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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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的辜負？

布蘭登·卡維爾不是一個非常懂得人情世故的人，或者説，他對於這個世界其實並沒有參與過多，但也正是如此，他在閲讀這個世界的諸多資料的時候，有時會相當不明白一些事物發生的邏輯。可不明白不要緊，他只需要知道，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如何去做才是對自己最好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克拉克·肯特有些訝異地聽着另一個自己的“宣言”，他確實苦惱過如何處理克隆超人的問題，他有想過，若是對方質問自己應該如何回答，如果他因為自己的“出生”而想要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怎樣去做才會造成更小的傷害……但不管怎樣，他也沒有想過，對方會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他或許有憤懣，或許有疑問，但這些問題，都被他自己一一解決，並且還是朝着好的方向。一時之間，他發現自己竟然本不需要去做些什麼，去挽回這個被製造出來的“自己”。

他的身體是出自萊克斯·盧瑟的野心，但他的靈魂是歸屬於布蘭登·卡維爾的。

萊克斯·盧瑟沉默了一小會，他沒有再用自己之前的語氣説話，雖然方才他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怒他，可現在他已經知道這些都沒有用，所以他也轉換了自己的態度，他不在將克隆超人視作真正超人的附庸，而是看做一個真正的對手:“這是你加入希克斯公司的理由嗎？是萊恩·希克斯給你灌注的理念嗎？”他的情相當複雜:“他‘搗毀’了我的秘密島嶼，讓我所有的成果一下子打了水漂，我以為你會是他的另一個新的收藏。但他卻沒有將你控制在手裏，難道他不明白，超人的力量到底可以做到什麼地步嗎？”另一處的談中，蘇夜看着布魯斯·韋恩一派風趣的臉，他不笑起起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在你不知道的時候，確實是既憂慮又茫然，但是如果你已經有了預想，那麼對方在你眼中一些莫測的舉動，也就一目瞭然起來。

“那麼，”蘇夜卻不答覆布魯斯的商議，他將話題又拉回了最初:“韋恩先生可否告訴我，你又是在憂慮着些什麼呢？”布魯斯·韋恩動作一頓，他不認為萊恩·希克斯會是毫無緣由地説出這樣一句話，他若是在憂慮什麼，那就是造成巨大影響的《紅月》遊戲的不明目的，也就是面前看似年輕，卻不分毫的希克斯的意圖。超人説他擔憂得太多，布魯斯有時候也會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過分多慮。

“除了美酒與享樂，”布魯斯·韋恩眨了眨眼，非常自然地回覆道:“我不認為還會有什麼能夠讓我多花一分心思，當然，如果希克斯先生你能夠和韋恩集團開展這次的合作，我也不必為韋恩集團的多次徵詢而苦惱。”商人重利益輕恩怨，但布魯斯·韋恩雖然沒有刻意去找尋那幾家在韋恩夫婦死後侵集團財產公司的茬，但他也沒有和他們展開過一次的合作……他只是入股，然後控股，讓自己的聲音出現在對方公司的董事會上。

“我以為韋恩先生擔心的是小丑説過的那些話。”蘇夜平靜道。

握住酒杯的手指不由攢緊，布魯斯的眸深邃了許多，他的話語也開始危險起來:“希克斯先生，怎麼會聯想到這點上去？”

“你可以叫我萊恩，”蘇夜雙手握，他神鎮靜安然，布魯斯之前就有的覺更加清晰起來，他們雙方之間對話的主動權從來就沒有被自己成功爭取過，這對於自己來説，是一件非常少有的事情，尤其是對比了雙方間的年齡與閲歷來看。

“雖然很少，但不是沒有，”蘇夜沉靜道:“拒絕使用ar眼鏡的人。”

“就算是智能手機全面普及以後，也還有不願意接受它的人，”布魯斯·韋恩道:“紅月ar也只是剛剛發售半年多而已。”對於“小丑發出的警告”，網絡上更多的是以調笑的態度來面對的。

“震驚！玩這款遊戲會讓你被同化成數據npc！”

“小心！封鎖‘下線’功能，會讓你失在虛擬世界的超恐怖遊戲！（滑稽臉）”

“標題黨，編輯部缺人系列……這件事還用得着你們來強調嗎？明明官方一直在忠告我們所有人！”

“是啊是啊，太可怕了，這遊戲會人……哪來的老實人，被遊戲公司這樣耍，真是可悲！”

“拒絕ar！抵制《紅月》！它奪我時間，耗我青，不過是佔據了ar的搶先作品罷了，除此之外一文不名……大都會新人求求大家了，你要是有了一份就不要再去搶名額了，我跑了三個地區，花了一整天的時間，都告訴我沒有貨，沒有《紅月》玩，我就要死了！”蝙蝠俠不曾嘗試過去扭轉這種完全被大眾接收了的觀念，他之前一直以為哪怕是網絡之上，大部分人也都有着能夠明辨是非的能力……現在他也依然以為是這樣。只是縱這一切的人太可怕，所以才讓這普羅大眾只發出一種聲音。

蝙蝠俠從來沒有覺得“網絡需要不同的聲音”這一點如此重要過。他開始悔悟自身，作為理論之上的大多數派，他決定去給剛剛被自己否定過的“地平説”投上一票，雖然他依舊覺得“地球是平的”這一點很荒謬，並且完全拒絕接受它——那本不可能！。

但這和現在大家對於《紅月》遊戲的看法，其實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

他只是去表達自己容納更多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