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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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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羣莽夫,讓牧遠歌留了點印象。

牧遠歌在譚崇身邊見到他的時候,還很惋惜,派人查他來歷,雖然聰明卻無甚境遇,得不到重用,前半生並無異常之處,也正是灌溪寨一行,他們那羣人中殘存的三人,另外兩人莫名殞命,死法比較離奇。

他回府稟報兄弟死因,驚動了北承天高層。

饒是晏伏見多識廣,見多了承天府君牧遠歌焚燒天地的殺伐,卻也沒見過有什麼手段能在片刻之間,讓活生生的人憑空化作齏粉!

可姜嫋少府主聽過後並沒當回事,在處理他們事情的時候也比較敷衍。

甚至還以信口雌黃為由關了伍子修一段時間,伍子修於牢中鬱郁不得志,一怒之下搭救譚崇,叛逃北承天,屢屢獻計成為譚崇身邊智囊般的存在。

也正因為譚崇身邊不少奇人異士,這才讓牧遠歌想看看他的能耐。

卻沒想到這人竟是胥禮那邊的人!

問題是在灌溪寨的時候,這兩人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吧,沒道理他連這也能看走眼。

牧遠歌不由看向胥禮。

伍子修從善如:“正道卧底談不上,只是折服於首座大人的實力,想為他效忠,然而底不清白,去不了正道,也就只能重舊業。比不得牧挽小公子,本領奇絕,竟能與道中人打成一片,在御遲城城主府自由出入。”知道牧遠歌身份的道中人畢竟是少數,平裏他若持着卻灼劍,施展一線生機,另有田裕晏伏姜嫋等人候在他左右,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份,可當他摘下面具或帷帽,單獨行事,卻也不會有人把他聯想到鬼神莫測的君身上。

牧遠歌擺手道:“不足掛齒。”

“見牧挽公子同我們道中人走得很近,伍某想奉勸公子一句,由正入易如反掌,改歸正卻難如登天,”伍子修下去前,忍不住道,“不是什麼人都像牧公子這般底清白,被太上宗主看重,便能成為長生劍宗弟子,還望公子好自為之。”雖説道的厭惡正兩沾,事實上更多的是嫉妒,但凡正兩沾的勢力,那都是一方巨擘,基深厚很難倒下,按照正道那邊的規矩,就算傾覆也只能傾覆其一半,而按照道這邊黑吃黑的做派,最多也只能其一半。

所謂斬草不除後患無窮,為了沒有後患,一般這類存在,能不招惹也就不招惹。

久而久之,也就數百年乃至數千年長存不衰,四相觀便是其中之一。

所以能有兩道均沾的可能,沒人會選擇只踩其中一邊。

“他給我忠告?”牧遠歌很意外胥禮這時候把這人給他認識,轉念一想,覺得這人有點意思,道,“我沒理解錯的話,他是在暗示他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是你告訴他的吧,你跟他怎麼認識的?”

“異蘭花海,你也知道的,我以為你看好他,後來便留了他一命。總而言之,此人對外宣稱是追隨君,這才助你們拿下譚崇,也多少得到了田裕等人的信任。但他確實聽令於我,只是正有別,我不可能帶他走,”胥禮道,“他的自作主張並非是我的吩咐,你若用不上也不必留手。”牧遠歌道:“你要走了?”

“嗯,長生劍宗掌教親自去月湖境提親,已經下了聘禮,不便回將境主之女娶回長生劍宗,我也得回去持。”胥禮想叫上他同回。

“就這事?給步嶢不就行了,”牧遠歌嘖嘖難怪步嶢紅光滿面,徒弟大婚,當師父的老大不小還沒着落,也不知道在喜些什麼,道,“月湖境境主之女,和長生劍宗掌教聯姻,若放在往常,傅琢的宗主之位算是妥了一半。”可正因為現在非常時期,異植肆掠不曾平復,就算有月湖境相助,有手傷的傅琢也不能説徹底穩妥。

話説回來,步嶢等人來去於御遲城和月湖境之間,張羅着他徒弟的親事,恨不得在御遲城城主府內的每一處池塘,都擺滿給徒弟祈福的大紅花燈,願雙人長久。

説來不知為何,姜嫋這幾心情奇差,白仰天大笑出門,就他那姿態儼然一副要守在門外守到胥禮出來決一死戰的做派,守到一半卻被步嶢連拉硬拽去花燈,到現在也沒見人影。

牧遠歌還能説什麼呢,好奇:“那丫頭長得好看嗎?”

“你見過的。”胥禮提起來,“月湖境境主之女曾在長生劍宗做客多,纏龍鬚肆掠之,她也在場,後來傅琢重傷,她守在病榻上多,因此結緣。”

“原來是她!”牧遠歌還記得那個守在首善城城主靈堂門口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道,“真是緣分。”

“是緣分,也巧得很。”胥禮道。

牧遠歌笑了笑。

兩人並肩同行回到住處,胥禮停在自己的房間門口,道:“我們還要分房睡嗎?”

“……”牧遠歌猝不及防被了下,下意識把問題推回去,語氣煞是温柔:“你覺得呢?”

“不要了吧。”胥禮説。

牧遠歌直視着他坦率的目光,竟是沒能説出拒絕的話來,等回過神來,人已經在屋子裏。

“你想睡在外邊,還是裏邊?”牧遠歌木訥地道:“外邊。”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户撒在牀邊角落,以免在狹窄的空間裏更加引人遐想,牧遠歌刻意沒有把簾子扯下來。

兩人並排躺在牀上,中間連一拳的距離都沒有,牧遠歌動彈不得。

胥禮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