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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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酒這才突然想起來那羣被控制的逃役民夫。
“你家偶像張良會解決的。”聞言,公子酒心下立刻放心:“也對,張良大大那麼有才,好像是用不着我多心哎。”譚昭沒好氣地開口:“就算咱倆想管也管不了啊……”
“啊——好痛!”公子酒突然就抱着口滿車廂打滾,臉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譚昭及時攔住,可能這會兒公子酒口已經撓得全是傷口了。
“痛——”
“唧唧唧唧!”風狸忽然從譚昭肩頭醒來,一副躍躍試的模樣。
“別鬧,他只是怨氣入體了。”
“唧!”譚昭這會兒體內空空蕩蕩的,半點兒靈力也無,即便是有法子緩解對方的疼痛,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幸好他白裏將對方的傷口用鹿活草治好了,否則現在他倆真的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撐着點!”只可惜,公子酒已經痛得本聽不到任何聲音,整個人被口蔓延出來的無邊疼痛控制着,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象。
他好像變成了長城腳下的一個民夫,累了倒下,又變成另外一個人,每每都在做工,不知疲倦,不知勞累,身體的疼痛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撕裂開來。
“啊——”公子酒疼得尖叫出聲,引動外頭的怨氣糾集,譚昭見狀終於伸手,一個手刀將人打暈了。
“唧唧?”
“若只是普通的怨氣入體,等我恢復氣力就能替人拔除,再不濟多曬幾天太陽,也能緩解。”譚昭一嘆,“這難就難在,這怨氣是因始皇苦役所產生的,公子酒是秦朝公子,有事兒子服其勞,某種意義上的父債子償了。”
“唧唧?”譚昭了風狸的小腦袋,遞了個果子過去,自己則取出放在系統空間的最後一罈冰酒,輕輕呷了一口,果然五臟六腑都好受了許多:“小祖宗你果然鋭,公子酒不是此間中人,天道排斥他,趁其不備要其命,擺明了趁火打劫唄。”系統:你也是真敢想,就不怕天道爸爸天雷警告了?
[自説自話罷了,天道爸爸那麼寬宏大量,又怎麼會同我一個小人物計較呢。]天道爸爸:不吃彩虹,拿走!
風狸聞言,忍不住歪了歪腦袋,一副小可愛的模樣:“唧唧唧唧!”
“哎呀,小祖宗這是關心我吶,放心,你飼主可不是那麼好算計的,安心吃果子吧。”哎呀,小祖宗的頭軟乎乎的,真好摸。
風狸就抱着果子安心地啃起來,只要儲備糧沒事,它樂得不心。
所以啊,想要拔除怨氣,那麼只有唯一一條路了。
第二,太陽出來,公子酒終於幽幽轉醒,這一醒來就得知這麼一個噩耗,簡直是當頭擊啊:“我……真的辦得到嗎?”公子酒攤開自己的手掌,的,沒有任何的老繭,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人,他知道自己仗着後世的閲歷可以搞出些新東西,但除此之外,他就什麼都不會了。
他甚至連這個時代的字都還沒認全,寫出來更是一塌糊塗,這樣的他,真的能淨化因為修築長城的數十萬民夫怨氣嗎?
這聽着就跟天方夜譚似的,如果他有大佬的能力,説不定還能肖想一二。
“那就只能等死了。”公子酒如喪考妣:“這麼殘忍的嗎?”譚昭也沒有其他的法子,至少他是沒有了:“誰讓你那麼熱心善良呢。”
“哎,這年頭果然好人沒好報,還以為是英雄救美呢,誰知道美是個蛇蠍假美人也就算了,居然還把小命都搭進去了,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公子酒趴在地上,開始哀嚎。
馬車緩緩行駛,朝着幽州城外而去。
譚昭這回也算是元氣大傷,不與趙高等人斡旋,便讓人一直暈着,等到了地方讓公子扶蘇自己看着辦。
朔方的夜,格外地寒冷,越往幽州長城走,公子酒的傷口就越來越難受,他心想這趟出來可真是虧慘了,不僅研究許久的火炕沒享用上,連命都要搭進去了,卻半點忙都沒幫上,簡直了。
“大佬,我要是死了,能麻煩你將我葬在福建福州嗎?那是我在現代的家鄉。”
“放棄了?”公子酒搖了搖頭:“沒呢,萬全的打算嘛。”譚昭思忖了一會兒,頷首應下,再過個半個時辰,差不多就到駐守的屯兵地了。
“什麼人?”公子扶蘇是在坍塌城牆上尋找坍塌原因時收到消息的,他知道朝中定會派人前來,以防情況不好控制,他才甘願以身犯險,卻沒成想來的人趙高和九弟。
“他們人在何處?”
“稟公子,趙郎中在途中遇伏,此刻仍然昏不醒,九公子無事,此刻正在大營之中。”
“還不帶路。”説真的,公子酒來到這個世界,在鍾煥沒有出現之前,最能給他安全的絕對是公子扶蘇。扶蘇就像一個完美的兄長,他仁厚又寬廣,不像始皇爸爸那麼無情冷酷,若説先開始只是為了活,那麼後來他就是衷心地希望扶蘇能登臨高位了。
什麼胡亥趙高李斯,boss統統推倒,然而……現實意外地骨。
“兄長!”兄弟倆見面,譚昭摸了摸鼻子,安分地站在一旁當着背景板,直到兩人談得差不多,他才將趙高等人的情況一一道來。
扶蘇當即大驚:“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