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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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於夜弦,雖然皮是皮了點,喜歡捉宣恪,但是每次逗完必然會用一顆糖給哄回去,絕不會做任何不合規矩的事情,投懷送抱,絕對不可以。
“不用給我開。”於夜弦繼續自言自語,“是我錯了。”他還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中,以至於壓就沒聽見宣恪走過來的腳步聲,宣櫻桃正在愧疚,趴回了宣恪的頭頂,也忘記了提醒於夜弦。
宣恪一路來到了於夜弦的身邊,在他的面前半跪了下來。
於夜弦覺到動靜的時候,宣恪已經抓住了他的雙手。
於夜弦還在愧疚,抬頭就想為剛才的事情道歉。
“你在為了什麼道歉?”宣恪問。
於夜弦張口就要解釋:“我……”然而他的聲音卻被堵了回去,宣恪像是在確認什麼一般,緩緩貼近了他,吻上了他的,甚至伸出了右手,墊在了他的腦後,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完整地承受了突如其來的吻。
於夜弦:“?”假的吧。
這不可能。
於夜弦的耳邊轟隆一聲,覺自己看到了很多金的小星星。
在一片混亂中,於夜弦腦海中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努力分辨出了宣恪的聲音:“你是在為這個道歉嗎?”於夜弦:“……”我是誰,我在哪。
如果説剛才於夜弦看到了幾百顆小星星,那他現在看到了幾千顆。
於夜弦第一次受到,宣恪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剋星,明明做出的動作極具暗示意味,説出的話卻像是帶着不近人情的審問氣息。
幹這行的真可怕,於夜弦覺自己在宣恪的視線中,自己所有的情緒都無所遁形。
偏偏這人還職業病上頭了,半天沒等到於夜弦的回答,於是低頭在於夜弦的下上懲罰般地輕輕咬了一下,繼續審問道:“問你話呢,回答。”於夜弦被宣恪咬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微妙的覺,從齒之間,像他的周身淌。
如果説剛才於夜弦看到了幾千顆小星星,那他現在看到了幾萬顆。
審訊這一行,宣恪是專業的,於夜弦原本就心虛,如今被宣恪這麼一問,全身都好像失了力氣,軟綿綿地靠在背後刻了兩人名字的牆上,半分躲開的力氣都沒剩下。
假的,這個宣恪是假的,他認識的宣恪是個不計人情的弟弟,做事一板一眼的,絲毫不講半分情面。
現在面前這個一邊親人一邊問人的是誰,於夜弦的大腦要運轉不過來了。
宣恪不太對啊,宣恪想幹什麼。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眼都是小星星,於夜弦的耳邊像是聽到了噼裏啪啦的鞭炮聲,宣處長的審問太可怕,他扛不住了,先前失的血還沒補回來,現在又承受了巨大的刺,於夜絃索頭一歪,靠在宣恪的肩膀上,順利暈了過去。
櫻桃看不下去了:“娘喲,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於夜弦跡天涯這麼多年,終於掀起了一場名為宣恪的驚天巨,把小船給翻了。
如果櫻桃有手,此刻應該已經捂臉了,所以櫻桃藏在宣恪的髮絲間,試圖把自己摘個一乾二淨。
宣恪還沒問完,發現於夜弦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暈得徹徹底底,逃避心理暴無遺。
“圓圓。”宣恪有些遺憾,試着喚了一聲。
他第一次喚出這個名字,似是覺得有些新奇,又接着喚了一聲。
宣恪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什麼情緒,聲音卻像是堅冰消融後的水。
於圓圓暈得很安詳,目前什麼都不知道。
火堆裏的火光漸漸暗了下去,宣恪看了眼外面逐漸明亮的天,回到臨時的小避難所內,抱起於夜弦,讓於夜弦趴在自己的後背上。
“櫻桃,給我個方向。”宣恪壓低了聲音。
“收到。”櫻桃飛出來,畫了個方向箭頭,給宣恪指了方向。
宣恪揹着暈過去的於夜弦,着晨曦的薄霧,向櫻桃指的方向走去。
暈過去前受了驚嚇,睡姿又算不上舒服,於夜弦做噩夢了,他夢見在一處四壁都是白的房間裏,宣恪一步步把他到了牆角,一邊叫他哥哥,一邊不停地吻他,然後還……
宣恪揹着於夜弦走得好好地,聽身後的人微弱地呻/了一聲,還哼哼了一句不要。
宣恪:“……”大膽。
櫻桃:“……”宣恪什麼想法櫻桃暫時不知道,但櫻桃可以確定的是,如果哪一天出事兒了,那於圓圓差不多是要負全責的那一個。
於夜弦從小就不長記,傷疤還沒好,就能把疼給忘了。小時候他和舒沁吵架,互相問候了對方的長輩後,第二天於夜弦就給忘了,跑去舒沁的窗口下學雞叫,把自己笑到打鳴,還沒消氣的舒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所以,對於暈過去之前發生的事情,趁着暈過去順便補了一覺的於夜弦覺得,他已經忘了,可以重新做人了。
過往不究的於夜弦醒了,他先是聽了聽周圍的動靜,沒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這才裝模作樣地蹬了蹬腿,伸了個懶,做出了一副剛醒的樣子。
很好,宣恪沒有給出任何的反應,看來給彼此一些緩和的空間,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尷尬去他媽。
睡醒的於夜弦滿血復活。
“想好了?”宣恪的聲音冷不丁從上方傳入了於夜弦的耳中。
於夜弦被他嚇得一哆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