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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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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我可以嗎?”

“別人不可以,你可以。”小夥砸,你可是一刀劈開幻術的人,有點自信。

白浚卻並未一口答應,而是道:“除非,你毫不保留地同我打一場。”

…算了,再會。

第91章信了你的(十九)譚昭有些好奇:“為什麼這麼執着想跟小生打一架?”

“習武之人,遇上高手,如不與之一戰,豈非可惜!”白浚展現了他一如既往的冷硬風格。

“你打不過我的。”兩人四目相對,譚昭忽而開口,語氣非常平淡,出口卻非常狂妄。

“我知道。”這樣就很難讓人拒絕了,譚昭一向欣賞認真的人,所以他答應了:“可以,屆時小生不會用旁的法門,不過要等到這樁案子了結之後。”白浚頷首,表示可以接受。

就在這陰暗的停屍房中,兩位高手輕描淡寫地約了一場“世紀之戰”,而後,白浚才開口:“什麼時候開始學?”學什麼?那自然是入道。

長生訣固然好,卻不適合每一個人,譚昭提出要教,也不過是因為白浚現在處於臨門一腳的境界,只不過這一腳……倘若沒有門內人帶領,或許一輩子也跨不進來。

“你的刀,是跟誰學的?”白浚聞言,左手輕輕撫上間的繡刀,這把刀並不簇新,顯然不是錦衣衞所分配下來的,可他卻像是撫摸情人一般對待一柄刀,許久,他才開口:“這重要嗎?”

“你認為重要,它便重要。”

“你真是一個可怕的人。”察人心到這個地步,白浚很想透過對方的眼睛,看看這人的心究竟是如何樣的。

譚昭一秒破功,擺了擺手,將桌上的陣法圖收了起來:“哎呀跟你開玩笑的,別説這麼可怕的話,來來來,小生教你,很簡單的。”

…然而事實證明,並不簡單。

白浚嘗試了足足半個時辰,連一絲氣勁都沒有覺到。

“是真的,別用這種你是個騙子的眼神看小生!”勉為其難再試試吧,白浚告訴自己,不過還未等他再度開始,外頭就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大人,張鶴齡死了。”

“什麼!?”兩人齊齊驚訝。

張鶴齡哎,那個張家長子,張太后的親弟弟,就這麼進了錦衣衞死了?!

一時之間,彈劾錦衣衞的摺子就跟雪花一樣飄進了乾清宮,張太后聽此噩耗,幾番昏,也開始派人以孝道施壓。

朝臣、後宮、親人,似乎都站在了朱厚熜的對立面,所謂高處不勝寒吶,所謂孤家寡人吶,朱厚熜表示他就喜歡看別人想死他卻不得不對他卑躬屈膝的樣子。

“高中元,你説張鶴齡是怎麼死的?”

“舊疾復發,怒急攻心而死。”

“也就是説,氣死的?”朱厚熜的聲音,顯然帶着十足的玩味。

譚昭筆直站着,卻並沒有開口。

“笑話!”兩個字,完美闡述了張鶴齡在嘉靖帝心中的印象,皇帝看上去一副非常生氣的模樣,但到底有沒有生氣,就不得而知了。

張鶴齡一死,眾人都説他以死明志,朝堂上也出現了替他説話的聲音,話裏話外,就是看在往的情分上給張家留個後,宮裏的太后尚在,仁德治國之類。

倒是會替他做人情,朱厚熜呵笑一聲,他都親身入了這局亂棋了,此時退讓,與不戰而敗有什麼區別?

要玩,就玩一把大的!

於是朱厚熜非常騷作地將弟弟張延齡也給殺了。

錦衣衞本就是抓捕權審判權處置權三權一體的,牙行案張家兄弟所犯鐵證如山,又有皇帝親下口諭,處置個虛職錦衣衞同知自然不在話下。

等外面的人知道張延齡死的時候,張延齡的屍體都涼透了。

譚昭:……陛下,您還能再叛逆一點兒嗎?

於是他悄悄問白浚:“張延齡真死了?”白浚回了一個無可奉告的眼神。

哎,現在玩權謀的人都心臟啊,譚昭開始概嘆自己一顆水水靈靈的小白菜為什麼要承受這份沉重,還沒概嘆完,就被拉去公主府當苦力了。

真公主被“幽”在宮中,那麼公主府裏的公主自然是假的。

當然官方製假,這山寨也山得非常真,錦衣衞本就有訓練一批人做“監察”工作的,男女老少都有,永淳公主並不是一個複雜的人,這也就意味着這項工作並不難。

唯一的難點,大概是不被幕後之人的道法識破。

當然這點也老早被解決了,朱厚熜既然起了入局的意思,那麼他也就不會放任親妹妹去趟這渾水,他妹妹人是蠢了點,但到底是他親妹妹,還輪不到什麼阿貓阿狗來算計。

要做就要做得最好,“以道治道”,譚昭就是這塊萬能磚。

“有人來接洽公主了?”白浚點了點頭,公主這線確實是他這邊在跟進:“是李嬤嬤的侄兒。”

“侄兒?”譚昭有些驚訝,“不是説這李嬤嬤在京城舉目無親嗎?”他剛問完,就發現自己問了個蠢問題,立刻就道:“他做了什麼?”

“他來求公主做主,要替李嬤嬤扶靈歸鄉。”依照永淳公主的子,絕對二話不説就要答應:“你們答應了?”白浚居然出了一絲笑容:“你猜?”呵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