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心想既然是好身份,你當一次試試。
但這回牧遠歌並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為了救他娘,隻身赴道,他叫上胥禮,又捎上了步嶢,邀請阮楓一同前往,阮楓答應了。
步嶢頓時半點意見都沒了,包括天殺的叛徒姜嫋在內,所有宗主候選人都在現場,他就是代表自己徒弟,又或者看在阮慕安的面上保全阮楓安全,他都必須得來。
“地宮是隻要你想守,你就可以守,當年只有先祖擔起這份重責,而今也是時候給更有能耐之人,或者是更有能耐的勢力。事實上我當年並不是把承天府鑰給了你,是把地宮鑰匙託付給了長生劍宗,可能沒能傳達到位。”牧遠歌道:“事實上當年除了認可我抬舉我利用我的勢來哄抬自身以外,還有另一個方法,就是胥禮你把承天府鑰藴含的意義公諸於眾,正好你也知道地宮的所在,你可以名正言順地帶着你們長生劍宗教眾,拿下沒了我坐鎮的承天府,擔起守衞地宮的職責。”其實守護天下,從來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族能夠擔下的。
這個擔子他們早就該放下了,承天府再怎麼被世人追捧,道勢力鎮守地宮本就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唯有長生劍宗。
“此舉一勞永逸地讓你們更上一層樓,長生劍宗將穩立正道巔峯,將來但凡地宮出事,以長生劍宗的名義可以讓各大正道勢力全都參與,哪怕守不住地宮,那也不會是長生劍宗一教的過失。這才是兩全之策。”牧遠歌看向胥禮,道:“好吧我知道你那時候沒什麼心情。”胥禮嘆道:“遠歌。”
“嗯?”牧遠歌很隨意地應了一聲。
“你心憂天下,我心憂你。”承天府遙遙在望,鴉叫聲此起彼伏,牧遠歌只覺得身後的胥禮異常沉默。
“你怎麼了,我不是怪你。”牧遠歌道,“我只是説説,不要生我的氣。”以前只要壓了胥禮一頭,他就會非常高興,可現在他發現就算壓了胥禮一頭,他也高興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有個什麼東西堵在口,悶得慌,他的怪癖總有發作的跡象,和胥禮站在同一柄劍上,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身上,試圖離他近一點,這個動作一經發現,牧遠歌身體猛地一僵。
受到他背心的僵硬,胥禮眼裏透着一絲黯然,很有風度也很有分寸地後退了半步稍稍遠離了他的身體,牧遠歌背後一空,本來七上八下的混亂心情,是時劍往下疾駛,他的身體失去平衡,啊地一聲就要往前傾:“胥禮拉住我!”胥禮如願拉住了他,牧遠歌回身一把抱住他的身,一咬牙,非常不要臉地道:“用你的袖子擋住我。”胥禮抬起廣袖,朝天祭的姿勢,遮住他的身體和臉。
牧遠歌緊緊抱住了他的,額頭抵在他頸項,雙目緊閉。
胥禮雙袖虛虛地擋住他,好似摟住他一般,能覺到他温熱的呼,心跳瞬間亂了節奏,就連呼都放輕了許多。
“噫。”步嶢從旁邊經過,目不斜視地假裝沒看到。
“到了。”牧遠歌一臉凝重,眼裏出一絲訝異,又很快收斂。
承天府遙遙在望,成片的血鴉盤旋天際。
“承天府倒也不小……”阮楓面錯愕之,事實上可以説很大了。
下方喊聲連連,數方勢力進行一場盛大的狂歡,像是喜佳節,城牆上密密麻麻的府衞,更有他城守衞趕到這裏,守城的更有大城城主親自巡視,卻都在把酒言歡,好像有什麼喜事。
但相反的是,府內卻安靜非常,一切都井然有序,門口的人十分偷懶地打着哈欠。
“不好。”牧遠歌見血鴉被逐上高空,而那片豢養血鴉的樹林間,一處祠堂被推了。
作者有話要説:下章開始嘗試新寫法,有難度但比較有挑戰,可能好看可能不好看總之我努力……~愛你們第33章君歸位牧遠歌對姜嫋還有份説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亂戰之中,留了姜嫋一命,未曾想姜嫋拋下卻灼劍,卻還是將地宮鑰匙放入指定位置。
地宮開啓。
承天府淪為異植的海洋,祝猊非常亢奮,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這些可都是滅絕了的稀罕品!全是稀罕品!!他亢奮的同時,危險又是絕對的危險。
被號召來聚集承天府的道中人,成了飢餓異植的口糧,異植拔地而起,天降白骨。
蝠族人通過控異植穎而出,祝猊麾下死侍形成異植防護圈,卻還是有死侍被更兇悍的異植奪食食成枯骨。
“豈有此理!”步嶢罵罵捏捏,卻又擔心阮楓的去處,四處尋找,“楓兒!”牧遠歌默不作聲地走過去,彎撿起地上的卻灼劍。
滿腔怒火爆湧而出,滾燙的火焰以他為中心,向外暴風式地擴散,摧枯拉朽般焚盡作祟生靈,將承天府淪為煉獄火海。
那股滔天的憤恨化作實質的火焰,彷彿無窮無盡。
一時間原本不信他,或者説抱有懷疑的道中人怔怔出神,彷彿看到了昔威震天下的承天府君。
晚到一步的田裕甚至當場跪了下來,頂禮膜拜自家君上。
虞花燭看着田裕的動作,也不知他老人家在做些什麼,以為只是因為異植大爆發,地宮開啓而慨萬千。晏伏遠遠望到田裕的動作,一時間好像知道了什麼,繃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