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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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聶珵方才光着膀子晃悠半天,身上涼涼的,秦匪風幾乎本能地往聶珵身上貼,難耐而不得章法地蹭來蹭去。
“秦匪風……”聶珵總算叫出對方的名字,抖着右手按住自己眉心,思考着要如何暴力鎮壓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而就在這時,聶珵只覺得指間一陣滑膩,起初他還以為是沾了秦匪風的汗水,卻在抬眼間,看到自己右手上的一點猩紅。
聶珵急忙掰過秦匪風埋在自己頸間的腦袋,發現這傻子興許是太過煎熬,竟一直死咬着嘴,下被他咬得血模糊,蹭得到處都是血跡。
“秦匪風,張嘴。”聶珵拍着秦匪風的臉,強作鎮定道。
秦匪風卻用力掙他的手,只拿滾燙的側臉去貼聶珵的身子尋求一絲清涼,不管聶珵如何強制他張嘴都無動於衷,甚至帶着幾分惱怒。
聶珵無奈過後,卻一下子明白,他是怕咬傷自己。
他雖然早已沒什麼神智,但他潛意識裏,仍是不願意做出傷害聶珵的事。
聶珵忽然就心軟了。
他雖然對這種藥物沒什麼經驗,但他大抵能猜到秦匪風的滋味有多不好受,所以他仰頭緊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不再有半分猶豫。
聶珵就伸手,一把給秦匪風握住。
果然,秦匪風渾身一震,幾乎無意識地鬆開緊咬的嘴。
然後聶珵一邊照着腦子裏看過的小黃圖來回動作一邊想,秦匪風啊秦匪風,你到底積了幾輩子的德才能遇上我?你是不是狗屎踩多了?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
只聽秦匪風彷彿回應他一般,發出幾聲舒服的低。
聶珵看着秦匪風的表情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抬手,想摸摸他那隻半眯起來的獨眼。直到秦匪風又有些燥熱地拱了拱,才回過神,繼續動作起來。
説不上來為什麼,聶珵總是對秦匪風的眼睛有種異樣的情緒,他還記得他下山第一次看到秦匪風,便瞬間生出一股強大的共情,催得他眼眶酸澀。
不過眼下他顯然沒心思考慮太多,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久,整條左臂酸得快要失去知覺,眼看左手抖得跟右手一個德行了,總算功成圓滿,讓秦匪風足足……了三次。
三次啊,這什麼藥他也要去搞!
最後聶珵就看着秦匪風饜足的睡臉,心想自己也不能白伺候吧,便了下嘴,暗戳戳地,給秦匪風結實的肌上咬了個小牙印。
他早就想這麼幹了,好看的肌誰不嫉妒?都擼過管的情了,皮一下不過分吧?
而聶珵正趴在秦匪風身上偷樂,卻見秦匪風睡夢中又給自己抱住,低聲喃喃一句什麼。
聶珵一下沒聽清,只覺得秦匪風説這話的時候語氣過分親暱,就支起耳朵,又湊近一些:“秦匪風,你説啥?”秦匪風安靜半晌,再次喃喃道。
“雲裳,別怕……”
“……”聶珵笑不出來了。
這——他孃的——狗男男!
聶珵一腳給秦匪風蹬下了牀。
第20章假如傻子突然不傻自打回了客棧,聶珵就有些失神地躺在牀上,滿腦子都是秦匪風那一句夢囈。
——雲裳,別怕。
這幾個字從秦匪風口中説出來,竟然十分深情。
而他當然知道,秦匪風唸的,就是賀雲裳。
按照聶又玄所説,自己當年重傷,正是斬月坡一役中拜賀雲裳所賜,當然,他倒一直對賀雲裳沒什麼太強的恨意,畢竟他什麼都不記得,如今雖然殘了一隻手,卻也早已習以為常。
只是他本以為秦匪風確實因賀雲裳手段殘忍而大義滅親,現在看來,當年真相興許是另外一回樣子。
鋭如聶珵,自然不信秦匪風真如外界傳言的那樣,是為了苟且偷生而背叛賀雲裳。
想來那姓賀的鬼少年即便確實因秦匪風而死,但他在秦匪風心中的分量也必是獨一無二,否則誰會在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提一個不相干的名字?還是以那樣曖昧的姿態。
聶珵知道自己其實沒理由在這件事情上小肚雞腸,但他控制不住,他想到這傻子曾經也有過非常在乎的人,對方還是重傷自己的罪魁禍首。而他現下對自己的依賴都是基於自己撿了他,假如他有一天恢復神智,轉頭便會毫無留戀地離開。
想到這些,聶珵就覺得口悶悶的,好像被什麼堵住,氣都變短了。導致他盯着自己口看了半天,心説不會要發育了吧?伸手好一頓按摩。
然後他被自己蠢得乾笑兩聲,頭腦清明許多。
這十年來他一個人都好好的,要什麼人陪啊?
他下山不過是為了找回原本記憶,讓自己的人生看起來不那麼缺斤少兩罷了。
哪需要什麼兒女情長。
所以這樣一想,聶珵心情又豁然開朗一些。
並沒有。
接下來連續三,聶珵都對秦匪風愛搭不理,態度冷漠到令人髮指。
秦匪風完全摸不到頭緒,就可憐兮兮地一次次湊過來,變着法地給聶珵送各種吃的。要問吃的哪來的,當然馮富貴花錢買的。
聶珵也是回到客棧才知道,秦匪風這傻子是和馮富貴一起去的謫仙樓,倆人偷摸跟在自己股後面一路胡吃海喝,秦匪風就是那時誤喝了給嫖客助興的酒。
聶珵能給他倆個禍害好臉就有鬼了。
而這一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