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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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成為聻,都不是什麼好下場。”
“那真是太可怕了。”張生一副我能活這麼大真是祖宗保佑的模樣,“那陶生當真是不怕死?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譚昭搖了搖頭,那陶生顯然明白其中道理,既然做了這樣的選擇,就不關他的事了。
“就沒有法子,兩全其美嗎?”張生有些不死心,他看話本都喜歡看大團圓結局,這種從一開口就傷的故事,怎麼都讓人提不起勁來。
譚昭想了想,點頭道:“有。”
“當真?”譚昭頷首:“只要他足夠強大,他就能無視人妖鬼的界限。”張生:……陶生你要不換條路走走吧。
第二,譚昭帶着張生去了紙紮店,連找了數十家,這才找齊了想要的材料,張生已經累得走不動道了。
“就為這麼點破東西,竟然讓小爺走了一上午的路,我不管,你要請我吃金華城最好的酒樓!”譚昭買齊了東西,心情也不錯:“可以,聽説金華的火腿煨白菜滋味甚是美妙,不如一試?”張生立刻生龍活虎:“走走走,還等什麼!”到了酒樓,樓下多是應試的書生,舞文墨,詩作對,張生眼睛尖,一眼便瞧見了那詩會中心的陶望三。
“看來這位陶生的詩詞,作得非常不錯啊。”張生讚歎了一句,隨後就追着司道長往樓上去了,兩人的消費觀簡直一拍即合,點了菜,等上菜的功夫,譚昭取出新買的硃砂和符紙,用小道士自帶的符筆畫了起來。
微微泛黃的符紙,赤紅的硃砂,譚昭舉着符筆,好半晌都沒動。
“怎麼了?我聽説別的道長畫符紙,都要齋戒沐浴……咦!”張生説話的剎那,他便看到司道長動了,下筆快得他眼看不清,這一句話還沒説完呢,符紙上似乎靈光一閃,紅的符文黃的紙,彷彿天生就該這般。
“可是成了?”譚昭放下符筆,摸着下巴看了又看,伸手將符紙疊成了三角形:“喏,平安符,送你了。”張生立刻接過,左摸摸右摸摸,最後珍重地翻出一個掛在脖子裏的小荷包了進去:“這樣,就不會掉了。”
“……”其實他也不是很確定這平安符有沒有用。
説起來道門坊間確實有“一點靈光即成符”的説法,但作為一隻道門小萌新,譚昭即便繼承了司陽小道長的記憶,也不可能立時立刻就完美玩轉神鬼世界了。
他再怎麼能耐,也不可能能耐到這個地步。
唔,等他學會高深的斂息符,就能遮蓋和氏璧和他身上的“燈泡光”了。
想到這裏,譚昭的心情又美妙了一些,他將東西收起來,小二剛好敲門進來,很快桌上就擺滿了菜餚。
“來來來吃,不要跟我客氣!”譚昭開心道。
張生也完全不知道客氣為何物,還真別説,這白菜的滋味簡直鮮極了:“要不,再來一盤?”
“行!”譚昭搖鈴,小二進來,外頭亂糟糟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張生點了菜,有些好奇:“這外頭怎麼了,鬧哄哄的,別不是有壞人闖進來了吧?”小二左右看了看,神有些緊張,等關了門,這才開口:“二位客官有所不知啊,這堂下有位狂生大放厥詞,竟敢影當今天子近臣,這可如何使得啊!方有官差來,抓了他去,樓下的書生們正在作詩唾罵他呢!”
“……”這書生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小二接着道:“説來這位陶生還是這次應試中魁首熱門人選,外頭的盤口都開着呢,可惜了。”
“陶生?莫不是陶望三?”張生大驚,這禍患未免也來得太快了吧?
“正是陶秋曹。”等到小二將煨白菜再送上來,張生還有種不真切的覺:“他這樣,恐怕不是砍頭,就是要放了,倒是真可以同二鬼做鬼夫了。”
“……”我看你的心,也很大啊。
張生還説些什麼,就見司道長間的鈴鐺大作,他一驚,譚昭已經開口了:“燕道長進城了,走吧,去瞧瞧。”兩人結賬出了酒樓,果然外頭的書生都在討論陶望三的事情,有唏噓的,也有憤慨的,不過很快,燕赤霞就帶着寧採臣過來了。
譚昭一見寧採臣,就咦了一聲,見燕赤霞神凝重,便按下心思,將人帶到租下的院落,才開口:“你們,當真去了蘭若寺?”燕赤霞看着寧採臣,顯而易見的恨鐵不成鋼:“嗯,你問問他,招惹了何等禍患!”
“……”你是教導主任嗎,寧生的脖子都縮起來了。
第6章道士與鬼妖(六)在昨晚之前,寧採臣一直都是那個“子不語,怪力亂神”的聖人弟子,而現在呢,他已經張口小倩姑娘,閉口望蘭若寺了。
“真可怕。”張生拍了拍口,覺得自己沒去實在是太好了,他還想留着小命多玩幾年呢。
寧採臣卻是一臉神往:“張兄你不懂,小倩姑娘她是一隻好鬼,她只是被妖所控,待小生將她的屍骨挖出來安葬好,她便不會再作壞事了。”
“……”譚昭拍了拍燕赤霞的肩膀,一臉“你辛苦啦”的表情。
燕赤霞按了按眉心,丟下一個你們先看着他、他要去靜靜的眼神後,就揹着他的劍匣飛快地離開了。
“司兄,連你也無法理解小生嗎?小倩姑娘她真的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