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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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忍痛表示自己的俸祿也不要了,就想歸園田居。
始皇爸爸呵呵一笑,表示允了。
“當真?”
“自然,不過寡人覺得長城的修鑿有些慢了,回去便使趙高再往上郡走一遭。”譚昭一串國罵湧上心頭,幾乎已經要口而出了,誰料對方又來了這樣一句:“不過倘若鍾卿願意留下來,倒是可以再考慮一番。”
“陛下就不怕我再虜您出宮?”這會兒,連下官都不想自稱了。
始皇向來對有能力的人寬厚三分,此時此刻便是最好的證明:“你可以試試。”
…
…特麼的,試試就試試。
於是,三前放下狠話擄走一國帝皇的人,又大搖大擺地回來了!
譚昭自覺頗有種大魔王回宮逮小朋友的覺,比如胡亥小朋友啦,就非常好逮。
“怎麼樣?兇手找到了嗎?”胡亥那叫一個氣啊,氣嘟嘟地跑去跟始皇叭叭叭,那小嘴的詞兒一個比一個惡毒,然後……他就又被足了。
“父皇,兒臣不服。”便是扶蘇,始皇也沒給過多少好臉,更何況是胡亥了。論説最喜歡的孩子,許多大臣都認為胡亥最得始皇的心,但只有少數人知道,扶蘇才是那個“心頭寶”。
胡亥一臉倔強地被拖下去了,趙高受連累之責,一同“閉”。
倒是徐福,全須全尾,始皇並沒有採取任何的措施。
不過譚昭已經不關心這個了,果然還是做自己最開心,放飛多快樂啊,大不了拍拍股走人,他還能去投奔小食神公子酒,逍遙似神仙啊。
系統:呵呵,還記得始皇的城旦警告嗎?
[抱歉,不記得啦。]徐福就是這個時候來的,人依舊是標誌的一身玄衣,雙手攏在袖中,臉上掛着笑容,推門進來時,眼神裏帶着顯而易見的讚歎與敬佩。
“你真讓我到驚歎。”
“謝謝,不過稱讚説多了,很容易不值錢。”譚昭矜持地接下了這份稱讚。
徐福非常上道:“説得也是,不過天底下能解開血蝕咒的法子,老夫實在有些好奇,晚間輾轉反側,故而叨擾上門。”譚昭雙手一攤,非常光地説道:“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找人還是很有幾分神通的,那盧方雖然藏得深了點,找到了,他人還不錯,在我的極力勸説之下,非常慚愧地承諾了錯誤,並且無償為始皇解開了血蝕咒。”
“唔,他還説要當個好人。”徐福:“……鍾煥,這個玩笑並不好笑。”老夫信了你的!
“玩笑自然不好笑,但這並不是玩笑。盧方自知罪孽深重,他你遇上便明白了。”哎,這年頭説真話總是沒什麼信,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系統:……盧方怕不是要被你氣死了。
盧方怎樣,譚昭不關心,像是這種踐踏他人人命的人,死亡的懲罰太過輕飄飄,他既然那麼想長生,他就幫個忙。
徐福聞到了鍾煥身上鋒芒的味道,如果説早先的鐘煥斂盡鋒芒,那麼現在的鐘煥已是蓄勢待發,彷彿有人不怕死地打開了人身上的氣閥一樣。
“你對盧方,做了什麼?”譚昭笑笑,沒否認,當然也沒承認,聰明人講話,不用説得太深:“徐太醫今夜前來,恐怕不止是説這個吧,還想找我出海?”徐福略一猶豫,他心頭有些忐忑,但長久的籌謀實在讓他割捨不下這次難能可貴的機會,所以他還是點了點頭:“沒錯。”
“既是我應下的,我不會食言,天晚了,徐太醫該回去休息了。”
“好。”徐福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譚昭,隨後白的身影匯入濃濃的夜之中。
譚昭依靠着宮殿的門,抬頭看着疏冷的月光,徐福想做什麼,殷嬌又是為什麼而來,很快便能知道了。
而這天下局勢,也是漸起波瀾。
他突然有些想釀酒了,秦朝這個國家,大開大合,暢快又淋漓,直白又殘酷,只有最濃烈的酒才配得上。
琅琊的行宮裏,因始皇的到來,集結了琅琊所能有的各種東西。
這個時代的釀酒工藝自然比不上後世,工具也非常簡樸,譚昭找了個院落,自己改裝了一下,反正這會兒也沒人敢找他的麻煩,一個人悠閒地鼓搗。
值得一提的是,期間殷嬌帶着張子房來過一趟。
“你在釀酒?”張良細嗅,聞到了一股堪稱濃郁的酒味,光是聞到,就足矣讓人微醺:“這酒,竟是這般霸道?”這是他第二次開蓋了,往裏加了點兒東西,復又封上:“若不,你替它取個名?”
“好啊,來年你請我喝酒,我將它的名字寫下來。”
“一言為定。”一代名臣張子房起名,譚昭拍了拍罈子,值了。
將酒罈埋在樹下,他這才轉頭道:“子房此來,必是有事吧。”張良臉上出一個苦笑:“實不相瞞,我有個問題,一直很想問你。”
“什麼問題?”
“長城一事,你我經歷應是最深,民生如此多艱,你的動搖我能看到,為什麼始皇有難,你這麼積極?”這個啊,譚昭想了想,反問了一句:“子房,你當過皇帝嗎?”
“……”
“不對不對,我換個問法,你想過始皇死後,天下會怎麼樣嗎?”第179章世界太瘋狂(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