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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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賤地活着。”
“那段時光對於小言來説或許有過幸福,可對於我來説,那是人生中最最恥辱的過去。”
“如果你真的有一丁點在意我,就別再出現了,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殷靖南呼變得緊促,眼眶裏的熱意就快要控制不住湧出來,他想告訴白帆自己放不下,都深刻進心裏了,怎麼還能割捨掉。
可最終説出來的,只有無奈到至極的妥協。
‘‘好。”白帆的目的達到了。
他捏了捏abel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笑道,“darling,我們進去吧。”
“嗯。”abel低頭在白帆發頂落下一吻,摟着他轉身往別墅內走。
殷靖南僵硬地抬頭,雙顫抖着喊出那個名字,淚從眼中跌落。
“小言……”進屋後關上門,abel迫不及待地看向白帆,笑嘻嘻道,“我戲演的不錯”話沒説話,戛然而止,abel眼底瞬間被詫異裝滿,“你怎麼了?”
“哭什麼?”不知何時,白帆早已淚滿面,他抬手抹了把淚,啞道。
“我沒事。”abel皺眉,神變得苦惱,“你明明就很在意他。”
“為什麼要這樣。”白帆搖頭,“該結束了。”
“你沒想過再給他一次機會嗎?”abel道。
白帆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走吧,別讓爸爸等久了。”在他們進屋不久後,殷靖南就離開了。
他沒有再繼續待下去的理由。
所在的酒店不遠,就在附近,但殷靖南不是很想回去,一個人沿着白帆家門外的這條路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到了轉角就隨轉彎,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已經不知道自己身處於何處了。
餐桌上的氛圍還算活躍,有親人和朋友在,這怎麼看都是一場快樂且完美的生家宴,實際上身為主角的白帆全程都心不在焉,只是表面上一直在笑。
晚餐結束,白帆送走abel後就回了房間,看見樓下的人已經不在了,心臟被一種無法言説的情緒所佔據,就好像原本存在於身體裏的某樣東西被生生掏空了一樣。
難過又失落。
這回是真的結束了。
接下來的子,在連續幾天的失眠後,白帆決定去看看心理醫生,如果有必要的話,進行催眠治療忘掉一些事情,也不失為一件好辦法。
可真的要和過去全然割捨,他又開始優柔寡斷。
都已經躺在心理治療室的專用催眠椅上了,在心理醫生拿着催眠用具走向自己的時候,慌里慌張地起身向心理醫生説抱歉,然後匆匆離開了診所。
三月一過完,天氣就沒那麼冷了,白帆仍是稍微降點温就手腳冰涼,這時候不免想起和殷靖南生活在一起時貼在他身邊取暖的夜晚。
白帆從小獨立,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已經睡屬於自己的小牀了,稍微大一點就被爸爸安排到自己的房間,習慣了,也就沒覺得孤單過,甚至覺得人多的地方呱噪,吵鬧。
是殷靖南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多愁善,越來越不像自己,總是到孤單和絕望。
身上的外套薄了些,白帆風走着,伸手叉環住自己的雙臂,望着街邊路燈的光暈出神。
他本沒注意到,身後一個打扮邋遢的像是漢的美國人正在悄悄接近他,在白帆經過一個沒有燈的路口時,漢猛地上前用髒兮兮的手捂住白帆的口鼻,將他拖進旁邊漆黑的巷子裏。
漢一把白帆按在牆上,伸手去扯他的褲子。
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混合着濃烈的酒味鑽入白帆的鼻腔,燻得白帆幾作嘔,他聽到耳邊屬於陌生男子的重呼,又驚又怕,本能地推拒他的手,藉着外面透過來的微弱的光看清了漢佈滿鬍鬚的曠面容和眼底可怕的慾望。
白帆深知以自己的能力沒辦法和對方抗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嘗試用英文和對方,讓他停下,然而男子就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嘴裏罵着不堪入耳的髒話,還湊過來吻他。
白帆別過臉躲開,顫抖着尖叫起來,用英文喊救命,然而下一秒他的嘴就被漢捂住了,對方將他死死按在牆上,體型懸殊過大,他幾乎動彈不得。
牛仔褲的紐扣被解去,漢急不可耐地將白帆翻了個身抵在牆上,白帆用盡全身力氣掙禮,可沒有半點用,甚至被捂住口鼻連呼都困難,絕望從眼底漫出來,莫大的屈辱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眨眼間滾落淚水。
就在這時,巷口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隨之響起的是一道悉的聲音。
“帆帆!!”白帆艱難地扭頭。殷靖南出現在光明裏,面可怖地朝這邊衝過來。
原本殷靖南幾天前就該回國了,可他始終不捨,在酒店頹廢了兩天,終於下定決心離開,放白帆自由。
就想着離開前再遠遠地看白帆一眼,算着時間守在研究所外的隱蔽處等白帆下班,可真看見他了,又變得貪心起來,覺得一眼不夠。
尤其是在發現白帆今天走的是與家背道而馳的路後,殷靖南實在忍不住跟了上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見有人來,漢暈暈乎乎地將白帆放開,下一秒就被殷靖南的拳頭揍翻在地上。
漢慘叫一聲,大罵了一句“shit”,暴躁地掙扎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