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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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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緊緊地抱着一大塊布匹,一進馬車就興奮地撲向秦匪風,“這個布料可舒服了,顏也適合你,我給你新做一身衣裳吧!”聶珵在一邊忍不住冷哼,心想你是真不瞭解這傻子的審美,何況他這身衣服還是老子親自給改——聶珵正心裏頭得意,卻見秦匪風在一陣怔愣過後,竟然撓撓頭,憨笑着道:“謝謝富貴。”

“……”聶珵覺得自己的臉又啪啪響。

幾人找到歇腳的客棧時天已然不早了,而秦匪風本來下意識要跟着聶珵回房間,卻見聶珵笑眯眯地往旁邊一指:“滾你自己屋睡去。”秦匪風呆住,聶珵甩甩手,“啪”地關上門。

他覺得自己對秦匪風的佔有慾越來越嚴重了,這樣不好,不理智,他還有正經事兒要辦呢。

於是,深夜,聶珵總算了問擎那身冷淡道袍,換上白裏偷買來的月白長衫,故意扯松帶,拉低領口,出一小片膛,心澎湃地一路小跑溜到金堙城內最大的煙花場所——謫仙樓。

這種地方,彙集三教九,最容易打聽八卦了。

聶珵自然是從來沒有來過的,但架不住他悟高,不説讀萬卷書,也看了百十來本**圖。

所以輕車路地拐了倆看起來還算順眼的姑娘,聶珵美得嘴都要歪了,左擁右抱就上了樓。

“公子,你長得可真好看,比東院那些哥兒還好看呢!”而等聶珵拐彎抹角打探完一籮筐的城中八卦,正口乾舌燥地抄起跟前酒壺灌了一大口,就聽身旁那名喚“小宛”的嬌俏女子忽閃着兩隻大眼睛,笑嘻嘻道。

另一名年紀稍長的“紫鳶”一邊掩嘴輕笑一邊推了她一下:“瞎説什麼呢?我看你是想被公子罰了吧?”

“東院?什麼哥兒?”聶珵假裝純良地問道。

“哎呀,就是……就是要陪恩客的男子……”小宛臉紅地解釋着,忽然又緊張地抬頭,“小宛可沒有半分冒犯公子的意思!”聶珵倒沒在意她後半句,只是心想不就是小倌嗎,你們不是同行嗎你害羞啥啊?你摸我咋不臉紅吶?

聶珵一邊故作老練地擠眉眼一邊不着痕跡地拉住不知第幾次探進自己衣襟的鹹豬手,打從進屋他就覺着哪裏不對,這會算是明白過味兒了,特麼明明自己花錢找樂子,怎麼現在彷彿自己更像是被嫖的!?

他必須找回男人的尊嚴。

所以聶珵突然長臂一伸將兩位姑娘牢牢鎖在懷裏,一臉我要辦正事兒了的齷齪一笑,直盯得姑娘都低下頭,鼻尖幾乎貼在自己身上,聶珵終於開口。

“我香嗎?”一炷香的功夫過後,聶珵心滿意足地出了房間,看着自己原本乾癟的破錢袋如今已經半鼓,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男人麼,事業心還是要有的。

他就知道自己的香囊在這地方大大有市場,那兩位姑娘倒也大方,被自己忽悠得五三道的,就把定金了。

眼下該打聽的他也差不多都問過了,聶珵包了兩塊好吃的蓮子糕,嗑着順手帶出來的花生米,本要打道回府,卻突然又扭過身看一眼,果然看到東側出的閣樓一角,想必那就是她們之前所提到的東院。

眯着眼打量了半晌,聶珵倒退着,又走進去。

興許這香囊,在東院會更暢銷呢?

聶財如是想。他絕對不是因為好奇。

於是,聶珵晃晃悠悠地穿過一片緻奢華的小花園,一邊想着這就是城市啊一邊滿腦子都是忌刺的新鮮姿勢,小臉要多猥瑣就多猥瑣。

只是他原本想象東院的場面多少都有些冷清,畢竟他覺着,世間大多數男子還是喜歡女子的吧,又軟又可愛,傻子才會喜歡硬邦邦的男人,比如秦匪風。

結果聶珵腳剛邁進來一抬頭,入眼便是寶頂明珠,水晶玉璧,更別説來來往往各各樣的美貌男子,撫琴的唱曲的詩的説段子的,天上地下,無所不有。

關鍵是,他非常震驚地發現,這裏竟要比剛才那邊更熱鬧一些?

世風下,要發財啦!

聶珵眼冒光地掃視一圈,最後定格在一名正低頭作畫的男子身上,正打算過去,卻被身旁突如其來的一聲厲喝嚇一跳,好懸沒坐地上。

只見幾尺開外的地方,一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正將一名纖瘦的小倌按在桌上:“區區一個出來賣的你跟我矯情個,我看你是瞎了狗眼,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説着,那公子哥一掌拍在不停掙扎的小倌身後,明顯帶着侮辱,然後又用力一扯,幾乎將小倌的半身袍子都扯下來。

“我今天還就要當着大庭廣眾的面嚐嚐你個清倌是什麼滋味!他孃的整個謫仙樓都是老子家的,你也配跟老子在這立牌坊!”聶珵被眼前一幕驚得目瞪狗呆,想不到城裏不僅好吃的多,氓也多。

而他其實並沒啥心思英雄救美,這種地方他管也管不過來,但他眼看那公子哥真就掀起衣裳下襬,到底還是把手裏的蓮子糕往袖袋裏一,扭着不咋靈活的老,一個跟頭撞了上去。

正好撞在那公子哥剛掏出來的鳥上。

他可聽見了,這公子哥説整個謫仙樓都是他家的,周圍也確實沒一個人敢上前阻攔或者出質疑,所以毫無疑問,他就是謫仙樓的少東家,段知歡。

之前那兩位姑娘提到段知歡的時候都是一臉鄙夷,説這位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