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13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要你命。”

“實不相瞞,我覺得除了你以外,誰都有可能害我。”千面道。

“少抬舉……看不起誰呢!”牧遠歌道,“你省省吧,你就算一個人待着也不會有事。”

“萬一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呢!”

“你走了以後,看在以往微不足道的情分上,我會為你報仇雪恨的。”

“我死了對你沒有好處。”

“也沒有壞處,反正晏伏已經無恙。”

“牧遠歌,你沒有心!”胥禮的目光追隨着牧遠歌,見牧遠歌走到哪兒,千面跟到哪兒。

“謬讚了。”牧遠歌道,“你與其求我,還不如去求求胥禮。”

“何事?”胥禮目光示意。

千面對上胥禮就完全變了個態度,也不知在扭捏些什麼,客氣規矩地道:“首座大人可得高抬貴手。”

“你不亂説,我便護你。”胥禮道。

“自然自然,好説好説。”千面道。

“別管他,就讓他一個人待着。”牧遠歌牙疼,外頭盛傳他跟胥禮一個級別,甚至他氣焰略高於胥禮,可真正相處起來,無論上位者下位者,大人物小人物,自認為跟他混就口無遮攔,可對着胥禮哪怕再也是十年如一的禮貌客氣恭敬有加。

千面千叮萬囑:“就算被你猜中了,長生劍宗相關人士都不會有事,但外人不一樣。我覺得你真的要小心一點,你死過一次,他們是金蟬殼,你那是涼透了,就算活了回來,你也很可能再遭遇不測,我也一樣,兩個人也能相互照應……”神特麼相互照應。牧遠歌道:“那你可得離我遠點,你這條命可是繫着長生劍宗掌教的一雙手,我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還算全了長生劍宗的顏面。”他這麼一説,千面更害怕了,如果掌教的手就是他的催命符呢!他畢竟是外人,牧遠歌這個祖師爺弟子都能死,更何況他呢。

牧遠歌説的不管就是真不管,他只是隱約有種預,不會要人命。

事情關乎到長生劍宗,牽扯到長生劍宗一把手二把手兩大人物,都是生生死死,這麼大事,長生劍宗能不管麼?

那些活成的老鬼們閒着也是閒着,難道不會分析內部究竟出了怎麼樣的變化,那些可都盡是睿智狡猾厚顏無恥之,豈會毫無作為盡給對方逍遙法外的機會。

除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所有高層都有的難言之隱,那就逗了。

可若非如此,那些老鬼們怎麼靜觀其變呢,胥禮也出奇的沉默。

胥禮的態度或許也就是長生劍宗的態度,牧遠歌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事實上,不只千面費解,牧遠歌自己也費解他怎麼活過來的,長生劍宗典籍上也不曾記載臻至劍長生之境能返老還童。

唯一的線索就是棺材裏和他陪葬的那塊可以發光的白玉石,不知來歷不知何物,倒也不是他孤陋寡聞,他問過別人,都説沒見過。

晏伏負責把關少府主與蝠族往來書信,據他所言,這信件上的字跡和以往少府主傳訊給蝠族族人的一模一樣,但這個“兄”字卻是頭一次見,道:“少府主不是意氣用事之人,他只是耳子軟,這或許是有人要嫁禍他的吧。”牧遠歌知道姜嫋在蝠族也不被待見不受敬重,不過是個名義上的少府主,一個傀儡罷了,只有他一直心繫蝠族族人安危,可蝠族族人行事卻總將他的安危排除在外。

唯一能斷言的是,這筆跡確實跟他身上的刻字一模一樣。

牧遠歌硬是讓姜嫋又寫了一份,確實跟字條上的一樣,他卻不太舒服,怎麼看都覺得很有問題:“奇怪,很奇怪。”胥禮下意識把右鬢下的一縷長髮給捋順了,看向銅鏡裏的自己,發現就算原先有一兩不安分也不大要緊,不至於到奇怪的份上。

牧遠歌道:“不是説你,你看這字。”胥禮一看,眉頭皺了起來:“這是……”牧遠歌聽他説完,眉頭挑了下,嘖了一聲。

通了。

而這個消息落到船上其他人耳中,彷彿颶風過境,平地起驚雷。

聽到那個不可思議的名字,眾人第一反應都覺得不可能。

“假的!”步嶢氣急敗壞的反應並無過,“牧遠歌你至於麼,我徒弟哪裏冒犯了你,你要順着姜嫋耍這種招數陷害他!?”這不是別人,正是長生劍宗現任掌教傅琢的筆跡!

阮慕安道:“也許他並非是想傳訊給姜嫋,而是想提醒他師父呢,只是被人半路截了胡也不一定。”牧遠歌只看到姜嫋放飛了信鴿,並沒有姜嫋親手寫那東西的證據,阮慕安的言外之意就是這東西就是傅琢寫的。

步嶢解釋道:“慕安你恐怕有所不知,琢兒寫字慣用左手,可他左手被纏龍鬚所廢,到現在還沒痊癒。他一向公正,表裏如一,答應了會親自請承天府君,又豈會在危難之際給人傳這種不合時宜的話。”阮慕安又道:“看來有人想將禍水東引,不惜用下作手段,將無辜人拖下水。”牧遠歌心想可不就是你麼,誰説這話誰就是將禍水東引了,但以他跟阮慕安打道的經驗看來,不搭理對方的所有話就是最好的搭理方式。

步嶢瞥了眼姜嫋和牧遠歌所在的方向,姜嫋收的信,牧遠歌給他們看的!

阮慕安道:“傅賢侄的手傷了,説他是蝠族未免太牽強,纏龍鬚奈何不了蝠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