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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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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像是做了個夢。

見於夜弦走進來行禮,總督也只是抬了抬眼皮,並未發話,只是拿起案上的茶抿了一口,繼續低頭看手上的文件。

於夜弦被他晾在一邊,也不生氣,反倒是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宣恪。

兩人的軍裝相似,但在細節上有一些微小的區分,情報處軍裝上的暗紋是紅的,而他監察處制服的暗紋,是藍的,兩人袖間戴着的都是丹夏的紅雲飛鳥徽章。

罰站這種事,於夜弦小的時候就皮,沒少被罰過,此時完全沒有半點不自在的意思,反倒是不斷拿眼睛去瞄身邊的宣恪。

昨晚剛坐過同一輛車,關係再不好,今天不打個招呼,那也生分了,所以於夜弦決定特別不要臉地給宣恪打個招呼。

“你來多久了?”於夜弦試圖用眼神,先給了宣恪一個友好的微笑。

宣恪眼觀鼻鼻觀心,壓沒把於夜弦放眼裏,身姿拔,衣裝整齊,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

“老狐狸説什麼了嗎?”於夜弦繼續擠眉眼。

“哎,我懷錶是不是丟你那兒了?”他那表情怪異得很,顧忌着前面的總督,不能出聲,只能靠口型表達自己想説的話,想傳達的意思大約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宣恪餘光瞥見了他擰得皺巴巴的一張臉,角動了動,轉瞬即逝。

於夜弦愣了。

剛才那一瞬間,宣恪好像笑了。

又好像沒有。

笑了沒,到底笑了沒。

他迫於驗證這個問題,於是腳還站在原地,身子卻側上前去看身邊宣恪的表情。

總督咳嗽了兩聲,於夜弦立刻端正了身子,站出了標準的軍姿,彷彿之前那個探頭探腦的人,本就不是他。

“於夜弦,你眼睛疼嗎?”總督問。

正常人都能聽出來他是苛責,被責備的人卻一臉無辜:“您怎麼知道,昨晚熬夜了,沒睡好,眼睛還疼的,多謝總督關心。”沒睡好是真的,主要是薊葉這人有趣,他有點懷念。

“行了。”總督也被鬧騰煩了,指了指會議桌盡頭的兩個座位,示意他們兩人坐下。

宣恪行了丹夏的軍禮,在會議桌的盡頭坐定,於夜弦有樣學樣,隔着一個椅子在桌邊坐了下來,準備看看這丹夏的老狐狸到底想搞個什麼把戲。

“兩位都是丹夏的重臣。”總督開口道,“私下有什麼過節嗎?”宣恪搖頭:“沒有。”於夜弦復讀:“沒有。”

“你閉嘴。”總督用筆點了點於夜弦。

於夜弦哦了一聲,繼續拿眼睛去瞟身邊的宣恪。

總督問一句,宣恪答一句,兩人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還原了個七八分。

於夜弦面上聽得認真,心裏卻想了一串有的沒的,老東西試圖和稀泥,背後卻指不準拿着什麼壞心思,四座天行島因戰爭從地面上升起,能坐到四島之一總督位置的,不可能是什麼善茬。

而且從當今局勢來看,丹夏佔領着牧南的腹地,與此同時進攻塔北,是四座天行島中最好戰的一個國家。

冉鋒象徵地和完了稀泥,毫無誠意地説了些讓兩人關係好點兒,共同推進丹夏對外戰爭的之類的話,於夜弦撿着聽了幾句就開始走神,腿卻在桌子下邊繞過了中間的椅子,去踢旁邊的宣恪。

他還惦記着剛才宣恪臉上浮現的那個若有若無的笑,於是格外想驗證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仗着冉鋒還在説話,他面上擺出了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腳卻開始不老實。

他像是摳門般在宣恪的小腿上輕輕踢了兩腳,同他意料中的一樣,宣恪動也沒動,彷彿他踢的是一塊石頭。

見宣恪此時沒什麼反應,於夜弦玩心大起,上上下下用腳把宣恪的小腿敲了個遍。

間諜做久了,越發枯燥無聊,倒是他還能發現宣恪這個樂子,眼下整個於夜弦都是膨脹的。

“圓圓啊,你悠着點。”仗着除了於夜弦沒人能聽見自己的聲音,櫻桃出言提醒。

能有啥事,宣恪這冷冰冰不近人情的子,現在還能站起來就吃了他不成,再説了,不觸及他的底線,宣恪還是可以的。

“宣恪昨晚沒在路上打死你真是個奇蹟。”櫻桃繼續道。

周圍有宣恪和總督,於夜弦沒法開口和櫻桃反駁,索決定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推斷。

於是於夜弦調整了角度,抬了抬腿,繼續踢宣恪,甚至格外猖狂,逮哪兒踹哪兒,踢完人家一條腿的都夠,還得尋着人家另一條腿來踢。

甚至變本加厲,伸進人家****,繼續踢,試圖讓宣恪給點反應,他腿長,也不知道自己踢中了什麼地方,宣恪的呼一滯,飛快地轉過頭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於夜弦驚呆了,今天是什麼子,能在宣恪的臉上看到這麼豐富的表情。

又是笑又是瞪人的,這人今天的心情是有多好。

下一秒。

於夜弦叫出了聲:“哎喲。”媽的,宣恪反擊了。

宣恪垂在桌下的手,一把扣住了於夜弦作亂的腿,在他的小腿肚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下手速度之快,力度之黑,讓於夜弦差點疼出了眼淚。

櫻桃涼颼颼地在於夜弦耳邊道:“哦,讓你皮癢,翻車了吧。”

“*。”於夜弦罵了一句。

“你想誰?”總督停下正在説的話,看向了於夜弦。