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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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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硬的水泥地上,而他的運氣要好一些,落在了宣恪的身上。

“對不住。”於夜弦趕緊道歉,用手撐着地面半跪在地上。

看上去就很疼,識時務的於夜弦趕緊道歉,以免宣恪後再把他請去情報處喝茶寫悔過書。

宣恪的手肘動了動,抬槍指向了於夜弦的方向。

“你後悔救我了?”於夜弦口而出。

宣恪扣動扳機,兩人不遠處的一名反抗軍應聲倒下。

於夜弦又收穫了宣恪的一個白眼。

稀罕的,冉羽估計是沒看過宣恪的白眼的,自己都收穫好幾個了,於夜弦自得其樂地想。

於夜弦的手心蹭破了一塊皮,有點火辣辣地疼,好像也青了一塊,宣恪比他先落地,肯定比他傷得重。

於夜弦衝宣恪伸手:“謝謝。”這句是真心的,哪怕他們身處在不同的陣營,哪怕他後身份敗落入宣恪的手中,這一刻他都是心甘情願的。

“沒事。”宣恪垂下眼簾,抓住了於夜弦伸出的手,借力站起來。

這兩人死裏逃生逃得太招搖,加上冉羽那邊被保護得密不透風,殘餘反抗軍把火力都推到了他們這邊。

“我沒子彈了。”宣恪説。

於夜弦:“我也沒了。”於夜弦:“……”對立了這麼久,兩個人第一次出現一致行為,竟然是在這種要命的時候。

幾聲槍響,混入戰局的混戰中,靠近兩人的幾名反抗軍忽然一個個中槍倒地。

宣恪目光一凜。

有人從遠處對這邊進行了狙擊。

“卓璃到了。”櫻桃説。

於夜弦打了個手勢表示瞭解。

“看上面!”又有人驚呼。

所有人抬頭,陽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遮擋,飛艇在城市的上空張開了銀白的金屬羽翼,有幾包炸彈被人從天空中向着這個方向扔了下來。

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幾秒內,有人在大喊,有人在奔逃,冉羽的手拿着槍,因為太過用指關節的位置有些泛白。

炸彈沒有落在這片土地上,狙擊槍的槍聲再次響了,不知在什麼方位架起槍的狙擊手,準擊中了正在墜落的所有炸彈,在半空中將它們全部提前引爆。

爆炸聲接二連三地響起,煙塵向四周散開,碎片從半空中墜落。

於夜弦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又被宣恪一把推倒在了地上,煙塵四起,耳邊什麼也聽不見,其他的覺被無限放大,甚至能受到頸間宣恪呼出的氣

他不應該去救冉羽嗎,於夜弦的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困惑。

大概是自己離得比較近,冉羽那邊來不及跑,所有宣恪順手了,肯定是這樣。

煙塵散去後,丹夏的內城駐軍終於到了,這場戰鬥在一場生死威脅之後總算接近了尾聲。

狙擊槍沒有再響,宣恪卻很鋭,立刻起身回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鐘樓,深灰的吊鐘微不可見地搖擺着,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鐘樓的樓梯口,卓璃背起狙擊槍,戴上黑斗篷的兜帽,斗篷下的紅裙襬一閃而過,她自己因為開槍而痠疼的手腕,把高高綁起的單馬尾緊了緊,靈巧地鑽入鐘樓樓梯間的昏暗中,消失不見了。

內城駐軍趕到,城門邊的戰鬥進入收尾階段,反抗軍忙着逃命,沒人再去管河邊的於夜弦和宣恪。

“看什麼呢?”於夜弦伸手在宣恪的眼前晃了晃,“鐘樓有什麼好看的。”

“沒什麼。”宣恪收回了目光。

“回去吧。”於夜弦指了指另一邊,“弟弟,你家小朋友的目光快把我穿透了,你再不回去,他又要編排於夜弦的無數種死法了。”冉羽的臉的確不好,但卻不是對宣恪,他看着被押到自己面前的反抗軍,忽然毫無預兆地大笑出了聲,連審問也沒有,就對着面前人的四肢處開了槍。

不會致命,卻會給中槍的人帶來巨大的痛苦。

他周圍的人都不敢説話,全部低着頭,大氣也不敢出,這位少總督生着一張天真的娃娃臉,平裏做事卻都很殘忍,畢竟當初牧南a區用極刑處置戰俘的命令,就是他親手簽下的。

“帶回去。”冉羽説,“不用審問了,放進密封的箱子裏,扔下雲間海。”

“宣恪?”冉羽問。

“知道了。”宣恪應聲,走到了冉羽的身邊,“給我吧。”他推着冉羽的輪椅向遠處走去,沒有再回頭,手心裏拿着的,是於夜弦剛剛遞過來的另一塊水果糖,這大概是於夜弦表達謝意的方式。

又忘了把懷錶還給他了,宣恪心想,下次吧。

“你怎麼了?”櫻桃問,“怎麼一直盯着人家。”

“沒事,羨慕一下別人的生活。”於夜弦轉身,“走了,工傷,去內城醫院住兩天。”

“你不是要去天行島的邊緣嗎?”櫻桃還替他記着,“不是有任務?”

“不去了。”於夜弦沒打采,“讓寧緋去吧,我一個間諜,都工傷了,還對丹夏的戰爭大業這麼上心,太可疑了吧。”寧緋下班回家沒多久,就收到了內城附近混亂的消息,隨後而來的,是於夜弦甩掉的一口鍋,以及他弦哥受傷住院的消息。

寧緋匆匆忙忙跑完了任務,一路趕到了醫院,問了醫生之後,一把推開了病房的門。

於夜弦靠在牀邊,手裏捧着個畫板,戴着他那騷氣的金框眼鏡,這次的鏡框上還審美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