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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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欣悦與快樂。是誰的信能讓那個男子如此喜悦呢,他發覺自己對此有了一絲興趣。但還未容他或giotto問出半句話來,g就已經一轉身,撿起練習用的狙擊槍將其回場館,理也不理他們就走掉了。
看着對此狀況反應不能的雨月,giotto又一次拍拍他寬厚的肩膀,瞭然般笑道,“回去了哦。”回去的路上,他儘量讓自己顯出平常的樣子。中庸地笑着,用恭敬的態度婉拒,不去過問與自己無關的事,不都是自己一直以來堅持並已形成習慣了的麼。但為何來到這個地方,在他的格深處,便有一些東西開始蠢動,要破殼而出。
“好在意啊~那個寫信給g的人~”突然,giotto用一種嫉妒的語氣向着空氣説話。他驚呆了看去友人,友人也側首看着他,碧藍如鏡的眸子中,到底藴藏了多少透心之術。
“為什麼g看到那封信會這麼高興……”giotto的話讓他覺到恐懼,就如同自己的心被看穿,心中所想亦被赤地道出一樣。
“你是這樣想的吧?”他首次覺得友人的這種能力非常討厭。
“……”可自己卻沒有任何理由去責備友人。倘若否認,就會顯得蓋彌彰。
而giotto也不準備留難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繼續自顧自般講着,“是了,g有給你説過他的全名麼?”
“有的……是叫做gatling吧。”即使被允許呼喚那個名字,但他始終還是一次都未曾叫過。是一種遲疑嗎,他害怕自己的隨意會沾污那個美麗的名字。可到底為什麼他會覺得那個名字有種神聖而不可觸碰的覺,連他自己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來。
“誒~他給你説了啊,真意外呢……”giotto顯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哈哈,但是我還是害怕着呢。”他苦笑道,“我問他這個名字是不是隻有你才能叫,他説不是。可我還是不敢叫他gatling……我果然是太過介意了點吧?”他搔搔腦袋,有些尷尬與莫名的介懷。可旁邊的友人卻變了臉,giotto揪起金的眉道,“我才不敢叫g做galting呢……”
“……誒?”他遲鈍地吱了一聲,難道自己的推斷錯了?
“怎麼説呢……”就連giotto就落入混亂之中,“小時候還會叫那個名字來着,但自從那件事之後就再也不敢叫了……”那時候,他捕捉到giotto眼中的一絲傷懷。但那絲微不可見的情馬上就被天空的彩所掩蓋,giotto看去他,笑得一臉調皮。
“寄送給g的那個人,才是唯一敢叫他那個名字的人哦。”他就知道,giotto絕對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可看來這一次,友人唯恐不亂的,是他的心。
接下來的幾天裏面,或大或小的包裹陸續地寄到這棟破爛不堪的小樓中。幾乎每一次,都是他跑到門口,代替g簽收。不錯,所有的包裹,都是寄給那名緘默少語的紅髮男子的。就連能看成“際草”的giotto,他也似乎從未見過有接收到包裹。當他把沉甸甸的盒子給收件人的時候,他總會見到對方相同的表情——不加掩飾的、並不造作的、發自內心的柔和的笑。即便他知道,g雖然平時也並不能算是太過不苟言笑,但當那雙手接過包裹的時候,對方面上漾開的温情和甜,確實讓人到一種,宛若目睹曇花一現般美麗奇蹟的驚歎。而就在他為面前男子偶然綻放的温柔笑靨而失神時,他的友人giotto總會很適時宜冒出兩句酸溜麻的話。
“好羨慕啊~我也想有人給我寄包裹~”
“你不是從女人那裏拿到很多好處了嘛。”g冷淡地反駁。
“嗤~”giotto不滿地嘟長了嘴巴,“那個不同!我想要像g那種突如其來的驚喜嘛!”他於一旁看着,並不言語。
“g收到那人送來的信和包裹的時候,笑得好像待嫁的新娘呢~”帶着些吃醋意味地,giotto還不忘調戲一下對方。而那句比喻,則如剛好擊中他心膛裏面的鈴鐺一般,讓他的身體發出些只讓他自己聽得到的微小鳴聲。
——好貼切。忽然間,他就只能用這樣的想來評價giotto的話。雖然用新娘一次來比喻一名男子實為大不妥,但無論如何回想方才g的笑容,都覺得這修辭手法用得並不為過。
但無論他和giotto如此讚賞那位美麗的男子,但g始終是一個男,對這種女化的稱讚是絕對沒有好的。
g馬上就把笑容收住了,giotto把臉轉向雨月那邊,眼睛眯得彎彎地問,“吶,雨月也是這麼認為的吧?”每次碰到這種情況,友人總愛拖自己如水。
他頓時怔住了,望望笑臉豔豔的giotto,再看看錶情冷豔的g,馬上就覺得左右做人難了。
好一會兒的左右踟躕之後,g看得出他的難為,輕嘆口氣道,“你這笨蛋,別總被giotto這傢伙牽着鼻子跑啊。”他反應不過來地呆住了臉,giotto則嘻嘻而笑。
“我只是在雨月身後輕輕地推他一把,牽着雨月鼻子跑的人才不是我呢~”擁有一頭如金子般璀璨頭髮的青年含笑説出一句意味難明的話之後,雨月和g兩人都無法理解他的話中所指,一起冒出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