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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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可以將一個凡間頂級的修仙者直接化為一副水墨畫的“夫子”有過一個猜測,他們的源頭,是來自於伏羲所出來的鮮血。
“……因為一次祭祀能夠影響的人不多,所以能夠挑選而出加入我們的,只能是那些位高權重,身份可以為我們帶來巨大便利的人物……”太子長琴微微側過頭來,想要觀察陳酒對於自己提議的反應,這樣也能夠讓他決定是否説出另外的幾道策略,但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一張面帶漠然的臉。
太子長琴的話語頓住了。
那是一種完全不該出現在陳酒面上的神情。陳酒是一個追逐名利地位的野心家,他可以卑鄙陰狠、可以虛偽冷酷,甚至可以卑躬屈膝去為自己想得到的東西諂媚,但不應該是這樣一種居高臨下的淡漠。
尤其是他慾望深重,而自己還對他所謂“志向”有用的時候。
太子長琴受到了壓力。
他之前已經很久沒有受到壓力了,但這種覺在近期之內卻頻頻襲上他的心頭,先是在那個村子裏,而後又是在自己其實並不是很看重的陳酒的身上……他以為他的特殊只在於“沈夫子”對他的佈局,還有那被特別點出來的“奇物”。
這樣的表情在陳酒的面上倏忽急逝,但那雙彷彿能夠看透太子長琴內心最深處的冷淡傲慢的眼睛,卻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心上,隱約的久遠的沉痛就要被這樣似曾相識的一幕重新勾勒而出的時候,陳酒帶上了恣睢的笑聲喚回了他的心神:“……福王嗎?我們確實可以讓他飲下祭祀中的酒水……”陳酒為自己放血,繼而利用食物酒水控制他人的方式扯上了一個“祭祀”的名頭,但經常舉辦這樣的儀式,對於他的身體來説並不是一件大好的事情,所以後來除非是重要人物,他都不會輕易舉辦這樣的祭祀了。
陳酒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方才的異常。也不知是偽裝還是本身出現了什麼問題,太子長琴深深地看了陳酒一眼。
“……我們還可以讓自己隱藏在福王的軍隊裏,”陳酒似乎想到了自己所能夠暢想的未來:“把握好時機用進京勤王的名義出動軍隊,戰爭是帶來動亂的最佳手段……到時候不論我最終是‘揭竿而起’還是在福王的遮掩下‘黃袍加身’,只要結果是我想要的一切,這中間的過程如何進行,都完全不值一提!”太子長琴的內心警醒:“利用勢力來掩蓋自己是一個很好的辦法,畢竟我們擁有‘祭祀’,完全不用擔憂勢力主人對於我們的猜忌打壓,而若是選擇推翻舊朝,在面對全天下的敵人的時候,我們最好隱去我們出身的村子,這讓可以避免讓人打擾到我們的親人……”尤其是那位佈局一切的“沈夫子”。
“什麼村子親人?”陳酒有些疑惑地問。
這樣悉的問題,太子長琴再一次沉默了。
上一次是杜絕了陳酒升起敵對心思的可能,這一次就是乾脆完完全全抹除了存在的記憶嗎?
“不,沒什麼。”這一次他沒有重複自己的問題,只是不在意一般將之隨口帶過,太子長琴面上突然帶上了久違的笑意道:“我是説如果我們有親人朋友,那樣最好不要牽扯到他們。”
“也是,”陳酒點點頭道:“幸好我們沒有。”太子長琴愣了愣,“是啊,”而後,他也同樣點了點頭回道:“幸好我們沒有。”※※※※※※※※※※※※※※※※※※※※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1個;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sharon、liyu、一小時10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1章某渡魂仙人(十)二人就在這樣普通的城中客棧之中定下了接下來行動的簡略佈局。因為有了陳酒那樣匪夷所思的控制手段,這使得他們的策略從一開始,就省卻了無數繁瑣的積累的過程。
而就在他們結束了這一番談話之後,太子長琴從桌子邊站起,他攏了攏袖袍,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作為一個已經被“魔血”所侵染人羣中唯一一個完全清醒的人,他忽然覺得,也許自己也應該給自己的皮膚上在加上一層紅紋路的偽裝?
既然沒辦法知道那人想要利用這陳酒做些什麼,那麼自己所需要做的,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曾有過變化,那就是在一切未知的情況下,努力的保全自己而已。
太子長琴收拾好了自己的思緒。但談話之中的另外一位卻開始有了些變化,這變化並不是指他的外貌之類的改變,而是一種在思想情緒上的轉變與昇華。其實之前太子長琴沒有看錯,有那麼一瞬間,那些之前充斥着陳酒這一人格的諸多品質,那些畏縮不前的怯懦與恐懼,會因為自身愚昧慾望而遲疑猶豫的愚蠢,還有那些因為自身能力所限制的慢騰騰的思考速度,在那個短短的時間段裏,一下子就擠壓到了一個更為狹隘的空間裏。
但陳酒並不會像太子長琴所認為的那樣覺得自己是換了一個人。只是那種狀態的自己更理智、更自制、更鋭罷了,那充斥着自己腦海的“謀天下”的野望並未消失,它反而更為清晰堅定了起來,“前一世”自己所犯下的導致失敗的錯誤,因為輸給了敵對之人所興起的無理的惱怒,因為心的狹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