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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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恥,難道要他為別人的狹隘而羞愧麼,他笑笑就完事了。
要想讓他給好處,那得按他喜歡的方式來,將法之類的全都不管用,他死而復生後就只想嚐嚐純甜的滋味。
“如果他説到你不樂意聽的話……”步嶢小心翼翼地道,“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也別怪他失言。”
“看情況吧,他不小了,該知道什麼叫分寸。”牧遠歌收斂了隨意的表情,真到了那時候,他也可以選擇不聽。
他只想知道此事會怎麼收場,他總是為長生劍宗的逆風翻盤而驚歎,他想親眼目睹現場,哪怕有可能刺到他……他或早或晚都會反擊的。
步嶢提了口氣,側眸看了胥禮一眼,按理説胥禮那麼護師弟的人,竟然同樣悶不吭聲,簡直像伏蟄的巨龍。
眾元老剛從牧挽驚人的舉動中回過神來,道:“阮楓,休得胡言!就算你不喜承天府君,也不用説這種不着邊際的話!”為何都不承認,阮楓轉念一想,順勢道:“那他是在偽裝牧遠歌麼?我看見了,是他毀屍滅跡,也是他燒燬了房樑上的纏龍鬚,當時只有他一個人在靈堂之中,有個女子可以作證。是我見識淺薄,實在是想不到別人了。”
“那女子呢?”
“守着傅琢呢。”
“太上長老,需要叫她來嗎?”
“不用。”宋元太上長老道,沒必要讓事情複雜化,會問他這個話的人也是這個意思,不然早就直接出門了,沒必要多此一問。
但阮楓這般堅持,卻還是讓一些人心裏有點疑惑,就算不是牧遠歌本人,但這人或許有心想扮成和牧遠歌相似的人,至少也是個投機派,但帶他回來的太上宗主難道看不穿麼?
所以阮楓表面上是在攻擊此人,實則是想撼動太上宗主的威嚴?繼而進一步瓦解姜嫋的支持者?
“你們試試他,試試就知道了!”阮楓就不信不能讓這人暴,明明都已經這般明顯了,“步嶢師叔,你這般抬舉他,難道不是因為他的身份麼!?”步嶢眼觀鼻,鼻觀心,道:“我是抬舉他麼,我是在抬舉太上宗主,你這都看不出來的。”
“……要不然,就試試吧,”元老們詢問坐着的那年輕弟子的意思,實則是給太上宗主面子,如果是小弟子的一面之詞也就罷了,畢竟阮楓是大長老的兒子,還是下任宗主人選之一,這等身份説出來的話,他們不能完全忽視,而且確實有人證,道,“如果是冤枉,再讓阮楓給你賠禮道歉?”牧遠歌不為所動地笑着説:“他道歉有什麼用,你們也都道歉吧。你們説這話不是也在懷疑我麼,就算是我做的,我是做了什麼壞事,留着那東西禍害你們才好?”這話説的!基本上告別擁有支持者了。
“沒人覺得是你做的,如果真是你做的,你自稱牧遠歌兒子,我們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得解釋藏拙的理由,以及你的目的。”牧遠歌不為將法所動,笑着搖了搖頭:“這麼多年了,長生劍宗還是和以前一樣。”殺父仇敵在前,阮楓不能忍,道:“太上宗主,對不住了,我必須試一試,我不能讓他損到長生劍宗。”阮楓握住游龍,劍芒一閃,便有道劍氣蜿蜒地轉向牧遠歌的面門,“如果他不曾藏拙,我任憑你們處置!”
“住手!”步嶢趕緊去拔手中“靈照”,牧遠歌低頭去取自己間的灰黑新劍,拇指將劍柄挑開了一條線,其實動用“一線生機”,哪怕沒劍也可以,就這一剎那,冰芒刺眼,冷風襲面而來,胥禮出手,月闕將那長蛇般的劍氣劈成兩半。
別人不知道牧挽的真實身份,但胥禮和步嶢肯定都……阮楓盯着胥禮,紅着眼睛道:“太上宗主您應該很清楚,牧遠歌當年正是因為沒當上宗主,才憤然離山,他叛出長生劍宗,轉投道……”牧遠歌暗自深一口氣,從座位上起身,打算就此離開,已經觸及他底線了。
這裏有不少年輕長老是不知道當年種種的,其實就是知道當年之事,也都認為是他年少輕狂有錯在先,再加上他當初那番話,他到現在都不想回憶。
以前他在世的時候,長生劍宗除了阮慕安以外,為了和道和睦共處的名義,都彼此尊重不觸犯逆鱗,死後一塊塊遮羞布扯下來。
可他剛要起身,胥禮便拽住了他的手臂,按着他的肩膀,讓他坐了回去。牧遠歌皺起眉頭扭頭怒視胥禮,連你也……
胥禮向他投去讓他安心的目光,牧遠歌本安不下心,這要是當着他的面諷刺他當年的做法,把他當年説的那句話重新甩給他,他豁出去這張臉不要,也非得跟長生劍宗鬧個魚死網破不可!!
阮楓見太上宗主疑似幫着他摁住了那位,頓時出笑容,道:“他還殺了你,太上宗主,您只記恩,不記得當年的仇了麼!”胥禮面無表情地道:“無仇。”阮楓難以置信,道:“他缺席天下劍試大會,害您被元老訓斥,您難道半點怨恨都沒有嗎!?”胥禮平心靜氣地道:“無。”牧遠歌稍稍受到了點安,但也只是一點而已。
阮楓道:“太上宗主,您深明大義,您無慾無求,您超人一等,您可以無怨,我不可以。”
“牧遠歌是怎麼對我爹的?他曾怎樣給我爹難堪,又多少次放話説要殺了他,一切伊始不過是因為他沒能當選宗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