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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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吵架的快去吵一吵，然後馬上和好。」這是指那對搞曖昧遊韓二人組。

「該幫秋媽數錢的快點去學生食堂。」最後這個當然是指秋明華。

「我和瑤瑤，要出去散一下步。」再繼續關在研究室裏面的話，他覺得他一定會瘋掉。

「嘖，有戀人真好……」曾明朗朝兩人手牽着手離去的背影大聲吼道:「我也要女朋友啦！老天爺，給我一個女朋友，好不好？」秋明華笑笑地搖了搖頭，朝死黨們揮揮手。

「我去食堂了，bye-bye！」曾明朗瞥了一眼明顯在冷戰中的遊韓二人組。「喂，我要去泡妞了，你們兩個不要真的打起來噢！」秋蟬唧唧，在冷戰的兩人間不停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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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很累，乾脆回家睡一覺好了。」夏瑤的手被何東沅牽着。他説要去散步，但她發現他滿臉的疲倦，知道他這星期總是熬夜在做實驗，心疼地拉了拉他的手。

「我沒關係的啦！如果太無聊的話，我就去補習班陪小朋友聊天啊！還有錢可以賺呢，你不必特意出時間來陪我，多休息一下比較重要……」夏瑤目前在一間兒童美語補習班當兼任教師，通常是負責一對一的特別教學，陪小朋友練習英文的聽和説，工作輕鬆但收入高的。

何東沅轉頭朝她笑了笑。

「跟你牽着手散步，就是一種休息啊。」走一定、晃一晃，然後一起去吃個飯，總比坐在悶悶的研究室裏面等着發瘋來得好。

「你不是很喜歡跟我一起散步嗎？」

「可是你看起來很累……」

「還好啦，出來散散步，活動活動一下筋骨，腦筋會比較清楚。」

「嗯。」能夠跟他在一起，就算只是牽着手散步，她也覺得幸福無比。

「肚子餓了吧？你想吃什麼？」兩人走到校外，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剛好一輛公車停在前方不遠處的站牌，夏瑤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於是拉着何東沅的手上了公車。

「東沅，我們去吃以前高中校門口旁的那家葱油餅，好不好？」

「都這麼多年了，還開着嗎？」

「那個攤子生意很好，一定還在啦。」她一直很想再去回味一次當年印象中葱油餅的滋味，順便回味一下和東沅一起搭公車的情景。「你知道嗎？我以前每次都在公車上偷看你耶！」夏瑤將自己以前做過的跟蹤、偷看事蹟一一説給何東沅聽。

「你每次都站在公車中間的位置，我上車之後，就會刻意擠到離你只有兩、三步的距離，然後拿出英文課本假裝在背單字，實際上是在偷看你。

「你的頭髮每次都梳不順，看到你打瞌睡在點頭的時候，我都好想像這樣摸你的頭髮噢！」夏瑤將手撫上何東沅的後腦勺，他最近一忙起來，頭髮又開始亂翹了。夏瑤笑嘻嘻地用手指當梳子，替他順着那幾撮不肯乖順的頭髮。

「你這個小變態跟蹤狂。」

「還不止這樣呢……你知道在學校裏，我們星期四上體育課是同一個時段，下午的第一、二堂，我每次都找機會偷懶，然後躲到一邊去偷看你打籃球，結果有一次因為看得太入，還被我們班同學打的排球k中頭呢。」

「呵呵！」何東沅推了推夏瑤的頡頭。「你這個小笨蛋，呆呆地坐着竟然被排球k到，一定很痛吧！」

「當然痛啊……我還被送到保健室去咧！但是我捨不得離開運動場，是硬被班長拖去的，害我難過得都哭了……

「還有啊，每次在校園裏看到你，我的頭部垂得低低的，你每次都和阿秋他們打打鬧鬧地從我身旁走過去，都沒有看我一眼……」夏瑤嘟起了。何東沅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她，不管怎麼想，都覺得真是不公平到了極點。

