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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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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看看罷了。只是離開前看到殷元,這才現身一見。

兩人此時站立的方向,剛好是朝着出事佛殿的,譚昭想起身邊神仙的身份,忽然開口:“楊兄,你可見過無盡意菩薩?”

“自然見過。”天庭與西方關係複雜,但兩方舉行什麼佳宴佛會,卻都會邀請兩方人員參加,作為玉帝的外甥,天庭的戰將,楊戩雖然並不喜歡赴宴,多多少少也會因為身份原因參加幾個。

無盡意菩薩雖在凡間知名度不太高,在西方世界卻不然,這位菩薩長袖善舞,有一雙察人心的眼睛。

譚昭一怔:“察人心的眼睛?”

“沒錯,看透世間因果,一切紅塵亂相。”楊戩如是道。

譚昭抬頭看星子燦爛:“那他一定沒什麼朋友。”

…雖然楊戩覺得佛陀不需要朋友,但他不得不承認殷元這句話説得對的。

**第二,陳娘子依舊沒有醒過來,她的傷已經請寺中的名醫看過了,傷勢已經被控制住,但沒有半分清醒的意思。

因為陳夫人的懇求,所以只有大理寺卿去瞧過一眼陳娘子,確實如大夫所説一般無二。

“殷大哥,快一些,再玩就要過了用午膳的時辰了。”譚昭回頭望佛寺,再看向悠長的下山路,忽然開口:“當真要快一些?”

“那是自然,我約……啊——”賈明思頭一遭發現自己居然有些恐高,此時此刻他被人提着後衣襟,整個人都騰翔在空中,腳下虛浮着,沒有任何踏腳之物,底下一片蒼翠茂林,他只覺得輕輕被人拍了一下,尖叫聲就戛然而止了。

當然,從山頭蕩下來,其實也用不上多少時間。

譚昭將人放在地上,還非常擅長先聲奪人:“是你要快一些的。”賈明思的靈魂都飄在半空中,自然是沒有力反駁的,甚至他坐在回長安城的馬車裏,依舊雲裏霧裏,只覺得雙腿都還在空中蕩着。

只待見到國子監好友時,他忽然duang地一下,回到人間,腳踏實地。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説真的,他平生雖喜歡聽志怪故事,但他真的……是頭一遭經歷這般。

賈明思砸吧了一下嘴巴,覺得太短了,都不夠回味的。

“朋友,你肯定不知道我剛剛經歷了什麼。”賈明思一臉神秘道。

賈明思這位國子監好友,名叫燕袂,表字子云,今歲十八,值得一提的是,燕子云出身商户,家裏是做漕運生意的,是長安城裏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家。

“子云,我與你介紹。”燕袂生得英武,相貌堂堂,如果他不去讀書,披甲上陣絕對也並不違和,且情疏闊,就是有點兒話嘮。

也對,能跟賈明思湊一塊兒的,基本都能説的。

“錢謹啊。”提起輔國公次子,燕袂臉上顯然不如方才鬆快了,“他最近進很快,昨小試,夫子當堂誇了他的文章,定為甲等。”兩人是好友,賈明思一看就覺得好友這狀態不對:“發生什麼事了?”燕子云喝了一口酒,眉間有些不忿:“夫子説我的文辭藻有餘,靈氣不足,斥為乙等。”

“哈?”賈明思驚得都站了起來,他跟殷大哥説他朋友讀書很好,那是真的好,國子監甲班頭三名,妥妥的一甲大熱門。

這夫子,怕不是吃錯藥了吧?

燕袂顯然氣不過,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譚昭是沒見過那位陳娘子的,但他打從見了燕袂,就沒將視線從這位少年郎身上移開過。

説不出的覺,不是曾經接觸過的東西,有一股並不太明顯的力量在刻意影響這位少年郎的運勢?情緒?又或者是心境?

譚昭説不上來,但離得近了,確實能覺得到。如果隔得遠,他恐怕發現不了。

“錢謹他,就是個怪物!”燕袂突然開口,他眼睛裏尚帶着紅血絲,像是想到了什麼憤恨的事情,狠狠喝了一口酒,才小聲道:“明思,你相信不相信,那份乙等的試卷,本不是出自我手!”一聽這個,賈明思就更糊塗了:“什麼、什麼意思?”

“那份甲等的,才是我的文章!”燕袂只覺得甲榜張貼時,自己的三觀都裂了。那份頭名公告的文章,分明是他腦中構思,連行文都一模一樣,可那上面的字跡卻並非自己的。

他當時以為是抄襲,後來竟是發現——“我相信你。”燕袂抬頭,他喝得一點兒暈,此時顯然已經忘記在場還有第三個人了:“當真?”譚昭聚起法力,抬手在少年眉間一點,他其實更想抓住那股淺淡的力量,但顯然這股力量油滑得緊,一觸碰到法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遺憾地伸回手,捻了捻手指,對面的燕袂搖了搖腦子,望着對面的兩個人,忽然開口:“我這是怎麼了?”賈明思簡直想抓狂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他竟不知,如今讀書也是一個危險職業了?!

燕袂已經放下了酒杯,他只覺得一直昏昏沉沉的腦袋突然清明瞭起來,連看東西都清楚了許多:“這位兄台,我這是……”

“我叫殷元,表字明晦。”分明是剛作過介紹,譚昭卻又開口説了一遍。

當朝丞相之子,燕袂不認得此人,卻聽過此人的名頭,他能跟賈明思做朋友,自然沒有什麼恃才傲物的習慣,立刻就開口換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