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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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被子生悶氣的秦旻一臉懵:主子這是……怎麼了?
秦旻躺下後不多久又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接着方才娶親繼續做:惜兒跟新娘三拜之後高高興興的入房了,兩人躺在一張牀上,新娘還將一條腿壓在惜兒身上睡覺,可惜兒呢,竟然一臉羞澀模樣,一動不動的乖乖被新娘壓着。
秦旻又一次被氣醒,“忽”的一把掀了惜兒的被子,再把人拉進自己被窩整個身體壓住他,緊緊的抱着。
可憐的惜兒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醒,呆呆的望着滿臉都寫着不高興的秦旻不敢問什麼,老老實實的當着主子抱枕。
半大孩子嗜睡,惜兒剛開始頭枕着秦旻的胳膊,整個身體縮在人懷裏時心裏慌亂不已,但後來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還睡得口水直,的秦旻胳膊上都是,一張臉都捂得紅彤彤的冒着熱氣,看上去又舒服又愜意。
秦旻早上醒來望着自己懷裏的人發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晚自己的行為,簡直是莫名其妙,幼稚至極!
了被惜兒枕的發麻的胳膊,沒出來,反而睡得正香的惜兒被打擾到,不滿的哼哼一聲,又往秦旻懷裏縮的更緊了一些。
惜兒的臉離秦旻很近,清秀俊俏的小臉睡得紅撲撲的特別可愛,呼出來的氣體噴在秦旻口處癢癢的,微微張開的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秦旻幾乎不受控制的低下腦袋,想嘗一下……
僅僅一個蜻蜓點水般的一個觸碰,濕濕軟軟的觸卻如同刻進了秦旻心裏,讓他渾身都熱騰了起來,但一向自律的秦旻立刻恢復了理智:你在做什麼!
睡得正香的惜兒如同察覺到什麼一般醒了,首先就看到了秦旻被自己淌的口水打濕的胳膊,趕緊從人懷裏爬起來:“我我我錯了,我給您擦乾,不不不,我去給您拿乾淨的衣服……”
“沒事,不用。”秦旻按住他,又拉着他的手輕輕的:“還疼麼?”惜兒一愣,隨即明白:“不,不疼的。”秦旻面帶愧:“哥哥昨晚打了你,是哥哥的不對,道歉也無濟於事,要不你打回來吧。”説着便向惜兒伸出手掌,惜兒慌忙搖頭不要,見秦旻堅持只得依他。
於是兩個來了一個不算清脆的早安擊掌。
但事情卻並沒有過去,秦旻心結依然還在,他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心情煩躁,心神不寧。
莊子裏王廚帶着阿寶阿福殺豬宰羊,惜兒帶着張媽吳媽打掃整理莊子各個屋子,四兒領着三兒貼聯,玩炮竹,一副過年的熱鬧景象。
唯獨秦旻坐在屋子思考人生,一個上午過去後,他得出一個結論:自己喜歡上了惜兒!
不是對弟弟的那種喜愛,更不是對忠誠護衞的喜愛,是情不自的會想着他,看他開心,想他過的更好,想去觸碰他佔有他,想把他放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一生共相守那種喜歡。
秦旻格清冷寡淡,又從來不喜兒女情長,一心只想着打仗,保衞宋國邊關。長大二十四歲,從未對誰動過情,他一直覺得這種事應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待成年後有父母定下親事,成親後夫舉案齊眉一輩子。
這可如何是好,秦旻了心口,想到心中那團心結開。且不説惜兒對自己情如何,就如今自己的處境,就不應該去想這些兒女情長之事。
秦旻拿起劍在院子裏舞了起來,似乎要把心中的焦躁不安都發出去。
下午葉雷和尹清紹又來了,四個徒弟又立刻聚到課堂裏開始叭叭叭:葉雷:“怎麼樣,怎麼樣昨兒師傅和師叔兩人怎麼樣?”四兒得意洋洋:“沒怎麼樣,什麼都沒有,還是該幹啥幹啥,快拿銀子出來吧,你們輸了。”葉雷不信:“昨兒師傅一看就是吃醋了,三兒你説,師傅師叔有沒有打一架。”三兒一副沉思模樣:“我覺得吧,師傅有些反常,一看就跟平時不一樣,小師叔倒是正常的。”四兒:“我怎麼沒看出來?!”尹清紹:“所以是師傅單相思小師叔嘍。小師叔不知道師傅喜歡他,也不喜歡師傅,只是當哥哥敬着而已。”葉雷:“啊,那師傅也太可憐了吧。”三兒一瞥嘴:“小師叔才可憐呢!被不喜歡的人天天着同牀睡。”另外三個人一愣,異口同聲道:“好像是哦。”葉雷:“快看,快看,那周秀兒又來了!還是帶着昨天的包袱呢,哎呀,哎呀小師叔過去了。”四個徒弟在課堂窗台上,擠着腦袋伸着脖子看着,周秀兒還是跟昨天一樣,一臉嬌羞的將手中的小包袱遞給惜兒,惜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然後兩人又説了幾句話,秀兒就捂臉走了。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還有在院子練劍的秦旻。
“哇,小師叔收下了周秀兒的禮物耶,師傅完了,註定單相思一輩子了。”所以這場賭局現在以秦旻單相思結束,沒有誰輸誰贏,於是三人又開始新的一番議論。
葉:“你們説若小師叔真的接受了周秀兒,師傅會答應讓他倆成親?”三:“師傅答應我也不答應,她那樣的,就配當個通房丫頭。”尹:“小師叔若是想要她,我可以把她買來送給小師叔當通房。”四:“別,師傅會殺了他們倆的,而且,你也活不的。”然後幾個人聊着聊着嗨了起來,周秀兒的名字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