「那時候我對女生沒興趣啊！哪知道這麼可愛的你就躲在一旁偷偷看着我？

要是你那時候跟我打聲招呼不就好了，我就可以更早認識你。」這樣一來，就不會發生夏瑤強吻他的事件，他也不會傻愣愣地惹她哭了。

「你不是説你那時候對女生沒有興趣嗎？我要是跟你打招呼的話，你應該也不會理我吧？」

「會啦會啦，你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捨得不理你？」夏瑤笑嘻嘻地偎進何東沅懷裏。「你在哄我，對不對？怎麼突然間嘴巴變得這麼甜？」

「我是真的在惋惜啊！如果我能夠早一點認識你的話，就不會只跟你往十七天，就被你拋棄了。」

「你還在氣我噢？」夏瑤撒嬌地用肩頭蹭着何東沅的膛。

「不氣了。」何東沅悶哼一聲。「我打算一輩子折磨你來報仇。」

「折磨我？哈哈！」夏瑤在心底大聲偷笑。何東沅不要被她折磨就好了，竟然還想要折磨她？

「欽，已經過頭了，快，下車、下車。」何東沅瞥了瞥窗外的風景，發現公車已經開過他們高中母校的站牌了。

「啊！司機先生，我們要下車！」夏瑤衝到前面去大喊。

公車已經開過了站，還好司機先生還是願意靠邊讓他們下車。

「哇，好噢！何東沅，好久沒回來了耶！我們的高中母校……」夏瑤興奮地在校門口轉着、笑着。

望着她充滿笑意的臉，何東沅拉高她的右手，讓她在自己的帶領下繼續快樂地轉着跳着舞圈圈。

「你真的這麼懷念這裏啊？沒有在這裏畢業，是不是覺得很可惜？」

「嗯……」沒能和何東沅一起從這所學校畢業，才是夏瑤真正覺得可惜的地方。「畢業典禮那天，你有沒有哭啊？」

「怎麼可能？」

「也對，你這個總是愛要悶的傢伙，才不會哭呢。」何東沅將夏瑤拉往校門旁那條熱鬧街道，她説要吃的那家葱油餅攤位，依然生意興隆地營業着。

兩人排了一會兒隊，買了一張熱騰騰的現煎葱油餅。

邊走邊享受着那香噴噴的美味，夏瑤拉着何東沅走到校園圍牆邊坐了下來。

抬起頭就可以看見橘紅的木棉花，夏瑤抬起雙手往後躺卧進何東沅的懷抱裏。「你知道嗎？我就是在這裏第一次看到你的。」

「這裏？」何東沅四處張望着，並努力搜尋腦海裏塵封的記憶。

「那時候我在幹嘛？」他本不知道她説的那個時候是哪個時候，想破腦袋瓜都不可能想出來的。

「那是我們高一的時候……」夏瑤一邊咬着葱油餅，一邊回憶，「你們幾個人圍在這裏吵架……好像是有人欺負秋明華吧！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

「啊！我想起來了。」那是高一剛開學時發生的事，阿秋因為功課好、運動神經發達、人又長得高高俊俊的，一入學就引了很多女孩子的注意。

阿秋的眾多粉絲中，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高二學姊，因為太過戀阿秋的關係，就甩掉了現任的男友。那個不甘心被女友甩掉的高二學長，某天下課帶了一羣人在校門口堵他們。

「你們幾個人真的很敢耶！竟然就在校門口圍成了一團，一副準備要打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我們沒有真的打起來啦。」何東沅想起那天發生的事，突然有種青已經離他遠去了的嘆。雖然他才二十三歲而已，但回想起十六歲時曾經發生的事，會突然覺得那中間的七年唰地一下子就過去了。

「我知道啊，因為我一直站在旁邊看到最後。」那些二年級的學長很不客氣地推着秋明華的肩，但是秋明華沒有回手，就任憑那幾個學長推過來擠過去的……

後來，東沅站了出來。

他不是出來揮拳頭的，而是和好友秋明華站在一起，然後遊運山他們也站了過來，和他們並肩站在一起。

那些二年級的學長沒辦法再動手推秋明華，眼見聚集在校門口的人又愈來愈多，好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