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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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半座酒樓整個入。
強烈腐蝕的花汁落地,就連石板都溶得坑坑窪窪。
那汁濺到人身上,輕則灼傷,重則腐骨。
“快退!帶人騰空,離開這個地方。”眾人哪怕是長生劍宗擅長御劍的弟子也都心有餘悸,幸好出來了,否則不死也層皮。
“姜嫋!”胥禮喊了一聲。
一片混亂之中,姜嫋站在一方平整的地面,手持黑劍護着那個女子。
可怖的大型異植繳碎了酒樓,破開地板,肆掠地面,卻唯獨略過了他所站着的地方,而他身邊更有掌控異植抵禦石塊的蝠族高手,還有快如殘影的晏伏貼身守候。
姜嫋聽到聲音抬眸望去,那目光清冽如許。
“這是你乾的嗎?”姜嫋竟然也不否認,道:“大概算是我乾的吧。”
“你跟祝猊易買賣異植,是想做什麼?”
“正如師尊所見,誠如師尊所想。”姜嫋的語氣波瀾不驚,“報仇。”
“給誰報仇?”
“為承天府君向長生劍宗復仇,他的屬下想讓長生劍宗付出應有的代價。”
“僅此而已?這是你本意麼?”
“我以前什麼都不求,只想無憂無慮,做個好人就好,”姜嫋一臉平靜,“為了做個好人,我傷害了對我很好的人。如果我所謂的好是建立在讓看重我的人痛苦的基礎上,倒不如壞人就由我來做。”
“姜嫋!”胥禮道,“你別執不悟。”
“如果一個人,無能到連做好事的代價都付不起,還得讓別人為他付,那他配做好人麼,他不配。”姜嫋嘆道,“師尊,你徒弟他不配。”步嶢破口大罵:“姜嫋那個王八羔子,就是個吃裏扒外的叛徒,他徹底背叛了!我就説他不可信,他是真的想報仇雪恨!”
“你們看他手裏拿着什麼!”
“卻灼!”
“難怪異植不能靠近他!這種規模的異植,人為控不了,而他手裏拿着異植畏懼的東西,所以……”
“他實力不濟,竟能徒手握住卻灼劍!”牧遠歌眼力入微,只見姜嫋的的確確能徒手握住他的劍,可他明顯實力不足以駕馭卻灼,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他手上還有一層皮,別人的皮。
牧遠歌沉聲問道:“阮慕安是你殺的麼?”姜嫋默了下,也點頭:“是我。”全場所有聽到這個話的長生劍宗弟子全都倒涼氣,真的假的,這種話可不能亂説,糊道的就夠了,否則若是謊言成真,可就無緣宗主位置了!
姜嫋道:“阮慕安大長老是個特別好的人,當年我在長生劍宗的時候,只有大長老會照顧我的受,會和我很温和地説話,會為我解惑,可我卻殺了這樣一個至誠至的人,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牧遠歌聽得很無語,對胥禮道:“你聽聽,果然他還是覺得阮慕安好得很。你覺得他殺阮慕安這話可信麼?”胥禮道:“他沒實力,如果他有參與,那他應該有同夥。”
“你同夥是誰?”牧遠歌問。
“沒有,就我。”姜嫋道。
假的,牧遠歌道:“你給人背鍋,別人會你麼。”如果姜嫋是幕後黑手,那他太一目瞭然,他都親口承認了所有,攬下了幾乎所有的責任,但他就是拿着卻灼,也只會最簡單的劈砍穿刺,還真是他的卻灼等級高,不然在這地方,第一個殞命的必定是實力最次的姜嫋。
“不信麼,那看這個,”姜嫋竟是直接伸出手掌,把掌心向着他們,道,“你們還是不要對我抱任何期望,因為無論什麼樣的事只要讓我做我都能做,我沒有底線。包括對付師尊你。”
“他們讓我殺你,我也會對你亮出屠刀。”姜嫋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恩,但我也不能辜負護着我命的他們。”
“他們到底是誰!”牧遠歌倒涼氣,是晏伏麼,還是那幾個蝠族高手。
如果是晏伏説要報仇可能是為了他,但蝠族不可能單純為他,蝠族聚集起來出動了多少,以及這些人到底是為何而來,提前佈置這麼大的陷阱,等着長生劍宗之人入甕?
這麼大的陷阱,連首善城城主都栽了,首善城最大的酒樓也直接被毀,在城中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僅僅是為了拿下這些個年輕弟子麼?
還是説他們只是碰巧落網,這麼大張網並不是為他們準備的?
而此刻姜嫋攤開手掌,引起了不少年輕弟子的議論:“聽説有種醫術,可以把劍道高手的手掌血皮剝下來,製成人皮手套,就能讓低境界之人用高境界的劍。”
“那他手上戴着的就是某個劍道高手的人皮手套?”
“姜嫋師叔真的背叛了麼,居然對同道這般殘忍!”
“也許是道那邊買的……”
“他都承認了,如果是買的,他為什麼不説是買的?”
“狼心狗肺!狼心狗肺!!”步嶢呼天搶地,“你們看他的手,還説不是他,你們看他的手掌下方的位置!”
“看到了。”牧遠歌嘖嘖出聲。
“有痣。”胥禮沉聲點頭。
牧遠歌問:“什麼時候有的,你徒弟剛離開長生劍宗的時候有麼,還是現在才有?”
“什麼時候有的重要麼,重要的是他狼心狗肺!”步嶢道,“他不是人!他説着慕安人好,他還,他還……”
“那時候我沒注意,”胥禮道,“那時候,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