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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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科考題目,吳軒和豆豆又開始了閉關備考的生活。
子轉眼到了大年三十。
大伯和田嬸子都來邀請吳軒兩人去吃年夜飯,吳軒拒絕了。闔家團圓的子,他們兩個外人就不去打擾人家一家人團聚了。
況且,他和豆豆雖然只有兩個人,但也是一個家啊!
兩人做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雖然香味都不太全,但最起碼排場有了。吃飯的時候吳軒一個人幹掉了兩大壇白酒,隨後藉着酒勁裝瘋賣傻抱着豆豆要親親。豆豆沒防備被他親了好幾口。
第二天一早,天才矇矇亮,吳軒着宿醉
痛的腦袋,從牀上爬了起來。
吳大成特意叮囑過他,今天早上卯時正去祠堂祭祖。
現在的吳氏宗祠是吳軒太爺爺吳業爍建的,當時還是前朝,吳氏一族地位凌駕於平民之上,所以宗祠也建的非常氣派。
吳軒到的時候,大伯和吳文韜已經到了,正在給牌位前的長明燈添油。按理長明燈要一直點着的。但本朝以後,吳氏一族的財產被沒收,沒有足夠的財力供長明燈,這燈也就變成了逢年過節點一點。
吳軒上前幫了一會兒忙,三爺爺和吳三成父子也就到了。
五服以內的吳家主支,就剩這些人了。
吳氏的傳統是五代一分族,上一次分族的時候是吳軒的太爺爺吳業爍。分族以後的連續五代人算一個大家庭,所有人一起排行,每一輩的長子是承嗣宗子。
比如上一代的宗子是吳大成,這一代的宗子應該是吳軒,再下一代的宗子應該是吳文祥的長子吳佑英。
但是吳軒這一代出了意外。
族裏的孩子都是七歲上族譜。吳軒上族譜那年,族長還是吳軒的爺爺吳既睿。吳老爺子不同意吳軒這個傻子做承嗣宗子,直接剝奪了他的排行,族譜上只寫了“吳軒”兩個字。
承嗣宗子的位置寫了吳文韜的名字。
當時吳大成雖然不忍心,但也改變不了老爺子的決定。他能做的只有在户籍上,給吳軒保留了“吳文軒”這個名字。
現在吳軒恢復了,最開心的是吳大成。他終於不用揹負着對二弟的愧疚,自責於自己兒子搶了二弟兒子的宗子身份了。
今天他把吳軒叫來,除了祭祖,最主要的就是為了在族譜上給吳軒改名。
“為什麼要改名字?”吳軒詫異。
吳大成道:“功業既成,文佑千秋。你是文字輩的長子,自然應該在名字裏加上排行。”
“功業既成,文佑千秋。”這是吳家族書裏的句子,用來做他們這幾代人的排行。吳大成他們這一代出生的時候,剛好趕上改朝換代,為了低調,名字都起的非常接地氣非常樸實,沒有嚴格按族譜來。結果新朝並不計較這些,所以下一輩就又恢復了正常的排行方式。
“哦,原來是這樣。”吳軒點頭,“那就加吧。”其實在名字中間加一個“文”字好的。以後他和吳文韜他們聽起來就更像兄弟了。而且有了這個名字,省的他再起字了,直接“在下姓吳名軒,字文軒。”吳大成鄭重地取出族譜,在祖宗牌位前拜了拜,然後劃去寫在族譜最後面的“吳軒”的名字,再劃去文字輩承嗣宗子位置寫的“吳文韜”的名字,改成“吳文軒”。
吳軒在旁邊看到了,好奇道:“怎麼把文韜的名字也劃了?”三爺爺在他們身後捋了捋鬍鬚,“因為當年大哥做族長的時候,把文韜寫成了宗子,現在你恢復了,自然要把他劃掉,把你換上去。”
“三爺爺,宗子是什麼?”吳軒還沒聽過這種説法。
三爺爺看着他,笑容慈祥,“宗子就是下一代的繼承人,你做了宗子,你也就是下一任的里正,再下一任的族長。”
“我,做里正?”吳軒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議道。
吳大成改好了名字,也對他道:“再過幾年,你就跟在我身邊學習。等學得差不多了,我也可以退下來,把位子給你。”吳軒:可是我並沒有做里正的想法。
算了,也不用現在説出來打擊大伯的熱情。等過幾年,他中了舉人,甚至中了進士,大伯自然就打消這個念頭了。
——整個正月,村子裏的人都在走親訪友,吳軒和豆豆沒親戚可走,只能繼續閉門苦讀。
吳軒對豆豆的要求不高,只讓豆豆背誦典籍。而他自己,已經開始寫策論文章了。
吳軒的腦子裏確實記得很多優秀的文章。但那是別人的,不是他的,參加考試肯定要自己寫。考秀才的這三場考試他不擔心,但考過了秀才以後,再往上,就不僅僅是死記硬背的東西了。
鄉試不僅考經義,還要考詩文和策論。
看過了這麼多朝代的興衰,也讀過不少民生類的書籍,吳軒自認為他能對實務提出有效的見解。但困難的是,怎麼才能用文言把他的想法寫出來。
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古人,沒有像這個時代的學子一樣從小受到長輩和夫子的薰陶。他寫的文章帶有很明顯的現代彩,遣詞用句太過直白,文章結構也不夠規範。
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字寫的好看。但字再好,文采太差勁肯定也不行。
吳軒苦惱地抓抓頭髮,選了一篇辭藻異常華麗的文章,開始抄寫。
先增加增加詞彙量吧!
——景元十四年,正月十八。
縣衙貼了告示,縣試定於二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