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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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詭異童謠再次在廣播當中響起,回答了中年大叔的問題。童謠之後,是江木秋已經聽過一次的提示音。
“叮咚,捉藏環節已結束,請找出悶死在箱中的小朋友和溺死在手裏的小朋友。提示:他們分別為月曜
和土曜
。請找出他們的銘牌,戴在他們身上即可。”
“土曜?”中年大叔大吃一驚,張着嘴巴不知該作何反應,半晌才磕磕巴巴地開口道,“我……我就是土曜
……不……不是……我是説我的銘牌上面寫着的就是土曜
。”這幅説話的神情,分別是被嚇到了。
“這……怎麼會呢?我以為遇到人就算得救了,結果還是要死嗎?”中年大叔頹廢地坐在座椅上,好像天一下子塌了一樣。
江木秋看不下去了,為什麼這個大叔看上去人高馬大虎背熊的,居然是個這麼悲觀的傢伙呢?
“喂,大叔,你能不能認真審題,把銘牌戴上才算死定了,你現在還沒死呢,急什麼?”中年大叔抬頭看向江木秋,後知後覺地眨了眨眼睛,“對哦,只要我不戴不就行了。”江木秋沒再理中年大叔,而是轉頭看向肖明沅,開口道:“對了小沅,你不是説你知道點什麼嗎?現在可以説了。”肖明沅總算是找到了開口的機會,當即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股腦地説了出來,“是這樣的,在進入這裏之後,我就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實驗只有四個實驗體可以存活,實驗內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你應該也聽到最開始的那個關於實驗的聲音了吧?那張紙條看上去像是一個類似記的東西,上面説實驗失敗了,存活的四個實驗體也沒活下來,具體原因不清楚,但總歸不是在實驗中死掉的。”
“這個意思就是,即便我們現在活了下來,到最後還是會死嗎?”中年“你先活下來再説吧。”女生語氣不善地對中年大叔説道,“能不能在實驗裏活下來還另説呢。再説,活得久總比活的短強。而且,你怎麼知道那個小子説的就是真的,你,那個小個子,你把你説的那個紙條拿出來讓我們看看,不然誰知道你説的是真是假。”
“我看完之後那個紙條就消失了,我拿不出來。”肖明沅面平穩,不似作假。
“誰知道你説的是真是假,空口無憑,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用這種話來混淆視聽,讓大家覺得早死晚死都是死,然後隨便推一個人出來?”女生顯然不願意放過肖明沅,針鋒相對地開口道。
肖明沅瞥了女生一眼,滿不在乎地開口道:“你愛信不信,和我沒關係。”女生“哼”了一聲,“那現在怎麼辦吧?必須有一個人得戴上那塊銘牌。”
“小沅。”江木秋淡淡地開口。
肖明沅不明所以地應了一聲。
江木秋又接着道:“你去把“月曜”的銘牌戴到五號車廂那個人身上,剩下的由我們來處理。”
“好的。”肖明沅不疑有他,直接點了點頭,便朝着五號車廂走去。
肖明沅的離開讓女生咬了咬牙,面上籠罩上幾分陰影,也不知是因為矮個男生,還是因為江木秋默認讓肖明沅逃了戴上銘牌的命運。
“請儘快找出兩位死亡的小朋友並給她們戴上銘牌,以防他們的鬼魂作祟。”提示音再次響起,催促着所有人儘快行動。
“小哥哥對那個瘦瘦的傢伙有點好哦。”
“嗨,沒看出來這是收穫了一個小忠犬嗎?那孩子肯定聽話。”
“講道理,要是我好不容易救了一個人,這個人格還可以,我也不願意讓他剛被救就死。”駱泊風對江木秋的行為略
意外,小朋友似乎對那個小
孩兒有點上心啊。
察覺到駱泊風的視線,江木秋轉過頭,對上駱泊風的眸子,挑挑眉,“怎麼?”駱泊風微微眯了眯眼睛,“我能知道理由嗎?”
“不能。”江木秋説得理直氣壯,半點沒有心虛的意思。
“你知道他會是累贅。”駱泊風毫不客氣地説道,現在這個車廂裏的這些江木秋將視線從駱泊風身上移開,集中到那個女生身上,“不,很快他就不是了。”駱泊風沒再開口,老實説,他有些惱了,那個肖明沅,也不知道多大,除了虛張聲勢外,本就是弱不
風,哪裏值得費盡心思保他?
沒人意識到江木秋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有陳諾西順着江木秋的目光看到了那個女生,便饒有興致地準備看戲,沒有再多説什麼。沒想到,他這個新朋友也是一個狠人啊。
説時遲那時快,戴着魅影假面的江木秋一眨眼便出現在了女生面前,手中蝴蝶刃一閃,一道銀光便已經劃過了女生的脖頸。女生都沒有反應過來,便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江木秋站在原地,看都沒看女生倒下去的屍體,飛濺出的血沾到了他的下巴上,整個人看上去陰沉而妖冶。
“不好意思,個人恩怨。”江木秋的背脊得筆直,不動聲
地收起手中的蝴蝶刃,除了倒下的屍體以及嘴邊的血跡外,彷彿一切平靜如常。
作者有話要説:萬開始了,晚上還有一更,不確定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碼完什麼時候更。
第30章江木秋突然的舉動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除了陳諾西那個致力於搞事的傢伙。駱泊風倒是對江木秋口中的“個人恩怨”有點興趣,但奈何他仍舊覺得江木秋對肖明沅太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