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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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步講,事情當真發展成故事中那樣,難道以他的能力還阻止不了?這話説得輕狂,但譚某人自信心爆棚,就是這麼認為的。
一瞬想通,譚昭的態度就沒那麼冷淡了:“伯母,我叫譚昭,您可以叫我阿昭,梁兄請我……不要錢,我與梁兄一見如故,哪能收錢了!君子之,談錢我可不應……梁兄如此風姿,伯母該寬心才是,待梁兄後……”梁母被哄得差點連自個兒兒子都忘了,心情好得要下廚給譚昭吃她的拿手好菜。譚昭也不推拒,直説好吃,哄得梁母愈發開心。
這人呢,治病先治心,喪的人會從神面貌喪到身體,譚昭先是一劑“良藥”,也不開貴的藥方,像這種慢病,只能靠養,還有就是少勞作。
吃過飯,梁母吃了藥就睏倦,梁山伯將人扶進了屋,不一會兒就出來了。
老實人又恭恭敬敬地道謝,那叫一個鄭重,他嘴巴笨,光急赤忙慌地心疼母親,卻不知道母親到底想要什麼。
治病救心,譚大夫實乃當世名醫。
這讀書人的一套彩虹拍下來,連譚昭聽了都有些臊得慌,他連忙説話打斷人,説是天不早,要趕回城中了。
“等下你可要同伯母説,這便先走了。”梁山伯應下,不過還是將人送到了村頭,只是牛車還沒出村,就遇上了來找茬的。
“喲,這不是咱們梁大才子嘛,找了有錢的朋友,就不認得咱們這些兒時舊友了?”這滿臉橫的模樣,活一個二混子,後頭兩個小跟班還玩着飛刀,來者不善啊。
梁山伯臉頓時難看,忙催促兩人離開。
譚昭和虞韶對視一眼:又來一個?!
兩人一致靠在牛車上,抬頭望着打頭那橫男,從他與梁山伯的對話中,聽出此人名叫劉大狗。
“狗哥,這小子看來軟的不吃啊!”一副混江湖的模樣,一雙眼睛逡巡着譚虞二人的錦衣,嘴巴都要咧到後腦勺了。
“對呀,狗哥你可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兄弟們都等着呢!”劉大狗臉上皆是輕蔑,一人賞了一個巴掌:“老子做事,要你們教!”説完,也不再搞什麼虛頭巴腦的,對着梁山伯就是一頓吼,“姓梁的,識相的就趕緊走,你小子想逞英雄,也不看看你這小身板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後頭兩狗腿立刻笑開。
然而在這一串笑聲中,有個人比兩狗腿笑得更起勁:“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虞韶你快扶着我點!”
…
…等等,朋友,你的戲我有點接不住啊。
但山神大人絕不認輸,接不住也要硬接:“有這麼好笑嗎?”
“不好笑嗎?”原本是非常嚴肅的打劫,卻被一個人生生破壞了氣氛,劉大狗要氣死了。
“你再笑,我殺了你!”
“我好怕啊。”假裝害怕,演技拙劣。
虞韶&梁山伯:……
劉大狗果然不得,立刻讓跟班動手,跟班滿臉壞笑地上前,手裏的飛刀已經手,梁山伯一看,立刻要上前擋刀,卻被後頭的虞韶猛拉了一把,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誒?!
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手,骨節分明,是合該執筆寫風的手,而此時此刻卻輕而易舉地夾子了飛馳而來的飛刀。
譚昭拿着簡陋的飛刀,輕輕吹了一下刀片,臉上是完全的不懷好意:“你們是不是覺得,好不容易看到兩不帶強僕的傻子士族,搶了再説?”踢、踢到鐵板了!
“你要幹、幹什麼?”
“今兒個我心情好,想教教你們到底怎麼耍飛刀而已,怎麼,不願意?”
“願意願意願……!!!!”劉大狗看到在自己第三條腿面前的飛刀,非常可恥地……
“學會了嗎?”劉大狗和他的跟班暈了過去。
譚昭轉身:“喂——你倆為什麼離我這麼遠,我又不吃人?”不,你比吃人更可怕。
梁山伯心情複雜地將人送走,他原本還有些擔心劉大狗會來報復他,提心吊膽了好幾都沒動靜,後來他才發現,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劉大狗了。
劉大狗哪裏去了?
誤打誤撞又發現了一個活死人,譚昭和虞韶自然不會放過,找了劉大狗犯罪的證據,就拜託王家人送進了“畫師”黃奇隔壁vip牢房。
“我得回家了。”譚昭非常任地開口。
“那我跟你回去。”虞韶表示自己孤身一人,非常可憐,需要朋友接濟。
馬文才心裏非常瞧不上虞韶這番作態,擰着腦袋看人,卻被譚昭了個紅包,祝他來年事事順心,忽然就平復了。
“走了!”揮手告別,縱馬離去。
譚昭的手好得差不多了,就不想坐又慢又搖的牛車,非常放肆。
然後回到祝家莊,就被祝家老爹提着荊條,追了兩裏地,那悽慘,某知名不具山神拍得手掌都疼了。
“個小兔崽子,手受傷了還出去混,氣死我了!”祝母就勸,捱了三頓“毒打”,這場父子戲才算是結束。
這會兒年關將近,南方卻沒什麼雪意,祝家其他的兄弟也陸陸續續回來,祝家雖然分支不多,卻非常熱鬧。
人間的家人和樂,譚昭已經許久沒受過了。
説實話,沉重的,作為家裏最混不吝的弟弟,譚昭這段時間不斷被各位便宜兄長“關愛”,甚至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