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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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臉上猛的一變,爬起來就要逃跑,但沒跑幾步又停了下來。
一臉的悲傷,“又能逃到哪裏去,最惡毒的血咒,讓我們世世代代本無法離開這間茅屋十丈之內。”白神禪的表情卻突然冷了,“惡毒?你知道你在説什麼?”女人笑了,只是笑得比哭還要難看,“你不也被他種下血詛,難道你就從來沒有覺得他才是這世間最惡的人嗎?無盡的歲月,數千年的時光,我孟家卻只能呆在這十丈之地,永遠無法逃。”話還沒説完,白神禪連匕首都拿出來了,“別忘了,要不是這道血咒,你們孟家也和其他人一樣,被深埋地底,永生永世不見光明。”女人一臉悽慘,“生生世世都被這無形的牢·籠·錮,還不如……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將自己掩埋在黃土之下。”白神禪眉頭一皺,“這是你們孟家先祖自己的選擇,為了那一絲陽光,你們甘願揹負承諾,是他成全了你們。”江衍幾人看得都有些懵了,什麼情況?
女人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半響才平靜下來,然後看向白神禪,“同樣揹負血咒,我們需要付出的只是一個承諾而已,而你的下場將比我們悽慘千倍萬倍,方士至,更何況是他施展的術。”白神禪收回了匕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守好你們的承諾就行,心別人幹什麼,而且你給我嗶嗶這些有啥用,長城不倒,你們身上的血咒就不可能有解開的一天,嗶嗶也沒用。”女人身體都哆嗦了一下,長城怎麼可能會倒,那可是始皇帝親自修建。
但眼睛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遠處的長城,都出現縫隙了,或許……或許……
這個想法非常的瘋狂,但心中總會有那麼一點點期盼。
白神禪説道,“懶得理你,你們孟家曾經也是先秦名士,現在卻跟個山村怨婦一樣,我這次來是取一件東西,經過數千年的封印,還有你們孟家世世代代在它面前哭,它的戾氣應該消退了一些了吧。”女人一愣,然後讓開了身體出後面的茅屋,“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反正他的計劃中,你才是執行者,也是最悲慘那個,其他人不過是他道路上的小石子,或許連讓他銘記的資格都沒有。”江衍幾人完全沒有聽懂。……面前的茅草屋雖然破舊,但十分的高。
在女人讓開之後,江衍才發現,這或許不是一個簡單的居住用的茅草屋。
因為它裏面立着一尊石像,茅草屋好像僅僅是用來給石像遮風擋雨的。
石像應該有不少歲月了,但依舊能受到一絲仙氣飄飄的覺。
石像是站在一個基座上的,基座是一朵六瓣花的形狀。
在石像的手上捧着一把劍,一把青銅劍。
江衍幾人對視了一眼,白神禪帶他們來這裏應該就是為了取這把青銅劍。
看向白神禪,白神禪正仰望着石像,似乎看得有些入。
不就是個石像?連面孔都看不清楚江衍碰了一下白神禪。
白神禪這才回過神,然後從懷裏拿出青銅冊。
舉過頭頂,嘴裏嘶喊了一聲,“遺詔在此,罪劍太阿,速速召來!”似乎在呼喚什麼。
江衍一愣,太阿?這把劍該不會就是神劍太阿吧。
這可是始皇帝曾經用過的劍,歷史悠久,擁有曠世之名,沒想到長這樣。
隨着白神禪的喊聲,那石像手上的劍突然而出,筆直的刺在青銅冊前面,入土三分。
江衍:“……”好吧,再詭異的事情他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了。
眼睛看向面前的劍,和工布劍一樣,也是屬於闊劍,劍身上還有黃的紋路,樣式頗為大氣。
白神禪將青銅冊收了起來,拔出太阿劍,遞給了帝徵,“這可是太阿,戾氣特別重,也就借你使使,殺完人還得還回來。”帝徵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接過劍揮了揮,“還順手。”白神禪嘴角都了一下,這小馬仔到底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劍啊。
簡直是神物蒙塵。
江衍他們取了青銅器就離開了,只留下茅草屋前的女人。
女人繼續坐在地上,充滿無盡孤寂的哭聲傳來,復一,沒有盡頭。
江衍不由得問了一句旁邊的白神禪,“這女人是誰?”白神禪隨口答了一句,“還能是誰,孟家那羣哭喪的唄,特別能哭,當初就是她們家先祖死不要臉的跑去哭,才得了個血咒不用被埋地底,結果現在還給我嗶嗶,剛才就想一刀捅死她,要不是她還有點用,我能將她老祖宗都從棺材捅出來。”江衍:“……”白神禪現在的心思也沒在江衍的問題上,都不知道自己説了什麼。
他現在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帝徵手上的劍,“你倒是做一個盒子將它供起來啊。”就這麼隨手拿着?你以為這是那些賠錢貨啊。
帝徵答了一句,“不是用來殺人的嗎?”供起來?那還怎麼殺人。
白神禪:“……”他覺得他馬上要忍不住捅死這個人了。
路不是特別好走,所以很快又到了晚上。
白神禪看着一副不怎麼在意的帝徵,默默地開始找木頭做盒子。
嘴裏還惡狠狠地念叨,“太阿神威,反噬不死你。”一整夜都是白神禪在那裏劈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