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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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下身的對撞一直在牽動全身的經脈,富有男氣息的衝擊力無休止地滲透進身體各處,渾身的內力都無從凝聚,堂堂千里豪俠在此等狀況下也只能任對方蹂躪肆。
好在小二也不是金剛不壞,縱使在忘我的狀態下突破極限做出了令人咂舌的表現,最終也不可避免地踏入到衝刺的終點。
隨着男人身一,女人被緊緊壓在樹幹上接受了他的灌溉,而隨着一柱華帶着滿腔的慾念飛離身體,小二的身子也緩緩軟了下來。
小二趴在趙詩晴身上重地息着,趙詩晴則被擠在小二和樹幹中間,原本已磨練到有條不紊的呼也一陣紊亂。
如果不是雙腿固定在樹幹上,雙手懸吊在樹枝上,恐怕這位能挑戰行百里的女俠也有渾身綿軟地癱卧在地上。
看樣子即便經過無數鍛鍊與磨礪,趙詩晴也沒有練掉自己作為尋常女子的部分啊。
不多時也完事了的牛哥稍稍休息後就又看向了倚着樹氣吁吁的赤身男女,尤其看向還沉浸於女俠光滑後背的呆漢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二傻子,真是個二傻子,你他媽的給我過來!」整好衣服的牛哥快步走向小二,一邊低聲喝罵一邊伸出健壯的胳膊扭住對方還在繫着的褲袋,一路把他提熘到了遠離小樹林的山路上。
「嘿嘿牛哥,別拽俺褲帶啊,還沒整好呢。」
「你大爺的,你是真的傻啊,有你這麼搗亂的嗎?咱是來幹啥的?咱是來踩點的啊,説不好聽點就是做賊來的。你倒好,一頓胡搞,該聽見的不該聽見的全讓她們聽見了,萬一讓那幾個狠茬子知道了,咱倆後邊可就苦了。」
「狠茬子,你是説村裏的劉叔李二嫂他們幾個,那、那這可如何是好啊?」小二再憨也明白了牛哥的意思,他們倆瞞着其他人提前趕過來偷吃,要是剛剛林子裏有村裏那幾個脾氣火辣的女人,又或者是不小心搞上了那幾個暴躁漢子的媳婦,前者少不了被喝罵得狗血淋頭,後者更是可能要被人拿菜刀從村頭攆到山外。
這時候小二就後知後覺地開始害怕了,心頭沒半點定計的他直搖着對方的胳膊求問,那樣子活像個大難臨頭時求神拜佛的信徒。
「總之事已經幹下了,大不了就跑唄。咱們畢竟壞了規矩,等他們火發完了再回去賠罪。我有師父罩着,你有我罩着,咱倆應該能躲過這一劫。」
「那、那等會咱還來嗎?」
「來啊,當然來,萬一那幾個硬茬子追究這事了,咱倆後邊十天半個月的肯定沒好子過,指不定就不讓咱來這玩了。不得趁這時候好好嗎?所謂今朝有酒……先喝醉。要是他們不追究這事,咱們去了也不虧啊。」
「牛哥您真是學問能裝五輛板車,還有那啥智啥謀……反正牛哥就是牛!」一個着臉拍馬,另一個對這頓不倫不類的吹捧還頗為受用,三言兩語之間彷佛剛剛的煩惱都隨着山野的清風煙消雲散了。
「現在先回去把那倆姑娘的身子乾淨,省得等會兒被其他人看見,然後事發之前咱倆就裝不知道,回家準備點乾糧,等有人追究了咱們就跑。」
「行,俺都聽你的。」兄弟倆找了兩塊帕子,回去把被他們肆過的兩女清理乾淨,這才舒了一口氣。
「牛哥,剛剛俺上的那娘們可真絕了,那子那股,真的是把人的魂兒都給勾去了。一不留神就幹得太使勁兒了,懟得俺大現在還一陣生疼。」
「那是你自己傻,都説了來試試,這麼拼命幹啥啊,又不是等會兒就輪不上了……」哥倆勾肩搭背地遠去了,陪伴林間女子的只剩下了山野間的風聲。
牛哥和小二這兩個登徒子終於遠去了,趙詩晴已不敢再不放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蠻一扭,丹田勁氣於筋骨間一運,就將吊着雙手的樹枝輕鬆扭斷。
用手指慢慢解開腿彎處的繩索,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自己的雙腳銬死在樹上,這下可糟糕了。
扯下蒙着眼的黑布,趙詩晴思索起身之法,以她如今的能耐想靠雙手之力扯斷皮革還是不現實的,幸好這棵樹的樹冠並不繁茂,解不開鐐銬未必繞不開樹。
她手腳並用往樹上攀爬,再連連扭斷多餘的枝條,耗了一刻鐘竟真的將雙腳從樹幹頂端繞過,離了方才的困境。
這番動作消耗也不小,女俠稍稍平復了呼就打算回木屋取走衣物與行囊,然而申時將至,不遠處再度傳來了漢子們的腳步聲和説話聲。
若是像最初那般穿戴整齊且手腳自在,那騰挪進屋取了東西落跑也未嘗不可,但此時這種模樣可做不到那般輕盈飄逸,若是被人看到這般痴態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在心中權衡片刻,趙詩晴一咬牙,還是決定先避開這羣人,等人少了再做打算。
既有男女聚集於此,料想這附近必有村落,既是有村落,那酉時時分這些村人必然要歸家準備晚飯,不過一個時辰,趙詩晴等得起。
手腳被束縛後,行動起來格外不便,往能在山間健步如飛的女俠也是磕磕絆絆地才窩到屋後躲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