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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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氣血旺地説道:“我就看好這樣的人,我要招他為關門弟子。”
“你把醜閣門關了試試?”介澤看到先前習過神諭的長老也受了法術的影響,有些鬧心。
在場的長老如夢初醒,皆是慨學術不。
“好了,施法者術法深於諸位。諸位退下吧。”介澤揮手屏退眾長老,支頤閉目在塌上小憩。
“醜子你説,是不是你乾的。”介澤抬眼見閣靈乖巧又討好地立侍身旁,忽然想拿它説笑。
閣靈被嚇了一跳,可憐兮兮道:“大人,醜子沒有,真不是我做的。”
“逗你玩呢。”介澤輕笑,取出袖中小半臂長的刀輕輕擦拭着,片刻後他又道:“白馬西極在哪個野坡上吃草呢,叫它洗乾淨回醜閣來見我。”
“閣主,西極行兩千裏,不是凡馬能比的,它畢竟也是閣主養大的……”閣靈看着介澤手裏的刀,慫慫地説道:“這樣是不是有些可惜了。”介澤心道這凶煞的醜閣能孕育出這樣傻氣的閣靈也是個奇蹟。他收刀於袖,笑罵:“蠢東西,想什麼呢,我讓西極回來陪我見個人辦件事情,沒想要把它切了,它想讓我吃,我都嫌苦。”閣靈還是杵那兒不動。
介澤問:“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嗎?”閣靈小聲嗡嗡道:“大人……那個,後恆在您閉門謝客的期間曾多次前來拜訪您。我見您心情不好就沒有上報。”介澤思考這其中的緣由,沒有吭聲。
閣靈見介澤不語,以為他生氣了,弱弱地賠罪:“大人,後恆每次南下出徵前總會來醜閣,班師回朝後也會來主閣拜訪,我覺得也沒什麼要緊事,就……大人,您責罰我吧。”
“不怪你,説起來也巧。八年前我魔怔般把自己關在這黑室裏,天天晚上做着噩夢,也不知道是發什麼瘋。”介澤故作輕鬆道。
醜子雖然也不知道閣主大人受了什麼刺,但是它親眼目睹過閣主八年前回到閣中的樣子。
那時閣主回到閣中後口不能言,神志不清,毀瘠過度,不似人樣,把自己關在不見光的黑室裏關了整整三年。
後來閣主神智清明瞭,卻忘記了以前的事情。醜子知道,這是因為閣主是不死之身,七醜珠為了防止閣主鬱結身亡,強行清除了他的記憶。
閣靈有些心疼它的閣主,道:“大人,您以前最討厭這黑閣子了,從來也不回主閣來看人家。”
“哦?是嗎?人老了記不清楚了,我以後儘量好好對你。”介澤聽着閣靈的話,好像在聽一個冷宮棄婦抱怨。
“可能是習慣了吧。”介澤挑開一塊遮光簾,長身鶴立望向天南:“七月火,是個打獵的好時節,醜子你去找幾個醜閣弟子,明同我去白濟山。”
…
……………………………
高山爭相軒邈。
白濟山林深獸繁是個打獵的好去處,又因為距離京都頗近,被定為皇家貴胄的秋獵場。
介澤策立白馬,立於一處陡崖上,據高勢極目遠眺。
一般術士耳力眼力超出常人,而他是閣中最高深的術士,因此分外耳聰目明。
處於凡塵,人言碎語,萬物聲息皆入得了耳。這山林之中太清之氣充裕,可以清心養腦,也算是個讓人得大自在的好地方。
正想着,忽然間林葉翻飛,一股強風面而來。
介澤揮袖,山野之風的張狂之力被温柔地化解開。
“西極,你説,後恆這個人怎麼樣。”介澤百無聊賴中同西極講話。
白馬極通人,但終究是畜,不能口吐人言,只是低頭默默吃着地上的草。
介澤惜才愛才,先前在籤血契時,刻意換了個説辭。
“人世除名,以後就讓他跟了我吧。”畢竟削了後恆的軍功爵祿算是欺人在先。
“這幫人怎麼還沒來。”介澤無聊中薅着白馬的馬。
白馬西極是匹千里馬,雖有井渫之潔,卻長了一副驢子臭脾氣。
“咦?你洗乾淨沒?”介澤又薅了一馬。
白馬覺到介澤的小動作,不滿地向前踱了幾步。
“別鬧,前面是山崖,你是想人仰馬翻還是人馬俱亡?”介澤扯住繮繩。白馬不滿地“哼哧”一聲,開始在原地打轉。
“驢子,停下,你是要造反嗎?”介澤斥道。
終於這一人一馬犟了半天形成了短暫的和平共處。林中也漸漸有了人跡。
今的秋獵人數不多,但都是一些朝中新貴。當然介澤也派了一些醜閣弟子前來待價而沽,便於讓他混入其中。
介澤心中掛念着後恆,不知不覺中一股期待慢慢濃了起來。
臨行前,醜子告訴他後恆很好辨認。反正介澤聽醜子唧唧歪歪半天,只總結出一句:“文臣武將中最出眾的是他了。”起初,介澤以為是傻白甜的閣靈誇大事實,後來……
“看來近年來風不調雨不順啊,這世人長得真是磕磣。”介澤慨。
這些人或是肥頭大耳滿面生油,或是尖嘴豆眼面光,當然也有相貌平平一臉忠臣相的官員。
於是在這些歪瓜裂棗的襯托下,一身玄黑細鎧甲,補靫攢白羽的後恆的確十分出眾。
遠看如此俊朗,近看不知如何?
介澤拉轉馬轡,一夾馬腹,道:“醜子,我原諒你了。西極,走,辦正事去。”介澤在密林深處作法,讓一白斑花鹿引後恆前來,然後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