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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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在想什麼?”於夜弦教訓了半天,沒得到個回應。
“沒想什麼。”宣恪説。
否認得很快,於夜弦覺有點不妙。
“我們兩清了,聽到沒?”於夜弦決定先打個預防針。
宣恪像是有點不解:“兩清了?”
“對。”於夜弦點頭,“你踢我凳子,還打我,剛才還蹂躪我的事情,我現在都不跟你算了,你不能再欺負我了知道嗎?”宣恪:“哦。”他神情冷冷的,眼睛裏沒有笑意,於夜弦覺得自己要不是找到了那麼點兒規律,一定會覺得他在生氣。
“哦是什麼意思。”於夜弦嗤笑了一聲,“吃虧的怎麼看都是我,你還高冷。”宣恪這次連哦都不給他了,實力詮釋了什麼叫高冷。
於夜弦繼續閉眼睛瞎説:“你知不知道,你弦哥我就喜歡高冷這一款的?”他還沒等到宣恪的回應,監獄的門先開了,兩個人被分別帶走,宣恪臨走前還回頭看了看於夜弦。
“去吧去吧,不用擔心你哥我。”於夜弦見縫針地佔嘴上的便宜。
“到哪你都是這副德行。”鬱良越看得直嘆氣。
於夜弦:“哪兒能啊鬱娘娘,生活都這麼苦了,還不帶我自己找點樂子啊。”a區nl不分的口音倒是被他玩出了髓,鬱良越時隔三年,發現自己越發説不過他。
“你是不是有生活了?”鬱良越壓低了聲音湊過來問。
“你什麼意思?”於夜弦不解。
鬱良越嘖嘖稱奇:“你好像比以前更能了,看起來還有點盪漾。”
“閉嘴吧你。”於夜弦沒好氣道,“就你話多。”第22章鬱良越把他推進了一間辦公室內,解開他身上的手銬,退了出去。
於夜弦活動了一下有些痠疼的手腕,把眼前的辦公室上下打量了一遍,三年沒來了,這金碧輝煌的風格倒是一點都沒變。
他隨手了個凳子,在辦公桌的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圓圓,讓姐姐看看你。”悉的女聲在於夜弦的身後響起,穿着白長裙的舒沁站在於夜弦的身側。
“總督夫人好。”於夜弦敷衍地行了個禮,半點沒有尊敬的意思。
聽到他的稱呼,舒沁的臉蒼白了一瞬,隨即又換上了笑容。
“不用寒暄。”於夜弦説,“有事説事,要不是飛艇出了故障,你也只能在明天的談判桌上見我。”舒沁的眼神躲閃:“圓圓,你不能怨我,總有一天,當丹夏的駐軍從牧南的土地上撤走,你會重新成為牧南的國民,你是我們所有人的英雄,到時候……”
“得了吧夫人,我個沒人疼沒人愛的當什麼英雄。”於夜弦打斷了她的話,“間諜能有個什麼下場,我自己心裏清楚得很,別把你那套政客的洗腦方法用在我身上,我不後悔,我是自己願意去的。”他餘光瞥見了桌上銀質的小碗和放在一邊的匕首,臉上諷刺的笑容更深。
“夫人,別鋪墊了,有什麼訴求我們直接説,明天就要開戰了,趁早放我回去,我對a區大概還有用。”
“我為牧南a區而戰,不是為你而戰。”*牧南a區的總督主和,原本就不敢對丹夏的人隨意動手,如今聽説了冉羽是丹夏的少總督,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將幾人從監獄裏放了出去,準備立即籤丹夏那邊主動提出的和平條約。
當天於夜弦和宣恪就搬出了牧南的監獄,住上了給他們特批的臨時住宿。
可能是之前佔的口頭便宜有點多,於夜弦從辦公室裏出來時,剛好又遇上了宣恪,宣恪看他的目光,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於夜弦哼着歌,推開了自己的房間門,看到了坐在牀邊的宣恪。
“我走錯了?”於夜弦嚇了一跳。
宣恪一把關了門,抓住了他的手腕:“你的手怎麼了?”於夜弦的手腕上,有一道刀傷,傷口看着有些嚇人,連袖口上都沾着血。
他從剛才開始,就把左手一直縮在袖子裏,如果不是一直盯着他看,誰也不會發現異樣。
“怎麼回事?”宣恪又問。
“沒事。”於夜弦收回了自己的手,“昨晚在飛艇上被彈片劃傷的。”畢竟他是雪靳皇族的後人,傳得神乎其神,血比這年頭的熊貓還珍貴,多少能起點加速傷口癒合的作用,難得這次送上門了,他那鐵公雞一般的姐夫,怎麼可能願意不撈點兒備用。
但是這種事情,是不能給宣恪説的。
他移開視線,想繞開宣恪去開門,完全忘記了這裏應該是自己的房間。
宣恪一伸手,攔在了他的面前,甚至伸手落了個鎖釦,把門給鎖死了。
於夜弦這下有點意外了:“宣處長,你在做什麼?”他忽然發現,宣恪是比他高一些的,當他們的距離太近時,他竟然就會顯得有些氣勢不足。
“於夜弦。”宣恪又叫了他的名字,“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沒心沒肺的。”
“你為什麼要用這種老氣沉沉的語氣來教訓我?”於夜弦不高興了。
他想把宣恪氣走的,這小孩最近真的有些反常,他現在有些頭疼,只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兒。
“我怎麼就沒心沒肺了?”於夜弦不服。
宣恪的視線從他的臉上,一路下滑到他的手腕上。
於夜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