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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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道的,走走形式也讓人心安。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齋醮的青詞出自國子監祭酒嚴嵩之手。
邵元節和陶仲文,道教出身,很有一番翻雲覆雨的手段,很快齋醮開始,居然是邵元節輔助陶仲文,只見陶仲文手持法器,他手間一動,就有一陣富有韻律的聲響傳出來。
伴隨着這陣聲響,他踏着罡步,嘴裏唱着莫名的旋律,一看業務水平就非常過關。
不過拋卻這些華麗的“外表”,齋醮本身的意義其實是為了祈福,向三寶祈福,溝通天地,藉助神明的力量擋避災禍。
譚昭望着殿內金塑的三清像,突然陷入了沉默。
[阿統啊,這方天地沒有神明吧?]系統:滴——無可奉告內容,請宿主停止詢問。……辣雞系統。不過按照系統這個反應,譚昭估摸着應該是沒有了,不過信仰本身就是一種強大的力量,所以這裏的三清像才會微微泛着靈光吧。
只是這股靈光太微弱了,要想庇佑旁人,起碼得再過個百來年。換句話來説,這齋醮……效果不大,四捨五入約等於沒用。
當然,譚昭不會傻到去拆穿這個,他安靜地垂眸搖着手中的法器,盡職盡責當着背景板,靈力卻早已探了出去。
一場齋醮下來,長則好幾,短的也要小半天。
譚昭很快就發現他需要的不是演技,而是耐心。不過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等到了第六齋醮接近尾聲的時候,譚昭終於等到了“這隻兔子”。
守株待兔,蠢辦法,但有時候意外地有效。
齋醮的時候,法壇中央擺放一罈法水,作淨壇之用,這水必須是無之水,至清至潔,一旦法水被污,那麼整場齋醮就會付之一炬,甚至用了不潔的法水,會起到反作用。
齋醮有專門侍香與侍燈的道士,特別是皇宮裏混的,出去都是能獨當一面的,這種小事是絕不會錯的,可偏偏……就錯了。
那侍燈的道人手下輕輕一劃,一滴透明無的體瞬間匯入法水之中。
法水依舊清澈見底,齋醮依舊進行着。
譚昭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中卻起了興致盎然,終於逮到這小兔崽子了,不枉費他……六天沒洗澡啊。
這煙熏火燎地跳了六天的大神,果然做什麼工作都不容易。
法壇裏的法水飄着一層晃晃悠悠的煞氣,不算濃郁,但你也忽略不了它的存在。漸漸地,這股煞氣向上蒸騰,直往三清像上的靈光匯聚而去。
譚昭見此,手中掐了個法訣,雖然不管也沒什麼大問題,但神像修得靈光不易,他既然看到了,出個手也費不了多少事情。
如此,齋醮到了第七天,麗嬪娘娘醒了過來,齋醮結束。
嘉靖帝非常高興,給陶仲文封了官做,還給了所有人賞賜,大家皆大歡喜,籠罩了七的緊張氣氛一掃而空。
譚昭放了個追蹤的紙鶴在那侍燈道人身上,就伸着懶去洗澡了。
被燻了七天的香,譚昭懷疑自己都快醃入味了,這肯定是那小氣皇帝對他的懲罰。
系統:誰讓你跑去泡人家温泉的,哈哈哈!
閉關七,外頭的牙行案已經結案了,張家兄弟已經“伏誅”,看在宮裏張太后的面上,朱厚熜對張家網開一面,除了參與犯法之輩,其他人遣回原籍,三代之內不得錄用。
這就是斷絕張家仕途的意思,不過與掉腦袋相比,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張家在京城紮幾十年,除了牙行案,牽扯的侵佔土地、殺人滅口等案件,一樁樁一件件全部由錦衣衞挖了出來,到最後真正清白的,其實並不多。
當譚昭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張家已經完全散了,而宮裏的張太后也病倒了。
只是張家人死了,背後的人還躲在背後,張家人只是拿刀之人,真正背後要人命的仍然逍遙法外。
舉子案和牙行案相繼完美告破,同時也宣佈了舉子高中元無罪,但人都已經“死”了,錦衣衞表示也很無奈,畢竟高中元是“自盡”的,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譚昭:……那你們真的很哦。
“白浚,我發現你們算計起我來,真的非常打細算,居然連和順都不放過?!”譚昭真的是非常佩服了。
白浚喝了口茶,利落地戳破了對方的話:“我以為你看得出,那並非和順。”譚昭也給自己倒了杯茶:“那也是我家書童的名聲。”門外的和順默默地送了茶點進去,又默默地出來,反正、反正他只要知道他家少爺沒事就好了,他還是回廚房跟李師傅學廚好了。
“瞧你把我家小孩嚇的!”白浚反問:“難道不是你?”
“你的刀道入得怎麼樣了?”
“……”白浚迅速轉移話題,説起了這幾公主府的動態。
如今雖是開,天氣卻還是很冷,李嬤嬤的屍體停了好幾天也還未臭,但這麼停下去也不是那麼回事。
有公主的撐,李侄兒帶着公主府的侍衞就來錦衣衞鬧了,鬧的過程中,由錦衣衞扮演的假和順就非常順利地與李侄兒接洽了。
“和順”要為高中元討個公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李侄兒將“和順”帶回了公主府。
“永淳公主”一聽高相公竟是死於非命,當即又受不住了。
公主府裏,隨時隨地都上演着影帝影后飆演技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