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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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樣的速度是在武林中應該處於怎樣的水平,但是蘇夜知道,他不可能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中蹉跎幾十年,就是為了在這具身體年老的時候,能夠達到江湖中一二的水平。更何況,不論他在這個世界中達到怎樣的成就,也依舊什麼也無法帶到幻境之外去。
武學屬於此界極為重要的一部分,他需要了解它,可以使用它,但是卻又不可盲從它。他是降臨來解析這個世界的,不是來被這個幻界中的某一段信息牽絆住腳步的。
更何況,他才是那本“虛幻之書”的主人不是麼,他和這些生於此地之人,對於超凡的打開方式,又怎會相同?
他並不在意地將那本捕頭劉五獻上來的《吐納心法》隨意拋置一邊,這本江湖上最為普及的內功心法已經被他徹底地研究透徹,而既然已經生出了內功,那麼接下來有些事情,就已經可以開始了。
他召來劉五,向他詢問周側盜匪的消息。
那位已經打算之後的子在這座小鎮裏安穩度過的捕頭聞言思索了稍許:“這甘南縣靠山而居,哪怕是入城,也需得走上一段山間的小路,山賊也還是有一些的,可是這裏也實在是沒有資財可言,所以那些夠強大的山賊也懶得理會這裏,餘下的,與其説是匪徒,還不如説是一些攔徑謀財的聚團的民。”他以為這位新來的官員是想要震一下威風、燒一下上任的火焰,所以還十分盡責地提醒了一下:“雖説這附近是如此,可是距離此地六百里開外的一夥匪徒卻是不可招惹,他們十三人俱都是綠林中人,個個都有武藝在身,在圍聚在了一起,並學習那些有名的山寨豪傑們結拜成兄弟之後,就以‘雪嶺十三騎’的名義開始搶掠商道、為禍一方,除非是朝廷派來更高層的大人,又或者是軍方遣人圍剿,否則的話,等閒之人前去招惹,恐怕只會是損兵折將,難以為繼。”又一次聽到了悉名字的蘇夜不為所動,他只是微微笑着問道:“也就是説,依照縣中的能力,估計也就是隻能抗衡一下那些剪徑之徒,而這其中,還應當是包括了身負武學的劉大人你了?”劉五連道不敢,他雖然得意於自己的能力,但他也知道,這只是因為自己選擇了縮在了這樣一個偏僻的旮旯角落裏,曾經面對江湖之時的風發意氣早就被磋磨殆盡,他不過是武林中的敗者,是連“鳳尾”都搭不上的“雞頭”。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召集人手吧。”蘇夜道:“路要一步一步走才能夠走到最後,速則不達,這句話還是有理的。”劉五隻好應諾。
蘇夜這一邊下達了命令,那一邊的顧惜朝則是沉浸在一大疊的記錄的文案之中,因為年齡幼小的緣故,有許多的關節他其實並不怎麼懂,但是他也不敢再去打擾蘇夜,所以只好在一番撓頭苦思之後,決定將其放下,待到後,再去計較。……也是因此,他便沒有能夠發現這期間的某些事情的變化與發展,而等到他終於將頭從那一大摞的文書之間抬起來的時候,他無比驚訝的發現,這座之前仍然還空空蕩蕩的官衙之中,竟然已經填充進了許多不知從何招來的低眉順眼的僕從,那些被灰塵覆蓋的居室也是一派乾乾淨淨,路上的落葉也被清掃得毫無蹤跡,甚至還有一位着青衣的小丫頭,捧進來了一小束圓圓點點的不知名的花,在他瞪大的眼睛裏,將之進了他閲讀案頭的細瓶裏。他想要找到一位悉的“舊人”來詢問,但本來就沒有來到這裏多久,又有哪些能夠稱得上人呢?就連唯一的一位聊過天的捕頭劉五,也在他伸手攔住一位僕從相詢後,才知道他告了病假,已經有很多天沒有前來報道了,這之前好不容易才微微適應下來的屋子裏,竟好似充滿了一種相當陌生的“熱鬧”。
他只能去找蘇夜。
他開始小跑起來,心中充斥着一種急切與恐慌,而等到他猛地推開書房的大門,看到其中正手持着一紙書信的蘇夜的時候,不知為何,這種心情居然莫名的安定了下來。
被打擾的蘇夜視線轉移,他深黑的眸子看了過來:“什麼事?”小惜朝這才察覺了自己的莽撞,在一片窘迫的沉默之中,他只好開始尋找話題:“那些,我都看完了……”蘇夜先是疑惑,而後他才像是憶起了什麼,明白了小惜朝所説的到底為何。這段時間以來他處理了很多的事情,在哥譚市中的時候他也曾經學過很長時間的防身術,那柄可以收縮摺疊的手杖劍並非是隨意挑選而來的武器,現代社會之中的搏擊術足以令他在面對並無內力的古人的時候獲得勝利,所以在圍剿山賊的時候,其實他也是有過出場——和那些屯糧舞兵的匪兵不同,那些只能被稱為烏合之眾的山賊們,甚至連寨門都沒有。
沒有將其斬殺殆盡,這一次的行動,本來就是蘇夜為了試驗能力所為。如果説這個世界是由那本黑封皮的大書所造就,那麼那圍繞在大書封皮之上的鮮紅的荊棘的紋路,就像是依附在其上的封印,就連在獵人世界中蘇夜之所以能夠在大書完善世界之前便能夠找出它的破綻,也有幾分這荊棘紋路拖延住了它“創世”速度的緣故。
而在那次的試煉之後,他擁有了能夠隨時出入幻之書世界的資格,而那同時,他也同樣受到了這紅“荊棘”的存在。
這也是那滿院僕從得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