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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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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譚友諍道。

阮楓這才勉強接受,他率先離場去找牧遠歌,卻在胥禮前一步找到了坐在地上的那人,乍看之下真不像是個無上君。

他上前去,道:“喂!”牧遠歌聽到這聲喂,眼睛沒抬一下。

“我爹的死有蹊蹺,如果將來,你有機會找到我爹的死因可否告知我?”嘖嘖,一句話就讓他查案,牧遠歌道:“我對你爹的死因不興趣。”

“那我若是找到了,我告訴你。”

“聽不懂人話?”牧遠歌道,“沒別的要説就一邊去,別打擾我曬太陽。”是時,月闕劍載人將至,阮楓趕緊丟下句“保重”就走了。

牧遠歌正琢磨着阮楓若是口而出一句“師父”他該怎麼接,結果這人倒還算沒有不要臉到他爹那份上。

“對不起。”胥禮眸光深沉,停在離牧遠歌半丈處,稍稍低下頭,就能看到席地而坐的少年雪白的脖頸,纖細得好像一折就能斷的手腕,似脆弱卻又百折不撓。

“怎麼突然説這個?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麼?”牧遠歌側過臉來,打趣道,“還是我出來以後,誰又説了不好聽的,這麼不給你面子的?”

“我以為你離場,是因為我説錯了什麼話,惹你不高興了。”胥禮説這話的時候,或者説當他看到牧遠歌放鬆的表情時,便徹底放鬆了下來,往往他自認為已經足夠高看牧遠歌,可每次他都覺得好像還是看低了,以師弟為鏡,他自嘆弗如。

“你幫着我説話我怎麼會不高興,胥禮,你大概不經常維護人,你都不知道你説話……”牧遠歌眼睛亮亮的,泛着難得一見的柔光,“太有分寸也太簡明扼要一針見血,如果不是你,恐怕就連我自己都説不清楚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狀況,以及當年的我究竟值不值得被原諒。”牧遠歌是個恥於為自己辯駁的人,説他離經叛道也好,説他任妄為也罷,人人都厭惡規則,人人也都厭惡破壞規則的人,他或許只是不想活得跟那些人一樣。

“真要説起來,你解了我的一個心結。”牧遠歌道,“原來當年我做的蠢事還是有人看在眼裏並表示理解的,難能可貴啊,透過現象看本質,不愧是你。”連我都能馴化,長生劍宗宗主舍你其誰啊!牧遠歌悠悠地想,他只是不服阮慕安,對於胥禮擔任宗主之位,他雖然表面上很不願拜服,但心裏很大一部分程度是認可的。

因為如果説他是衝着宗主需遵守的規矩而去,他覺得那些在旁人看來堪稱變態的規矩簡直是他理想中的自己,他想成為喜怒不形於、以大局為重、為天下先的人物,他想的是等他上位以後他再去扳正言行舉止,可少年胥禮本身就已經初具雛形。

宗規第一條宗主需立德行,而胥禮就已經穩穩當當地立在那兒了。

“那你出來是……”胥禮擔心他在逞強。

“我隱約察覺到有死氣,就出來看看。”牧遠歌理所當然地道,“不是還逃走了幾纏龍鬚麼,我明就要下山,能除一是一。”胥禮渾身一震,他師弟就是這樣的人,你幫了他的,他不會口頭上千恩萬謝,但他知道你是好意,他會用行動來表達。

胥禮道:“明我也下山,去首善城。”牧遠歌一頓:“多大的事能勞駕你?”胥禮道:“多大的事又能勞駕你?”牧遠歌哈哈一笑,那得看他心情,不瞭解的以為他承天府君多難請動,可事實上一玉米就能讓他保全一個村子,也是十分任了:“那剩下的纏龍鬚呢?”胥禮道:“那幾成不了氣候,元老們閒着也是閒着。”牧遠歌見他一本正經,忍不住又笑了,好一句閒着也是閒着……

他直接從胥禮口中得知了結果,確實他若想知道長生劍宗一貫處事風格,何必捨近求遠,胥禮曾是眾口稱道的宗主,深諳長生劍宗作風。

“既然如此,不如今晚就下山去首善城吧。”牧遠歌提議,太上宗主和他暫且不論,居然是由宋元太上長老帶隊,步嶢同行,這回首善城之行陣勢極大啊,指不定明還沒出山就已經傳遍天下。

道的情報很靈通的,他們明下山,你我今夜就走,咱們先去探探情況如何?”

“好,”胥禮毫不猶豫地答應,然後道,“我去探望過掌教就走。”

“你好像很關心那個傅琢小掌教,是我的錯覺麼,”牧遠歌跟上去,道,“他是步嶢的徒弟,卻經常請教你,你也事無鉅細事事躬親,兩人在書房一待就是大半……”胥禮腳步微頓,側目見他興致的表情,不知該高興還是不快,無奈道:“你這是在八卦麼。”

“我對別的八卦沒興趣,只對你的比較興趣。”牧遠歌道。

胥禮頓住了。

牧遠歌回頭道:“説起來傅琢好像也像你的……”

“哪裏像我?”胥禮道。

覺。彬彬有禮的……”牧遠歌道。

傅琢的情況説嚴重其實不嚴重,説不嚴重又關乎到劍道生涯。房間內的人憂心忡忡,牧遠歌剛進去的時候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牀邊立着幾人,見了胥禮便紛紛見禮讓行。

只有步嶢看到胥禮的時候神情拘謹,瞄到牧遠歌的時候立刻兩眼發亮,沒走就好,還以為你走了呢!

“太上宗主。”傅琢臉蒼白,眼裏的欣喜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