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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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上就八個字:遭人陷害,先生入獄。
雲莫山又翻過紙條兒背面,一個特殊的符號畫於正當中。
若是他人見了定是不能理解其中之意,但是這個符號正是雲莫山教與手下弟兄的,是平時用來計天數的,這個符號在此時便是表明了蕭知入獄是在昨。
雲莫山看了眼頭,又在心裏算了算路程,想着自己此時快馬往回趕,最快也要半夜才能到得梅平縣。
此時雲莫山已然是心急如焚,他一把從店小二手裏拽過繮繩來,飛身上馬,一甩馬鞭就奔着梅平縣疾馳而去。
第20章險些被辱牢獄中昨夜裏趙大少爺提前從青樓裏跑了,何少爺卻是一概不知。
等到早上何少爺從混亂的香閨中爬出來,還跑到另一間房門外敲門提醒趙大少爺起牀。
誰知昨晚伺候趙大少爺的姑娘開門卻説趙大少爺昨兒半夜就走了,等何少爺再問原因,那姑娘卻是支支吾吾的沒説出個所以然來。
何少爺還以為趙大少爺嫌這倆姑娘沒伺候好他,遂也不再多問,想着自己今兒晚上還有事兒要辦,等明晚上再邀請趙大少爺換個青樓逛逛。
一想到説不定今兒晚上自己就能成了好事兒,何少爺是美得一步三搖的往家走去。
蕭知在牢房裏睡醒一覺,就覺得是腦袋發矇,渾身疼痛,拿手摸摸自己的額頭也覺不出來是否發熱。他又將就的窩回牆角,心裏頭不停的想着之前和雲莫山相處的過往,以此來減輕周身的疼痛。
等到終於熬到飯點兒,蕭知老遠就見獄卒提着一大桶饅頭挨個往其他牢房裏發放。蕭知雖不是太餓,但心想着能吃倆饅頭也好歹恢復點兒力氣。
可等到獄卒發到蕭知的牢門口,卻是放下一碗清可見底的米湯就走了,連半個饅頭也沒有。
蕭知氣得無法,知道這一定是有人暗中授意,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兩個混蛋。
氣歸氣,蕭知也不想在此時再讓自己身子受罪,於是端過碗來勉強是喝了一碗冷米湯。
待到又熬過幾個時辰之後,又有獄卒來放飯,蕭知不用看都知道沒好貨。果然,那獄卒還是給蕭知牢門口放一碗清冷的米湯。
又是一碗米湯下肚,蕭知就覺得這一天下來自己已然是快要撐不住了。要不是還有昨晚的兩個燒餅墊肚子,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熬得過今晚。
此刻蕭知是渾身又冷又餓,坐在地上連抬頭都費勁。想着若是雲莫山再晚來幾救他,估計自己還沒等得上刑就先餓死了。
此刻雲莫山正是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眼瞅着已是離梅平縣不遠了,這馬兒卻是停下來跑不動了。
雲莫山心知這馬兒一路辛苦,他翻身下馬拍了拍馬頭道:“辛苦你了,你在這先自行歇息,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便是。”這馬兒跟隨雲莫山多年,靈又非比尋常,似是知道他要自己趕路,連忙又打了兩個響鼻,原地踏了兩下就要雲莫山上來。
雲莫山又拍了兩下馬脖子,説道:“好好歇會兒吧。”説罷便取過了馬上的包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林間。
雲莫山是一路輕功在身,恨不得是能飛了起來。
蕭知在牢房裏又糊糊的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就覺得有人把自己架了起來。他半睜着眼睛想看看來人是誰,可是牢房昏暗,再加之他此刻實在是頭暈腦脹,就這麼的昏昏沉沉的被來人給拖出了牢房。
等到覺自己被關進了一間小屋子裏,身底下是一層單薄的被褥,蕭知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拽過了被子就蓋到身上,沒得一會兒功夫就睡了過去。
把蕭知帶進來的那人一見如此也不多待,悄聲的開門出去,還從門外給上了鎖。
另一頭的馬乙,此刻正藏身在蕭知家衚衕口的一顆大樹上,他還不知道蕭知在大牢裏面發生了何事。
抬頭看了看月,馬乙想着等會兒二更天一過,自己便再潛入縣衙裏去看看。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馬乙聽到遠處傳來了鼓打二更的聲音,他心説道就是現在。
這邊馬乙剛要起身跳下大樹,忽然就見老遠的一人施展着輕功,從屋頂上飛奔而來。
馬乙定睛一看,頓時是喜從中來,連忙口中“嘰嘰吱吱”發出一串兒鳥鳴聲。
那屋頂上的人甫一聽得鳥叫聲,腳下一轉便奔着馬乙藏身的大樹飛了過來。
馬乙見狀一個使力躍下了大樹,悄聲喊道:“大當家。”來人一身風塵僕僕,正是雲莫山。
“情況如何?”雲莫山也顧不得其他,先問馬乙蕭知的情況。
馬乙回道:“昨兒個晚上我進去看了沒事兒,這會兒正打算再潛進去看看。”雲莫山心下稍定,又問馬乙:“起因為何?”於是馬乙便簡短的,把自己昨所見之事的來龍去脈都給雲莫山講了清楚。
雲莫山一聽是這兩個人陷害蕭知便心中有數,又囑咐了馬乙速去準備兩匹快馬,等下二人就在衙門外匯合。
馬乙領命而去,雲莫山快步的去了蕭知家裏,到了門口翻牆而進,直接是奔着蕭知的屋子裏去。
雲莫山進得屋子裏,點上燈就趕緊收拾着蕭知的衣物。把衣櫃裏幾件衣服都裝的一個包袱皮兒裏,又把桌面上和屜裏的物件也不管有用沒用,統統進了包袱裏。
正準備揹着包袱出門,雲莫山就覺得腳底下踩到一物,彎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