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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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朕這麼動?不是昨晚才……”辛慎言立刻紅了臉,“陛下!”季麓生輕哼一聲,吩咐宮人去取藥膏,竟是要親自為他上藥。辛慎言心中嘀咕,卻也不敢反抗,否則這喜怒無常的皇帝又要發作。
明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辛慎言偷偷看了眼專心給他塗藥的季麓生。他小時候脾氣最好,剛給他做伴讀時也湊合,現在卻是年紀越大脾氣越差了,沉着個臉嚇死人。
“好了,起來吧,陪朕用點東西。”季麓生瞥了他一眼,裝作不知道辛慎言偷看他。
辛慎言聞言起身,有些懊惱自己早飯用得太多了,現在有些吃不下,自己向前走着,卻沒發現季麓生盯着他剛才磕到頭的桌子下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
二人相對無言地吃了飯,季麓生便回御書房批摺子去了,沒叫辛慎言跟着,他也樂得自在,每便是如此看看書發發呆地過了。
只是時不時地就得盡一下替身的義務,也只有在這樣的晚上,辛慎言才真實地受到自己這個人留在宮裏的用途。
季麓生登基那年選了個把秀女留在後宮裏好看,之後都是宿在自己宮中與辛慎言廝混。前朝都知道當朝這位聖上極為陰晴不定殺伐果斷的子,又深知宮闈秘辛,當然不敢觸其眉頭,且太后早薨,宗室也無説得上話的長輩,就許一國之君這麼胡鬧着了。左右不是自己家孩子,而且這皇帝又不肯納他們的女兒為妃,催得緊做什麼。到時候了自然會生,若是無子嗣,後從旁支選個小孩也好縱。是以這一君與眾臣都是各懷心思地度,沒有互相找不痛快。
今季麓生政事批得晚了,回去後發現辛慎言已蜷在龍牀上睡着了。
“怎的衣服也不?”辛慎言睡得本就不踏實,一聽到殿外的動靜已醒了大半,他緩緩撐起身,仍有些糊。
季麓生見他雙眼離地看着自己,喉頭一動,右手已撫上他的臉頰,輕輕摩挲着。
“陛下……”見二人已湊在了一起,德壽給隨侍的宮人們使了個眼,他們會意,滅了內殿的燈便悄悄退下了,寢殿內只餘兩盞昏黃的燭火跳動着。
皇帝把辛慎言又按回了龍牀上,低頭/着他的嘴,繼而伸舌進對方濕滑的小嘴中攪。辛慎言還未全醒,只鈍鈍地想着怎的今這麼晚了皇帝還有興致,一面敷衍地應着。
季麓生見他心不在焉,不滿地用犬齒輕咬了一下他瓣,叫他痛哼出聲,辛慎言這才雙手環上這皇帝脖頸,專心地回吻了起來。
帶着濃重情/意味的烈親吻是由季麓生主導的,他一手胡亂扯開辛慎言層疊的衣襟,一手把着辛慎言後腦,吻出嘖嘖水聲,辛慎言則被他吻得有些不上氣,分時滿面紅,目浸水光地望着他。
這一眼望得皇帝的龍完全地擎起了。
他埋頭嘬着辛慎言白/脯上的一點櫻紅,將這一小粒得立腫脹,手下也不老實,已褪去了辛慎言的褻褲,雙手着兩糰粉白的瓣。
“啊……陛下,輕些咬……”這些年辛慎言已經太悉皇帝的愛/撫,僅僅是被他舐前的兩點就已經得他下面那個眼向外淌水,前面那更是膽大地翹起,頂在皇帝堅硬的腹上。
將辛慎言前吃得一片水光,季麓生方覺得夠了,他起身擠進辛慎言雙腿間,並握着辛慎言細白的腳腕子將那兩條已任他施為的雪白長腿分得極開,架在他邊。他盯着白花花間的那一點粉紅,屏住了氣息。
還記得第一次與辛慎言行事,他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在看到他股間那帶着水光淺淺的粉時,立刻潰不成軍,只想狠狠地這個小,將裏面滿自己的龍龍血,叫他一成孕,永生永世也別想離開自己。
現在這個/被他滋養成了媚紅,原先只知抗拒的壁,現在已經學會了在他退出時咬緊他,做出挽留之意,更是隨意搗兩下便水不止,是個叫男人銷魂的好去處。
雖然二人在情事上已無比契合,但莽撞進去還是會叫辛慎言受傷,這一點在二人第一次後季麓生就自然而然記着了,是以他仍舊耐心地用温和的藥膏一點點打開辛慎言的小/,一面用手着他一面為他前方抒解,辛慎言被他玩兒得呻不止,直到短促地叫出聲,在了季麓生手上。
季麓生見他情態萌動,嚶嚶吐氣,知道差不多了,便一邊吻着他一邊將發的龍緩緩了進去。
饒是如此,被近兒臂的燒火填滿仍叫辛慎言撐得難受,未等他完全適應,下面那孽障便無法無天地出入了起來,顛得他眼前昏花,只能閉眼咬緊下。
季麓生沒兩下就找到了最能磨人的那一點,狠狠地朝那點搗去,只覺甬道內出一股温,/之間包裹住了他的龍,好叫他進出得更為利。
辛慎言則被他卯着那一點關竅得叫出聲,一手絞着龍牀的絹面一手握拳咬在嘴裏,好叫自己在牀上的模樣不要太過蕩。
季麓生扯開了他的手,低頭去吻他,“仔細咬壞了手。”説着下/身聳動得更加迅速,一雙龍丸拍打在辛慎言水膩膩的上啪啪作響,一忽兒得又密又快,一忽兒整拔出再毫不留情地搗到底,直把辛慎言折磨得哭叫出聲。
“啊啊啊啊……陛下!”辛慎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