擺手示意自己無事,“真不疼了?”後恆有些不相信,“怎麼會這麼快就不疼了?”

“小混賬你可盼我點好吧。”介澤笑罵一句,忽然間嗅到一絲血腥氣,他剛剛穩住的心又吊了起來。

“哪裏受傷了?怎麼藏着掖着不告訴我?”後恆不自然地怔住片刻,笑着對介澤道:“我無事,那幾人帶了刀,不過沒誤傷其他人。”還沒待介澤從這句話中聽出不對勁來,緊接着就被後恆取出的小木匣引了注意,“這又是什麼哄小孩子的東西?”後恆:“這次不是地攤上的小玩意兒,聚寶閣的稀品。”介澤:“聚寶閣?”後恆像是怕介澤想不起來似得,解釋道:“造假金釵的那家黑店。”介澤:“哦。”木匣裏陳着一粒素白珍珠耳飾,大小剛剛可以完全遮住介澤耳上的惡疽,後恆親手為介澤戴上,道:“不錯,甚合我意。”介澤:……

你開心就好。

對於教子教徒這方面,介澤向來習慣過分的溺愛慣養。只要無傷大雅,介澤從來不會有一絲反對的態度。於是就這樣,介澤被迫戴上了這珠子。

“難為你有心,揍了一頓無賴還有心思考慮去趟聚寶閣。”介澤初戴耳飾有些不習慣這沉甸甸的下墜,他摸着這冰涼玲瓏的珠體,道:“這珠子倒是不假。”

“大人,聚寶閣在年前就已經徹查過了,不會再有假物出現了。”後恆徹查過後,聚寶閣哪裏還敢賣那些假貨?

“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介澤好不容易有些睏意,於是很利地趕走了後恆,自顧自地扯被睡了。

手上有五條人命的後恆睡意全無,他直到介澤睡死後,才出掩飾在眼中的愛慕:“大人,明,你還會這般待我嗎?”讓那幾個無賴住嘴的方式並不一定是滅口,只怪那句“你以為明主不會降罪與你?”,使求而不得的後恆想要知道,若明有人前來明府告狀,那時候介澤可還願意保全自己?

…介澤果然困在了夢魘中,夢中是無盡的苦難澤,時間被無限拉扯變長,度,如年。

彷彿再經歷了一場古戰場的廝殺,夢裏的廝殺吶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