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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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琴聲自成了一個世界。
汽水和果汁混合進了酒的香氣,頭頂炫目的燈光下,眼前的繁華景象絢爛得像一場夢。
悲傷的音符從指間瀉而出,訴説着最悲傷的故事,化作冰冷的月光,從林安心上淌而過。
林安隨手把高腳杯丟到一旁,笑容淡了幾分,原本清甜的果汁,他竟從中嚐出了一絲苦澀。
“學會了沒?”米拉拿胳膊肘戳了戳林安的,在他耳邊小聲道,“看蘇岑臉這麼差,你要是再讓他輸一次,我看你下半學期就別想進宿舍睡了。”
“……那,我試試看?”林安幻想了一下自己宿街頭後被林悦撿回去嘲諷的畫面,覺得自己有必要為自己冒一次險。
從演奏台上傳來的連續低音敲打着他的心臟,讓林安的情緒都低落了下來。
“剿滅帝國軍”是最近才在學院裏行起來的一款多人協作型戰略棋牌遊戲,以虛擬星系為背景,每一局遊戲設置三到五個陣營,每個陣營的人員配備均相同:指揮官一名,副指揮官一名,間諜兩名,科學家一名,醫療兵一名,偵察兵三名,機甲兵若干。
本着對室友的信任,蘇岑很大方地把“指揮官”的位子讓給了林安,自己在隊伍中混了個“副指揮官”的職位,至於是不是因為帶領團隊輸得太多不好意思繼續做總指揮,這就不得而知了。
“陰險!”米拉對蘇岑的小心思嗤之以鼻,“林安才剛把規則清楚,你就讓他去做指揮官!”
“林安比較有實戰經驗。”蘇岑倒是對林安信心滿滿。
“我沒有做過指揮。”林安立馬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接下來的一局,林安指揮的陣營輸得比蘇岑做總指揮時還要快,當之無愧的團隊毒瘤,甚至被人罵了句“什麼垃圾指揮”。
“再來一局吧。”瞥見蘇岑陰沉下去的臉,林安趕在他開口説話前提議道。
林安着自己不去在意琴聲,集中了注意力之後,果然一雪蘇岑之恥,贏了一回。但林安參與遊戲的目的本是為了放鬆,這回卻不知怎的,讓他到無比疲憊。
“林安好厲害!”
“再來一局啊,林安!”台上緩慢而悲傷的調子陡然間變得烈起來,一瞬間,原本在他心上淌的月光無情迸裂,變得支離破碎,扎得他的心生疼。
林安忽然覺得心情莫名惡劣了起來,隨口編了個理由敷衍道:“不玩了,狀態不好。”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今天沒什麼心情加入這幫狐朋狗友的遊戲。
“糟糕!”伴隨着米拉一聲驚叫,林安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身上一涼,果汁潑了滿懷,襯衣有大半都被浸濕了,貼在身上,隱隱勾勒出肌的線條。
“我靠,走路不長眼睛嗎?”米拉護短,説話又比較直接,當場跳腳,把傻愣着的始作俑者罵了一頓,“怎麼還不道歉!”始作俑者被這麼訓斥一頓,頓時被嚇着了,差點哭了出來:“對、對、對不起……”
“算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見米拉一副不饒人的氣勢,林安拉了一下米拉的胳膊,搖了搖頭低聲勸阻道。與其説是不想破壞舞會的氛圍,不如説是不想讓一點小事影響到台上人的演奏。
“這衣服很貴的……”米拉心疼地看向他,視線停留在他被果汁浸染透的地方,注意的點忽然就變了,“他肯定是故意的,看我們林安身材好……”
“打住,你在想什麼?”知道自己室友想象力豐富,林安及時制止了他。
“穿我的吧,借你擋一擋。”米拉體貼地下了自己的外套,至於有沒有私心就另當別論了。
林安走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解開襯衣的扣子,出寬闊的後背和結實的腹肌,隨即就聽見身側米拉倒了一口氣。
米拉還沒來得及嘆攤上一個能讓自己大飽眼福的室友,就捕捉到了他背後錯縱橫的傷疤:“我的天!你這些傷疤是怎麼搞的!”意識到他説的是什麼,林安的動作明顯一滯,過了很久才不冷不熱地回答道:“違反軍紀受的處罰。”處罰留下的傷疤至今深深地留在林安的脊背上,提醒着他當時是懷着怎樣的衝動義無反顧地替那個人承受下一切處罰。可笑自己卻過了很久才意識到原來所有的付出都是出於深深的喜歡。
已經兩年沒見了……他會偶爾想起自己嗎?
把林安當大寶貝的米拉心疼地摸了摸其中一道疤痕:“你的長官還真狠,等我畢業了一定要避開烈焰軍團這個地獄難度的選項。”
“説得好像你有得選一樣。”蘇岑衝他翻了個白眼。
“靠,犯規啊,這身材……嘖嘖嘖……”蘇岑和米拉兩個人正好圍在了角落暴出來的兩面,很有默契地把林安給擋住了。
“果真是禽獸。”米拉再度肯定了自己對他的評價。
“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芳心縱火犯?”蘇岑小聲和米拉着,眼神卻在林安的身體上游移着。
腹肌上殘留着的果汁反着微弱的光芒,看上去又人。
“我瞎了。”蘇岑眨了眨眼睛,把臉湊近了點,還想看得更清楚。
“你們……能不這樣圍着我嗎?”林安委婉地抗議着,“我覺得……有點擠。”作為一名多年來保持着健身習慣的哨兵,林安早就比米拉和蘇岑高出兩個頭,而米拉和蘇岑長得都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